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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大毛是一隻狗的名字。”
“哎呀反正就是那個意思,”林芳洲擺了擺手,問他,“我今天在球場聽到傳聞,說前幾天你爹罵了你?”
“嗯。”
“為什麼呀?你怎麼也不和我說?”
“無妨,都是小事。”
林芳洲嘆氣道,“你雖然聰明,可說到底年紀太小了,別人都是老狐狸,只有你是小狐狸。”
雲微明卻輕輕一笑,“你不用擔心,我若行事滴水不漏,沒有半點差池,才會使人更加防備。”
林芳洲有些驚訝,“你……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他一眯眼睛,答道,“有些把柄,無傷大雅,該送了就送,否則,我那兩位哥哥該擔憂得睡不好覺了。”
“你膽子也太大了!”
“我心裡有數。”
“好了,知道你聰明,反正你小心一點,別人又不是木樁子,站在那裡等著你打。”
“嗯。”
“蔡豬臉的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不要因為他,得罪你爹和齊王。”
“嗯。”
林芳洲一連囑咐了許多,見他都答應了,她這才放下心。
與此同時,又找回了那麼一丟丟身為“兄長”的威嚴。
……
那蔡真擄走林芳洲,被當場抓了個現行,這種事情賴不掉。官家也知道了三皇子在御宴上並非無理取鬧,救命恩人被無緣無故地擄去,這確實過分。
雖然他在御宴上顯得有些不識大體,但也是可以原諒的,畢竟是個有情義的孩子呢。
如此想著,官家便對齊王有些失望,把他叫到跟前罵了一頓。齊王很識相,壓著蔡真帶著禮物去給林芳洲上門賠罪,做足了面子,此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林芳洲倒還好,能讓蔡豬臉對她賠笑臉低頭,她已經很知足了。只是小元寶還有些耿耿,總覺得不該這樣放過蔡真。林芳洲倒要反過來安慰他。
經此一鬧,林芳洲短時間內沒臉出門了,就在家待著,下下棋看看書,逗逗貓頭鷹,活得彷彿一個大家閨秀。
她還跟韓牛牛學會了繡花,又不敢在人前繡,只偷偷摸摸地悶在房間裡,剛開始繡的時候,總是扎到手。
不過繡花是很有趣的事情,所以她決定堅持下去。
三月三是女兒節,這一天韓牛牛把頭髮梳了一個別致的形狀,擦著水粉,身上灑了花露,聞起來香噴噴的,林芳洲有些羨慕她,問道,“牛牛,你的頭髮是怎麼梳的呀?”
“就是這樣,這樣——”韓牛牛比劃了一下,見林芳洲一臉茫然,她問林芳洲,“公子,你從沒梳過髮髻嗎?”
“梳過,但只有這一種,”林芳洲指了指自己的頭頂,有些鬱悶,“我從小就是男人嘛。”
“公子真可憐,”韓牛牛託著下巴端詳林芳洲,“公子,你長得這樣好看,不穿女裝真是浪費。”
林芳洲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我長成這樣,所以才招一些不三不四的斷袖。”
韓牛牛突發奇想:“公子,我給你梳頭吧?”
林芳洲猶豫著,想要試試,又有點怕怕的,還有一些小興奮,最後她一拍桌子,“你去把門栓上,不許人進來。”
韓牛牛給林芳洲梳了個飛天髻,戴了首飾,還找了一條她自己的裙子給林芳洲穿上。雖然那裙子很不合身,但畢竟是裙子呢!
林芳洲這樣隨便一打扮,竟也姿容豔麗,韓牛牛在一旁看得有些呆。
林芳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很滿意,她用手指點著光滑的鏡面,笑嘻嘻道:“小美人,你今年多大啦?哪裡人呀?介不介意交個朋友呀?……”
韓牛牛看得更呆了,心想公子莫不是腦子壞了?自己調戲自己?
恰在這時,外頭有人敲門,咚咚咚。
“兄長,是我。”小元寶的聲音。
林芳洲和韓牛牛都嚇了一跳。林芳洲:“等等等等一下!”
“怎麼了?”
“我我我我在午睡,沒穿衣服,你等一下!”
他於是沉默了。
林芳洲慌忙把衣服換回來,頭髮拆開披散下來,前去開門。一開門,見小元寶低著頭,林芳洲有些奇怪,“你,你怎麼了?”
他抬頭,她看到他鼻子下赫然掛著一道血印子,把她嚇了一跳,“你怎麼流鼻血了?!”
“沒事,天氣乾燥,可能有些上火。”他鎮定地掏出手帕,擦掉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