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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們捧著衣服進來,都無視屋中的亂象,等著看到寒香身上那青紅遍佈的痕跡時,個個都羞紅了臉。
心中想著剛才的折騰,在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
寒香不想受他擺佈,可是想到他所說的,想著要是真的自己執意不去,他真的要做“別的事情”,難道再跟他廝打不成?
受制於人就是這樣,被動的穿好了衣服,像個木偶一樣被人擺弄著,等著穿好,傅嘉善才走了過來,揮退了下人,牽著她往外走,一邊走還言語之間調笑說著:
“如今是真的長大了,穿不穿衣服都嫵媚動人。”
寒香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紅,不是羞得,是氣的!
所謂的長大,寒香自然明白他說的是哪裡!
傅嘉善也不管她是羞是氣,看著她此時的神色,只覺得可愛,低頭就親了一下,看著寒香下意識抬手就要擦掉,挑眉一笑道:
“你全身上下,爺哪兒沒親過,擦不乾淨了。”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傅嘉善得意的笑著,心想,總是被她氣的心肝疼,讓她也氣上一氣。
等著到了崇安街的時候,正是熱鬧的時候,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人頭攢動,傅嘉善下了馬車,看著寒香還穩坐不動,問著:“等著爺抱你下來?”
拗不過他,更不想被他摟摟抱抱,寒香自己下了馬車。
上元夜一如既往,沒什麼新奇,寒香看著處處絢爛,四周都是人群。
傅嘉善此時在興頭上,能容忍自己這一次,以後還不定下場如何的淒涼呢。
且等著蕭家的事情塵埃落定,將來如何,將來再說。
若不是傅嘉善今夜裡戳了她的痛處,只怕也不會有這一場大鬧。
鬧過之後,心中鬱結的情緒倒是散了不少。
馬車停在崇安街轉角處,傅嘉善帶著寒香跟著人群進了崇安街。
男子高大威武,女子身姿柔美,此時寒香頭上戴著披風后面的的風帽,翻著白色的狐狸毛邊,一張小臉隱在陰影后面,周圍的人縱然看不到她的模樣,從她周身的氣韻也可以想象她的風姿。
傅嘉善此時攬著她的腰,她沒有掙扎,似是已經習慣了他的動作,傅嘉善看著她,此時的樣子倒也乖巧,比在家裡的時候不知強上多少倍。
傅嘉善想著,要是一直這樣,還不得把她|寵|上天。
偏偏她不識趣,硬是要跟自己鬧。
走著走著,傅嘉善看著一邊的燈架上掛著兩隻精巧的燈籠,便拉著寒香走了過去。
寒香沒有留意,等她回神的時候,才看到傅嘉善遞到自己面前的兩個燈籠,是兔子形狀的燈籠,做的十分的精巧。
寒香看了一眼,順手接了過來,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接過之後就低下了頭。
傅嘉善連她一句謝謝都沒得,哼哼了兩聲,原本是看著這兩個燈籠可愛,想著女孩子應該都喜歡,便買下來哄她,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傅嘉善又生了調|戲她的心思。
之後只見他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這燈籠做得好,回頭掛房間裡,爺看著就想到了你的那對軟兔兒。”
說完,雙手還在她腰間捏了一把。
長這麼大,寒香所聽到下流的話語,都讓傅嘉善一個人說了,這些話他張口即來,寒香抬頭看著他臉上斜斜的笑,都想揚手將手中的燈籠甩到他的臉上。
這一路上,誰家的燈籠扎的結實,誰家的元宵皮薄餡大,誰家的獎品最是豐厚,傅嘉善如數家珍。
寒香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都在聽著傅嘉善說著,心中想著,論起來吃喝玩樂,他紈絝子弟的性子就暴露無遺了。
“我累了。”
傅嘉善還說要帶她去前面的酒樓歇息,就聽著寒香低聲說著:“我們回去吧。”
寒香是真的累了,之前的那一場消耗了她所有的體力,此時逛街最是累人,且寒香心中隱隱在怕,想到傅嘉善之前說的那番話,他說衛衡如今嬌|妻美眷,說不定掙帶著妻子逛崇安街呢。
寒香怕,怕遇上。
她周旋在周肅身邊,衛衡知道,等著他再看到此時身邊的傅嘉善,寒香不敢想,自己在衛衡心裡該有多麼的不堪。
傅嘉善沒有多想,看著她臉色不好,之後說著:“前面就是一品居,要不去前面歇歇?”
傅嘉善的聲音難得的柔和,寒香搖了搖頭,堅持要回去。
這次傅嘉善倒沒有勉強她,跟身後的人吩咐道:“去把馬車駛到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