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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弘驚道:“可是皇上親征?”
“不是皇上。”蕭後向著身邊宮女太監道:“你們先下去。”
“是。”
等眾人都下去了,蕭後這才忍不住哭泣道:“嗚嗚嗚。。。昭兒死了!”
“什麼!”
“什麼!”牛弘與陳鐵俱都一聲驚呼。牛弘急忙道:“娘娘,太子怎麼死的?”
陳鐵看了眼牛弘,暗中冷哼一聲,也是上前一步變色道:“娘娘!太子怎麼會死!”
蕭後拿絹巾擦了擦眼睛,哭訴道:“昨天下午。。。然後到了晚上就不行了。。。嗚嗚嗚。那柴紹是從小陪著昭兒長大的,他怎麼下的了手啊。”
“唉!”牛弘不顧禮儀地在房中走來走去,最後猛然坐在凳子上,怒道:“好大的膽子,這兩人好大的膽子!”
“牛大人,這兩人中,兇手可能也只有一人。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陳鐵走到牛弘對面,找了張凳子也坐了下來,道:“關鍵是皇上親征剛剛受挫,此時太子又突然。。。若是這個訊息傳了出去,舉國震撼還是小事,若是萬一影響了親征戰事。。。所以以臣之見,還是要先封鎖訊息!”
蕭後道:“哀家原先想命人將太子府圍住。。。”
牛弘連忙打斷道:“娘娘萬萬不可,若真的圍了太子府豈不是直接告訴別人太子出事了?所以此事還需隱蔽。”
蕭後擦了擦眼淚,點頭道:“太子府的管家楊全也跟哀家這麼說,哀家一想不錯,所以命他只暗暗將陳林和柴紹二人關在了太子府。不過兩位卿家,這麼大的事到底該怎麼處理才好啊?哀家是一點主意都沒有了啊。”
陳鐵輕輕撫了撫唇上的短短鬍鬚,道:“以臣之見,皇后不如說太子偶染微疾,需要靜養,然後只要忍住悲傷,一切如常,再命那個太子府管家楊全不準太子府有人出入,相信還是可以瞞住一時的。至於朝政。。。有牛大人和臣在,相信也出不了什麼亂子。”
牛弘道:“丞相所言不錯。只是娘娘切記要裝做平常摸樣,就是心裡再苦也不能說出來呀。”
蕭後點了點頭,哏咽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那兩個兇手怎麼辦?”
牛弘想了想道:“剛才丞相說的不錯,兇手只怕只有其中一人,不然的話大不了下了毒就一起逃了,也不會起爭執了。所以還是得審一審,不過現在連太子之事都不能公開,那這審問一事也要秘密進行。”
蕭後道:“那這樣,也得麻煩兩位卿家了。”說罷又是哭了起來。
“不敢,不敢。。。”
又隨意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兩人趕緊退了出來。
陳鐵輕輕擦了把額頭的汗,心中暗道:受不了,受不了,自己哭多了都快不覺得了,沒想到看女人哭是這麼難受。不過這個房玄齡還真夠狠的,嘴上說不會殺、不會殺,可下手的時候這麼幹淨利索。。。又擦了擦兩頰,看著牛弘道:“牛大人,等會我們回到大殿了是你說還是我說?”
“還是一起說吧。”牛弘不知為何也是擦了把汗,這才道:“就按丞相剛才說的,太子染病,皇后命你我輔政!”
第一百四十七章 起用王通
“停!原地休息!”
在陳鐵輔政的三日之後,李靖已然領著大軍來到大興城外七十里。雖然因為有陳鐵所寫公文,一路上暢通無阻,但這大興畢竟是大隋京師,不比別處。李靖喊過騎馬在自己側後跟隨的陳叔達,道:“叔達,前面七十里就是京城了,我便命大軍在此紮營,你可先去城中稟報主公。”
“好。”陳叔達驅馬走到李靖身旁,抱拳道:“好,那李兄就在此處稍等一、二日,我速去速回。”
李靖也是在馬上抱拳道:“好,叔達,那我就不遠送了。”
“恩。”陳叔達輕輕點頭,一夾馬肚絕塵而去。。。
丞相府門口,陳鐵一臉笑意地送走了牛弘,轉身慢慢回到門裡,看著正向自己走來的房玄齡道:“玄齡,你說這牛弘真的會那麼聽話?”
房玄齡輕輕一笑,換了個方向和陳鐵並肩前行,道:“難說。不過主公,你真要將這弒太子案全部交給他?只要我們抓牢了這個案子,那就想除掉誰就可以除掉誰,對主公的大事有利的很啊。”
“是啊,你說的我也知道,此案的重要他也知道的,所以你沒看剛才我說全權交給他的時候他也是很意外?不過你想過沒有。”陳鐵停下腳步,看向房玄齡道:“第一,這個案子我們明知不是他二人做的,那如果我也來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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