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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不精通,卻是會賞鑑的。
衛衡寫的十分的好,寶塔詩看著容易,卻不是那麼好寫的,衛衡寫的一環扣一環,一韻壓一韻,寒香彷彿看到了冬夜裡,寒冷的月色下,他一襲青衫,立於梅前的樣子。
寒香看了看,這是正月裡寫的,下面有落款。
衛衡站在一旁,見寒香看著那首寶塔詩,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彷彿是心底有種東西蠢蠢欲動,想破土而出一樣。
衛衡往前走了一步,見寒香手裡還拿著筆,愣愣的看著那首寶塔詩,衛衡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宣紙,放在了桌面上。之後立在寒香的身後,長臂一伸,握住了她拿筆的右手,只覺得懷裡的人兒全身一僵,衛衡沒等她掙扎,便帶著她拿筆的手落筆在了宣紙上。
這樣被衛衡抱在懷裡的姿態,寒香整個人彷彿都石化了。
衛衡的右手彷彿燃著火一般,火苗噌的一下燃到了她的手上,順著她的手,似乎蔓延到了全身,寒香只覺得臉上都快被燒透了。
她看著衛衡的手帶著她寫下一筆一劃,每一個字她都認得,但此時彷彿真的是大腦壞了一般,彷彿木偶一樣由著他牽著線一點點的寫完。
那是有一首寶塔詩,鑲嵌著她名字的另一個字:
香。
初透,寒涼。
縈繞那,小軒窗。
起身尋覓,人影無雙。
根落風吹雪,身正雪打霜。
寧守枝頭獨醉。不為群芳神傷。
遺世獨立應如你,尋來拭與眉上妝。
依舊是詠梅,依舊是暗喻她,若是剛剛只是她心裡作祟,那麼此刻,寒香已經十分確定衛衡的心思了。
等著寒香回神,才匆匆的離開了衛衡的胸|前。
她此時臉是熱辣辣的,心是嘭嘭跳的,就是雙手雙腳都是痠麻無力的。
她不是小女孩,她知道衛衡這樣的舉動代表著什麼。
剛剛的某一個瞬間,她只覺得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捶在了心底,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那一瞬間,她想到了很多事情很多場景,都是與那個握著她的人有關的。
那一瞬間,她彷彿忘了與太子那九年相敬如賓的日子,只覺得這才是真正紅袖添香,舉案齊眉。
他的笑,和煦如暖陽。
他的靜,氣度如白玉蘭。
他將袍子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他說讓自己不要放棄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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