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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還是假裝著咳嗽了幾聲,拍了拍腦袋垂了垂胸,這才道:“老李啊,剛才皇上叫你出去都說什麼了?”
李連道:“就是為了大人你執意要太師隨皇上一起出徵,皇上起疑了,問我可知道原因呢。”
陳鐵急道:“那你怎麼說?”
“呵呵,我就說前幾天程二爺和羅四爺去找王三爺,結果發現王三爺在宇文成都手底下受了氣,然後你聽到訊息給氣病了。就這些了。”李連說完笑道:“至於剩下的就讓皇上自己猜吧,反正下次皇上要是說的你滿意大人你就認了,要是不滿意大不了一推,就說是皇上猜的就是了。”
陳鐵一楞,啞然失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辦法,不錯啊。”看著李連笑著抓著頭不說話,陳鐵也不由跟著笑道:“你也下去吧,找人把床單換了,我去院子走走。”
“好的。”李連答應一聲出了房去。
陳鐵看了看前襟還有些血跡,也不在意,穿好外衣走到門外,看著遠處的大樹上那一點點剛顯露出的黃葉,深深地吸了口氣。。。
三日後,楊昭被立為太子,改居東宮。又三日,命其監國,楊廣不再上朝,每日只與蕭後,宣華夫人在後宮享樂。
半月後,楊廣御駕親征,除去剛剛經歷了戰亂的幷州已經正在交戰的幽燕,從其餘十衛府中各抽軍兵五萬,另募新兵二十萬,共計七十萬,號稱百萬,打‘御駕親征、天子遠巡’旗號,浩浩蕩蕩向幽燕殺去。
楊廣此去,戰將千員,其中翹楚者有京營殿帥、天寶無敵大將軍宇文成都,光祿大夫、柱國裴仁基,臨潼關總兵、四寶將軍尚師徒等等。文官百位,以太師宇文化及為首,另有禮部尚書、楚國公楊玄感,兵部尚書柳述隨駕出征。一時間,京城重臣去者近半。
此時陳鐵尚不敢張揚,依房玄齡之計,每日朝不上,門不出,只在府中休養,有人來見,或不見,或於病床上以病容相見,總之示之以弱勢。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直至楊廣親征整整半月後的這一日。
房玄齡與魏、杜、陳三人一起來到陳鐵房中,向著站在窗前的陳鐵背影先行了一禮,直起身,房玄齡輕笑道:“主公,今日楊廣已去了整整半月,我們的計策可以進行了。”
陳鐵慢慢回過身,眼光一掃四人,嘆了口氣,來到桌前,將早已寫好的一封書信拿了起來,回到四人身前,沉默半晌道:“玄齡,書信我已經寫好了,你們由誰去交給李靖?”
陳叔達上前一步,道:“主公,我去吧,”
陳鐵點點頭,將信遞到陳叔達手上,拍了拍他的手背,道:“這裡面有一封寫給李靖的書信,還有一紙是我親筆所書的公文。叔達,此事至關重要,此去一路之上可能並不太平,你要多加小心。”
陳叔達輕輕一笑,道:“丞相放心,幷州雖然剛剛戰亂,可是有李兄在那坐鎮,想來無事。另外我也不是全無準備,我有兩個家人,還有些武藝,這次我讓他們兩人也隨我同去,想來無礙。”
陳鐵聽著家丁二字就是眉頭一皺,想要說話,但張了張嘴還是忍了下來。
陳叔達看出陳鐵猶豫之色,想了想笑道:“本來是不想說出來的,但看主公如此為叔達擔憂,叔達我也不再相瞞,叔達先父乃前陳宣帝,我為其第十六子,原封義陽王,廢帝陳叔寶是我兄長,陳亡歸隋後便隱去原來出身,做了一個小吏。我那兩名家丁乃我當初為王時兄長所賜宮中侍衛,武藝非凡。”
陳鐵聞言大驚,急退了兩步,側臉見一旁房杜等人也是一臉駭然,忍不住又上下打量了一眼陳叔達道:“叔達竟是位殿下!”
陳叔達聞言連忙跪倒道:“叔達雖然出身前朝帝王之家,但國破家亡,從不敢以自己為貴。叔達現在為主公之臣,主公切不可如此說,真是愧殺叔達了。”說罷以頭觸地不起。
陳鐵聞言心下就是一鬆,面上笑容一閃而過,連忙上前扶起道:“叔達之心,我已知之,快快請起。”
房玄齡待陳叔達站起後,調笑道:“相處數載,竟不知叔達為帝胄,可謂玄齡無目了。”
陳叔達聞言大怒,忿然作色道:“房兄,此言何意?若叔達往日有何不到之處,盡請明言!”
房玄齡本無惡意,見陳叔達發怒,連忙道:“玄齡一時口快,叔達莫怪。”見陳叔達面色猶有不善,眼睛一轉,又上前彎身行了大禮,道:“叔達,你也知平日裡我房玄齡為人如何,可是那般計較之人?剛才一時口快,叔達你就原諒則個吧。”
陳鐵見狀,也連忙道:“叔達,玄齡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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