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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之前那個衣衫襤褸的小丫頭也跟著,但是不親眼看看,寒香還是不能放心。
只是她剛一站起來,便被傅嘉善拉住了,隨後將她抱起,笑著說:“折騰了一晚上,你現在應該休息了,你要是還有力氣,不妨分給爺一些?”
傅嘉善怎麼可能由著她去接觸別的男子,哪怕那個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也是不行的。
寒香聽著傅嘉善的話,心想跟他說話,永遠說不了正經的兩句,就要轉到別的話題上。
見她沒有說話,傅嘉善抱著她去了內室。
等著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心想著,此時氣氛正好,別人沒機會都要找個機會,現在自己是不是也要創造一個機會呢?
傅嘉善和衣躺在了邊上,也不像平時那樣毛手毛腳的,手臂支著頭,側身看著她說著:
“跟爺說說你幼時的一些事情吧。”
寒香看著傅嘉善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心想,自己又不是晗瓊,哪裡知道晗瓊的事情,便敷衍著說著:“我都不記得了,再說了,年幼無知的時候,有什麼好說的。”
傅嘉善聽了卻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似乎在承認寒香口中過得年幼無知。
隨後只聽他又說著:“反正睡不著,爺跟你說說爺年幼時候的事情。”
寒香對於他年幼的時候,則是一點興趣也不感。
前世的時候,在閨中沒有出嫁的時候就聽聞過他的名聲,當時在京中閨秀之間是最不想嫁的人,沒有之一。
佛口蛇心的繼母,聲名狼藉的名聲,外頭的紅粉知己,後宅的妾室通房,想想都足夠人望而止步的了。
而寒香不知的是,原以為傅嘉善要說在國公府的事情,沒想到他開口說的竟是他在鄉間的事情,那時候他還沒有被鎮國公接回來。
“爺是九歲被接到京中的,在這之前,一直呆在籍陽西邊的一個寨子裡。那個寨子裡大多是跟爺一樣的人,爹都出去拼前程了,跟著娘長大的孩子。”
傅嘉善說的語氣緩緩的,寒香聽著沒有說話,覺得此時的他倒不像是他了。
“我聽我娘說,我跟姐姐出生沒多久,我爹領著寨子裡的人就離開寨子,去那亂世裡拼搏前程了,那時候處處都在打仗,每一個山頭都有落草為寇的土霸王,我爹原先在的時候,我們所在的寨子沒人敢欺辱,後來旁邊的山頭有個匪頭子聽說我們這裡只剩下孤兒寡母,便起了邪心思,要將我們所在的寨子也給佔了。”
傅嘉善不自覺中,已經自稱是我了。
寒香聽著他說的,這是她所沒有聽過的,尤其是想知道那時候戰亂中那些女人是如何的保全自己的兒女的。
“我爹以前是寨子的寨主,他走了後,所有的人自然都聽我孃的,知道旁邊山頭的人把主意打到了我們這裡,就組織起了寨子中所有的女人還有孩子,根據我們所處山頭的地勢,守著幾個關卡處,應對著別人的進攻。女人先天就是弱勢,拼力氣肯定拼不過,對著那些人的進犯,只能費盡心思的智取。沒有強攻箭弩,沒有火雷炸藥,只能憑著地勢之優滾巨石以阻擋。到後來我娘她跟幾個嬸嬸用辣椒做出一種流彈,用彈弓彈出去便會炸開,不管來人有多強,只會嗆得他們喘不過氣,睜不開眼。”
傅嘉善說著,臉上是一派喜色,似是回憶起了那時場景。
“我三歲的時候,就敢躲在樹上,拿著彈弓準確的打到他們,且還讓他們找不到人,幾年的時間,寨子裡原來只會耕作的女人,個個都學會了用箭,個個身強體壯,寨子裡的孩子也都使得一手的好彈弓,會在山上設下各種陷阱,讓想上山的人吃盡苦頭。”
傅嘉善臉上有得意之色,之後不知道想起什麼,神情落寞,隨後道:
“後來天下人都知道鎮國公戰功赫赫,在戰場上兵法卓絕,到我在蜀中立了功,別人都要讚一句虎父無犬子,可誰又知,我所謂的用兵如神,戰無不勝,都是自小跟著我娘學會的。”
ps:下一章寫渣世子的心酸。
其實有一句話說的不錯,當一個男人願意將他心底的柔|軟放在你面前的時候,那是他愛上了。或許他不知道,但是他的表現是不能隱瞞的。
愛這個東西,就是誰先拿出來,誰先挨虐。
感謝胖胖,清顏,一樓,綾舞,冷一凡的平安符,超級大麼麼。(未完待續。)
☆、第221章 恩怨的由來
寒香聽著傅嘉善說的話,很難想象那些年,他娘帶著他姐弟還有寨子裡的女人是怎樣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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