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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朝廷的言語,軍中的大旗上也沒有任何表明朝廷兵馬的“隋”字,反觀自己這所破的三營,處處都有“隋”字大旗,原本自己以為這些人不過自欺欺人,但這時想來只怕自欺欺人地反倒是自己了,原來自己竟是真的投錯了叛軍了。 尉遲敬德想透這點,頓時激起一頭冷汗。
這邊韓千霸眼見尉遲敬德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越發以為尉遲敬德不信自己所說,急道:““將軍,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啊。 ”
尉遲敬德無意識地擦了把冷汗,猛然回過神來,看著跪在眼前的韓千霸,腦中急轉,半晌突然怒道:“一派胡言!來人啦!拉下去砍了!”
“將軍,我說的都是真地啊。 將軍,我說地可全都是真的啊!”
不理韓千霸的哀號,尉遲敬德癱坐在椅子上恍然若失,半晌硬聲道:“回城。 。 。 ”
陳王府,
“好!李靖果然不負我所望!”陳鐵看罷前線送來的軍情大喜,將奏摺遞給身旁房玄齡,道:“玄齡你看。 李靖果然如我所料,前面三個月時間全都是麻痺宇文父子。 如今時機成熟,一鼓作氣之下竟將宇文父子直接圍困在范陽,眼看宇文父子即將束手就擒,李靖真不快當世奇才啊!”
房玄齡將奏摺掃了一邊,將它雙手交還給陳鐵,笑道:“千里馬好找,伯樂難求。 饒是李將軍是當世奇才,也需要主公知人善用啊。 不說其他,只說主公存的那一櫃子告狀的奏摺,就足夠李將軍回來時對主公感激泣零了。 ”
雖然明知自己存了這一櫃子狀告李靖地奏摺有一半是出於對李靖的信任,另一半卻是純粹地想著沽名釣譽,陳鐵還是被房玄齡一記馬屁排的哈哈大樂,笑道:“玄齡所言不錯,千里馬常有。 伯樂不常有,哈哈哈,”笑了半晌,陳鐵道:“玄齡,你已有幾個月沒有來我這了,今天來不知你所為何事?”
房玄齡沉默半晌。 輕聲笑道:“也沒什麼事,只是。 。 。 ”“你直說無妨。 ”陳鐵道。 “是。 ”房玄齡答應一聲,道:“楚國公楊玄感與忠孝王伍建章今日往來甚密,只怕有所圖謀,望主公知曉。 ”
“楊玄感,伍建章?”陳鐵聞言沉吟片刻,這兩人都是死硬支援楊氏地頑固派,反對自己只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只因為一個是有楊柔兒夾在其中,一個是三朝老臣輕易動彈不得。 所以自己這才隱忍至今。 但此時房玄齡能為了此事親自來向自己稟報,只怕這兩人已經有了魚死網破之心。 發難在急了。 陳鐵思念良久,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好監視,若是兩人敢調動這京中地一兵一卒。 。 。 你可先斬後奏!”
“是。 ”房玄齡看著陳鐵遲疑道:“只是那楊姑娘。 。 。 ”
“這個。 。 。 ”陳鐵倒吸一口冷氣,自己手下不知多少條怨魂,本來多一條少一條也沒什麼關係,只是可愛的女人和那些敵對份子終究不同,再加上那楊柔兒天真爛漫,對待自己又著實不錯,若不是出了意外,只怕她早已是自己地人了。 在房中踱了幾步,猶豫再三,陳鐵終於還是無奈嘆了口氣道:“若是出了什麼事,你提前把她送到我這來陪蘭陵住些日子吧。 ”
“是。 ”房玄齡又道:“只是那伍建章還有一子南陽侯伍雲召,還在正在南陽關領兵在外,不知此人怎生處置?”
陳鐵反問道:“依你之見呢?”
房玄齡道:“最好是將他調回京中動手!”
陳鐵又問:“怎麼調回來?”
此事原本甚為簡單,但房玄齡眼見陳鐵一意詢問自己,知道這惡人還是要自己來做,便也不再回避,說道:“也不需主公親自下令,只要放出風去說忠孝王伍建章突然中風,那南陽侯伍雲召至孝,必然上本請調回京中服侍父親,到時候一起處置便是。 ”
陳鐵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到時候你就依此辦理吧。 ”
“是,主公。 ”房玄嶺答應一聲,行了禮就要轉身而出。 突然門外管家李連道:“王爺,李將軍又有八百里加急到。 ”
陳鐵一楞,料不到李靖為何連上兩本,朗聲道:“進來吧。 ”
“是,”門外李連答應一聲,推開房門,引著一名將官走了進來。 那將官瞧見陳鐵連忙彎腰跪倒,從背後包裹中取出一個長木盒,舉過頭頂,道:“稟王爺,李元帥八百里加急。 ”
陳鐵從桌後轉出,從那將官手上拿過木盒,撕掉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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