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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樓間用一道寬闊的虹橋相連,橋上簇擁著許多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往橋下看那行人。這些女子眉飛色舞歡聲笑語的,乍一看讓人還以為自己走到了花街柳巷。
她們都是官妓。酒樓僱來妓子向客人賣酒,客人也可以花錢讓她們陪酒,自然也可以花錢要她們做別的。不過酒樓是吃飯的地方,沒有臥房。客人可以把妓女們外帶,酒樓從嫖資裡抽成。
幾人走到包間,那酒樓的夥計推薦了幾個菜色,都是本店的特色好菜,只是價格有點貴。沈二郎揮金如土慣了,倒也不計較這些,讓眾人都點了,點完菜又說,“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先上一罈,再叫幾個姑娘,要好看的,知趣的。”
小夥計最喜歡出手豪闊的客人了,聽罷點頭哈腰笑道:“好嘞!敝店新近來了一個頭牌娘子,天仙一般的人兒!有客人為了親近她而差點打起來呢,恰趕上她今日有空,客人要不要?”
“廢什麼話,讓她來!”
林芳洲挺好奇頭牌娘子能有多漂亮,她伸長脖子往門口看。花裡嬌卻拄著下巴看窗外樓下的車水馬龍。
林芳洲問他:“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我沒見過比我還好看的人。”
正說著,那頭牌娘子帶著兩三個姑娘,手裡託著酒壺,款款地邁著金蓮步,慢悠悠地走進來。待她走進包間,林芳洲看清來人時,笑了:“怎麼是你?”
這頭牌娘子竟是春露兒。
春露兒在這樣的場合遇見故人,思及往事,突然眼圈一紅,道:“原來是林公子。”
沈二郎問道:“你們認識?”
林芳洲不好說太多過往,只答道:“以前見過。”
沈二郎笑道:“這正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你們倆該喝一杯酒。”
春露兒看了林芳洲一眼,林芳洲也不推辭,讓她把酒滿上,與她對飲了一杯。席上有人不懷好意地起鬨,林芳洲也不理他們,只是問春露兒:“你近來可好?”
“不過是重操舊業罷了,沒有好,也沒有不好。”
林芳洲覺得有些奇怪,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問道:“小……額,三皇子,他不是給過你一筆錢嗎?他親口告訴我的。”
春露兒點了點頭,“嗯,其實他沒必要給我錢的,我又不是在做偽證。他的心,真的很好。”
“不說他,就說你,你都有錢了,為什麼還做這行?”
“我……”不提還罷了,一提起這事,春露兒眼淚頓時滾落下來,收也收不住:“我被人騙了!”
“啊?”
“遇上一個男人,他對我很好,我想著和他過一輩子的,可是過後不久,他卷著我所有的錢跑了。”
“唉,”林芳洲聽得直搖頭嘆息,“你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了,見過那麼多男人,怎麼到頭來還栽在男人手裡。”
春露兒只是流淚,也不說話。
其他人見這頭牌娘子一來就哭哭啼啼的,都覺掃興,只是礙於林芳洲的面子,不敢說什麼。春露兒是很會察言觀色的,立刻擦掉眼淚說,“一見到故人,忍不住心裡歡喜,讓幾位官人笑話了。林公子,我現在要伺候壽星,可不能與你說話了,咱們晚上再敘舊。”
幾人一聽這小娘子要和林大郎“晚上”“敘舊”,登時笑道:“你們有什麼舊啊?要怎樣敘呢?說來給我們長長見識!”
春露兒道:“我與林公子第一次見面時,他正在樹上摘那才有指肚大的毛桃。我問他,桃還沒熟呢,摘它做什麼,你們猜,林公子是怎麼回答我的?”
“怎麼答的?”
“他說呀,他身上有個熟了的好桃,要請我吃呢!”
都是男人,一聽便懂,眾人鬨堂大笑。那春露兒三言兩語,便把氣氛調動起來,確是風月場的老手。
林芳洲被人揭了老底,雖有些尷尬,卻也知春露兒只為逢場作戲,也怪不容易的,因此就不說話,只是笑眯眯地喝酒。
花裡嬌覺得他們好無聊,一扭臉,冷冷地說道,“下流!”
春露兒坐在林芳洲左邊,花裡嬌坐在林芳洲右邊,旁人看這情形,迅速腦補出一大段風月案,有人壞笑道:“大郎,你這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真羨煞兄弟了!”
“去去去,胡說什麼。”
“大郎,”那說話的人把目光在春露兒與花裡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