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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想著衛曉婚前與人苟且,傅嘉善也不是什麼好鳥,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等著他們離開,衛衡才動了動,扶著寒香站了起來。
此時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尷尬的氣氛便又來了。
寒香不知道說什麼,甚至也不敢看衛衡了,轉身便要走,說著:“我出來的時間長了,怕是那丫鬟要醒了,我回去了。”
這時,衛衡拉住了她的手,寒香頓住了腳步。
只聽衛衡說道:“我送你。”
寒香沒有說話,任憑著衛衡牽著她的手,之後出了這個園子,往周氏的院子走去。
快到周氏院子的時候,衛衡又說道:“你等著我,等著朝中的事情安排好了,我便帶你離開。”
寒香跟著衛衡,點了點頭,之後嗯了一聲。
衛衡聽著笑了笑,寒香同意了。
快走到周氏的院子時,寒香抬起頭,原本想跟衛衡說自己回去的時候,卻看到衛衡的背上有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寒香隨後就明白了這血跡是從何而來。
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衛衡的背,彷彿看到了在那個荒廢的園子裡時,那樣尷尬的場景下,衛衡鬆開自己,漸漸與自己拉開距離的樣子,就是後背被花叢刺傷了也沒有說一聲。
寒香只覺得心頭湧出的東西,已經不僅僅是感激了,還有那麼一些甜甜的東西。
…
衛嬈的及笄禮過了之後,她之前跟周氏孃家的侄子的親事也開始商議婚期了,周氏疼惜女兒,孃家也肯遷就,衛嬈的婚期定在了兩年後,比衛曉晚了兩年。
只是婚期剛定,便出了事情。
衛嬈的未婚夫,周家的二公子跟朋友在一家酒樓以文會友的時候,不知怎麼就跟靖安侯世子起了矛盾,兩個人在酒樓廝打了起來。
週二公子的朋友們都知道宋亭瑜的名聲,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沒人敢上前幫忙,只看著週二公子和周府的隨從被宋家的人單方面的毆打著。
週二公子被抬回周府的時候,據說傷的不輕,只剩下一口氣了,周家氣的不得了,剛要上摺子狀告靖安侯世子欺人太甚,便被宋家一紙狀紙告到了京兆府尹那裡。
靖安侯宋家狀告周家二公子帶著隨從毆打宋家下人,將人打死了,如今宋亭瑜抬著被打死的宋家下人去了京兆府尹的衙門,要週二公子償命。
周家聽說後,氣的仰倒。
週二公子跟周府的下人當時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是將人打死了。
這明顯是宋家的誣陷,自己將人弄死了之後,栽贓到了周家身上。
京兆府傳喚的時候,週二公子一身傷根本不能動,那邊的衙役還有京兆府尹都畏懼靖安侯府的勢力,邊說,就是抬也得將週二公子抬去,當堂對簿。
周家無法,抬著週二公子上了京兆府。
原本他就傷重,被毆打傷了內臟,這一番折騰下來,人還沒到京兆府,半路就吐血了,大夫都來不及趕到,便一命嗚呼了。
訊息傳到京兆府,宋亭瑜只說他畏罪自殺,讓周家將那幾個下人交出,剩下的事情便不追究了。
京兆府尹看著周家公子也沒了,宋家這邊只要他們交出幾個下人便息事寧人了,他也清閒斷案了,只說讓周家交出那些跟周家公子一起行兇的幾個人便沒事了。
周家一門清貴,從未受過此辱。
周氏的父親在翰林院編書一輩子,是翰林院裡最受推崇的大學士,如今孫子這般慘遭橫死,當即敲了登聞鼓,告到了御殿上。
只是如今的太子,身邊最|寵|的側妃便是宋亭瑜的妹妹,這般的關係,他如何也不會向著周家的。
更何況,周家的人在他眼裡,本就是沒什麼用的,一個翰林院編書的學士,對朝中能有什麼影響。
太子斥責了周家傷人在先,還罰了周翰林的俸祿,令其閉門思過。
周翰林自有一股書生的倔脾氣,看著太子如此袒護宋家,是非不分,當即在朝中大哭,盼著陛下主持公道,不然這朝廷將毀於小人之手。
太子看著周翰林不識時務,敢當朝口出狂言,當即便問了他的罪,讓御林軍拖他出去,隨後周翰林沒等著御林軍近前,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金鑾殿的柱子是玉石砌成的,雕刻著龍紋鳳印,十分的尖銳有菱角,周翰林這一撞,當即腦漿迸裂,當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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