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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閉著眼睛,身著白色的衣衫,彷彿跟玉床融為一體。她的青絲烏黑,散落在玉枕上。
平陽王走了過去,坐在了那玉床上,仔細的端詳著她的睡顏。
看了她許久許久,終究是不敵那玉床上的寒意,站起身來。
“瑾昭,你何時才能醒來?”平陽王低聲的呢喃著,彷彿在說給那女子聽,也彷彿是在說給自己聽。
沒有人回應他。
過了一會,旁邊的屋子裡才走進來一個人。
“王爺!”那人顯然是很驚奇,之後說著:“您怎麼這時候過來了?”
平陽王看著他一眼,之後說著:“怎麼就你一個人在,你義父呢?”
那人聽平陽王,之後說著:“義父說還需要幾樣東西,親自去取了,說是過些時候就回來了。”
平陽王看著他,目光有些微沉:“你義父說,若是取出血蠱時,陛下身子撐不住駕崩了,瑾昭她也會跟著沒命,是這樣嗎?”
那人聽著平陽王問起,愣了一下,之後才說著:“回王爺的話,是這樣的,血蠱是母蠱,在陛下|體內,如果母蠱沒有取出,而陛下駕崩,子蠱也一定會反噬了宿主。”
平陽王聽著,之後問著:“如今尋遍天下名醫,對陛下的病症也無能無力,你義父可說過有沒有別的辦法?”
那人聽著平陽王的話,之後說著:“回王爺的話,這個要等義父回來,不過義父說陛下的身子是之前的毒性所傷,如今怕也是無能無力。”
平陽王皺起了眉頭,之後問著:“那如今可有別的辦法?”
那人猶豫了一下,之後說著:“我見義父之前翻閱了書籍,說是開啟護國鼎護住陛下的命脈,之後在取蠱,至少可以保證血蠱取出來之前,陛下性命無虞。”
平陽王聽著他的話,眉頭不由得皺起了。
護國鼎又豈是那麼容易開的,要九五之尊的天子才能開啟。另一種法子就是破了護國鼎的陣。
那個陣便是立國之初設好的,由四方的虎符在手,分別鑲入護國鼎的四周才能開啟護國鼎。
而如今,四方的虎符分別由四方將領掌控著,豈是那麼容易到手的,就是下了聖旨讓他們送虎符入京,只怕也是不能的。
開啟護國鼎並非是小事,是關係著整個國家的命脈,宗室眾人,還有滿朝文武都是不會同意的。
而且,周元帝的身子已經撐不了那麼久了,親手開啟護國鼎更是不可能。
所以,平陽王覺得棘手。
平陽王在暗室裡的玉床邊上靜坐了一會,看著玉床上靜靜躺著的人,心漸漸的沉了下去。
他等了十年,等著有朝一日她能夠醒來。
卻沒想到如今他眼看著快要成功了,卻差那麼一步。
平陽王的目光漸漸的沉了下去。
什麼四方將領的虎符,什麼國運昌盛,他當初顧念天下蒼生,可是誰又顧念過他。
虎符,無論如何他都要拿到!
他已經等了十年,不能讓這十年空等了!
傅嘉善派人留意著平陽王府的動靜,宮中周元帝所住的保和殿裡三圈外三圈全部都是平陽王的人,就是隻蒼蠅也是飛不進去的,傅嘉善探聽不了宮中的訊息。
等著第二日便親自登門去了平陽王府。
如今,平陽王和傅嘉善至少還維持著表面上的關係,且兩個人各有目的,也都不是翻臉的時候。
“聽聞王爺請了兩個名醫進宮給陛下治病,不知現在如何了?”
平陽王聽傅嘉善說了之後也是嘆了一口氣,之後說著:“本王尋了許多的名醫,如今陛下的病也是不見分毫起色。”
“聽聞這些人中間有一對兄弟醫術高超,他們也未能找到醫治陛下的法子嗎?”
平陽王搖了搖頭,似是無限愁苦。
傅嘉善看著平陽王的神色,之後也是跟著嘆了一口氣,說著:“王爺也無需心急,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會有其他的名醫前來。臣今日來也是為了一事來求王爺幫忙的。”
平陽王挑了挑眉,之後說著:“哦?不知是何事?”
“是這樣的,臣父親如今臥病在床,也是群醫束手無策,可否借王爺的人一用呢?”
ps:昨天不想斷更的,就是喝醉了,然後回到家還要開電腦碼字,自我感覺腦袋是清醒的,就是手指頭不聽使喚,讓它打什麼字偏不聽話,到最後想寫的沒寫出來,寫了幾句還都是錯別字,看得我酒勁上頭,暈暈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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