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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著他的要求,小幅度地活動,大腿動作時,臀部輕輕蹭著他。他感覺不太好了……
偏偏林芳洲還無知無覺,說道:“它不聽我的話,我是不是夾得太緊了?”
一句話彷彿往那烈火裡烹了油,使他立刻難以自制了。
林芳洲感覺身後有個硬邦邦的東西,硌著她。她於是低下頭,沉默了。
他紅著臉,也不敢說話,低著頭,眼裡只看到她白皙優美的後頸。
馬兒沒人控制,便悠閒地踏著蹄子,慢悠悠走在草地上。遠山如黛,秋水長天,好一副畫裡山河。
走了一會兒,林芳洲突然道:“所以,你還是隻對男裝的我感興趣嗎?!”
“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林芳洲僵硬了那麼久,身體都麻了,她活動了一下身軀,立刻喚來他一陣輕哼:“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她又不敢動了,有些害羞,又有些悲憤:“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碾死你算了!”
“姐姐,”他的聲音暗啞,氣息有些亂,喉裡滾過一陣低沉而甜膩的笑意,“你可饒了我吧!”
“停,我要下去!”
雲微明讓十二十七和韓牛牛他們退下到他看不到的地方,然後他把他帶下馬,林芳洲扔開他,去河邊玩。她很會打水漂,一塊石頭可以在水面上飄七次。
過了一會兒,他走過來,站在她身邊,小聲說,“我,好了。”
林芳洲瞪了他一眼。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索性就不解釋了。
林芳洲想了一下,提醒他:“你可是要定親的人了。”
雲微明嘆了口氣,道:“林芳洲,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嗯?”
他看了她一眼,“我要定親了,你有沒有介意?”
“我……”
“哪怕是一點點,都好。”
林芳洲低下頭,小聲說,“你定親是好事,誰會介意呀。”
他心口一痛,苦笑著搖了搖頭。
……
九月十六,下聘書的前一天,蘇廊突然有急事請奏官家。官家本來正在打坐,但是考慮到蘇廊即將和他成為親家,所以他賣了蘇廊一個面子,勉為其難地終止打坐,宣見了他。
蘇廊一見到官家,立刻把跪下來把官帽一摘,砰砰砰磕頭道:“陛下!微臣有負皇恩,罪該萬死!”
官家看得一愣,說道:“怎麼回事?你犯了何事,怎麼突然就要請罪?”
那蘇廊為難地往左右看了看,官家會意,讓周圍人都退下了。
然後蘇廊才說:“賤女德行有虧,不配做皇家媳婦,請陛下為三皇子另擇佳婦。”
官家一聽,覺得很不可思議,氣得直笑,“朕還沒定親呢,你先來退親?我家老三要樣貌有樣貌要人品有人品,哪一點配不上你女兒?朕還沒嫌棄你呢,如今你倒先來嫌棄朕的兒子?豈有此理!”
“陛下,微臣有罪!”
“再說,朕也不是強娶之人,兩家定親,也是你親口答應的,只差聘書未下,你身為朝廷命官,出爾反爾,翻臉如同翻書一般,你今日要是不給朕一個解釋,呵呵——你這烏紗帽就別要了!”
“陛下,臣,臣……臣那大逆不道的女兒,她與人私奔了!”
“!!!”官家嚇了一跳,“你,你說真的?私奔?”
蘇廊已經氣得淚流滿面:“微臣怎敢欺瞞聖上自造家醜!確實私奔了,昨天跑的,今日才發現,她只留下一封書信,人卻已經不見了。微臣教女無方,請陛下降罪!”
“怎麼會私奔呢?和誰私奔?查清楚了嗎?會不會是——”官家剛要說會不會是被人綁架了,轉念一想,假如真是綁架,最可能綁架那蘇氏女的,搞不好就是自己那疑似搞斷袖的小兒子……太亂了,不行,朕要念兩遍《太上玉清經》冷靜一下!
官家讓蘇廊先退下了,然後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冷靜了一會兒,突然對內侍說道:“去把鄧天師找來!”
鄧天師年輕時是個美男子,現在老了,就是個老美男子,一把長度和疏密都剛剛好的鬍子,穿一身八卦道袍,道袍上還繡著仙鶴,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意思。
鄧天師見到官家,撫了撫鬍鬚笑道:“官家,貧道還以為,你正在打坐。”
“本來是在打坐,唉——”官家嘆了口氣,然後突然問道,“天師,你之前給三皇子測八字,測出來最適合他的女子,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