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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用他動手,言裴軒早就跟鄭德決一死戰了,他不能孤注一擲,他要的是萬無一失。
他有母親,有姐姐,為了他們,他都不能失敗,不能再次目睹家破人亡。
……
入夜,因老夫人的到來,袁天逸在前廳舉行家宴,焱兒雖不受老婦人的待見,作為媳婦,卻是必須出席的。
焱兒做在袁天逸左邊,而他的右邊竟然坐著夢珠。
者不得不讓焱兒詫異,一個老丫鬟而已,至於如此了。
夢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過都是些皮外傷,五官大礙,焱兒見她一直瞪著自己看,心底壞壞一笑,執起酒杯,不斷地跟袁天逸碰杯、夾菜。夢珠的臉色更加難看。
“天逸,你準備什麼時候讓娘抱上孫子啊。”坐在中間的老夫人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犀利的眼神射向焱兒這邊。
焱兒低頭,裝作沒看見,該吃吃該喝喝。
“母親,兒子才成親不過幾天,哪有那麼快。”袁天逸淺淺應著,眸光飛掃了焱兒一眼,見她無事人一般,不覺心底不平衡起來。
“成親不幾天怎麼了?你成親這麼大的事情都沒告訴為娘,難保孩子都有了,也不準備告訴我!”老夫人這話說的,分明是衝著焱兒而來,夾槍帶棒的諷刺她不守婦道。
“少爺,老婦人說的是啊,您雖然才成親沒幾天,但是少夫人說不定早就住在這裡了,現在啊,就是有些無依無靠的女孩子,最喜歡傍上有錢人家的少爺,死賴在人家家裡不走啊!”夢珠緊接著老夫人的話說道,眼神刻薄惡毒的看向焱兒。
焱兒品了口香茗,唇角溢位一抹冷笑。
“你是什麼東西?趕來評判我?”焱兒說著起身,同時給自己又倒上一杯茶。
啪,那杯茶全都潑在了夢珠臉上,一些茶漬還濺到了袁天逸的臉上,他的臉色平靜如昔,早就知道她不是盞省油的燈,只有她才能鎮得住母親。可是她們之間鬥個你死我活的也就罷了,怎麼還殃及池魚了?
袁天逸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漬,神情有些鬱悶。
“啊!是熱茶!你!”夢珠此刻指著焱兒的臉,殺豬般的叫了起來。
“廢話!不是熱茶我還不潑你了!”焱兒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眼眸噙著一抹鬆散的笑意。
“你這個潑婦!反了天了!看來天逸今天早晨打你打的還不夠!!”老夫人站起來,橫眉冷對焱兒。
“哎呀,婆婆,您說我是潑婦嗎?”焱兒故作吃驚的看著她。
“除了你,還有誰?”
“我不就是潑了她一臉的水嗎?難道這就是潑婦所為?”
“這不是潑婦所為是什麼?!”老婦人冷冷開口,渾然不覺自己已經入了焱兒的陷阱。
“既然潑別人臉上一杯茶就算是潑婦所為,那麼婆婆早晨潑我臉上的也是茶水,難道,婆婆……天呢!婆婆您這麼雍容華貴,怎麼也會有潑婦作風呢?”焱兒聲音忽高忽低的說著,淺淺福身,臉上掛著無辜的表情。
“你!”老夫人怒了,站起來走到焱兒面前。
袁天逸見情況不妙,急忙站出來攔在母親身前。
“娘,讓我教訓她。”袁天逸扭頭對焱兒使了個眼色。
焱兒挑眉,手指互相搓了搓,比劃了個給錢的手勢,袁天逸臉色一沉,無聲的點點頭。
“相公啊,那娘子我就去練武場內恭候相公打我咯,相公記得帶上鞭子還有那個啊……”焱兒怯怯的開口,唇角的笑意卻愈發明顯。
她說的那個是指銀子,不過袁天逸那七個姐姐卻理解成了十全大補湯,在大梁,男人都挺流行喝這個的,她們也都是煲這個的好手。
老夫人此刻撥開身前的袁天逸,一把扯過焱兒衣襟,將她提到了身前。
“混賬!誰讓你走的!”
焱兒理了理額前的留海,並不害怕,她淺淺一笑,道:“哎呀,婆婆,你別生氣啊!您看您這麼大把年紀了,您一生氣,那眼角的皺紋就好像雨後春筍一般,一節一節的冒出來了呢。”焱兒驚訝地指著老婦人的眼角,臉上的笑愈發的肆意輕狂。
“言焱兒!”袁天逸低喝一聲,可聲音卻聽不出責備,反而有種很期待焱兒繼續的感覺。
“簡直是一派胡言!!”老夫人雖這麼說著,卻是立刻鬆了手,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今天說什麼也不能敗在一個黃毛丫頭手裡。
“夢珠!去拿家法來!我要親眼看著天逸執行!!”老夫人斂了怒氣,回身坐回去,壓抑著怒火的神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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