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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聽著不由得皺了皺眉,心想究竟是何事,怎麼又跟衛嬈扯上了關係。
陳氏被罵的狠了,也是委屈,之後說著:“媳婦也不知宋侯夫人她看上嬈兒了,原想著弟妹這次進京不就是給嬈兒尋門親事嗎,宋家當年有從龍之功,如今宋世子更得太子的看重,宋家正是風光的時候,這樣的好人家,全京城也找不出幾個。。。。。。”
陳氏的話說到這裡,聽著衛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啪的一聲止住了話頭,只聽著衛老夫人怒道:“那麼好的人家,你怎麼不把曉兒配過去?”
“這不是宋夫人沒看上曉兒麼。。。。。。”陳氏說的聲音低低的,似乎被衛老夫人罵怕了一般。
“呵。。。。。。”衛老夫人冷呵一聲,指著陳氏罵道:“原來你還真有這打算!那宋家是什麼人家?什麼從龍之功,不過是前朝的叛逆,當初不戰而降,為多少人不齒?那宋家世子更是五毒齊全,你要是想攀上宋家的門楣大可把曉兒許配過去,打嬈兒的主意,我告訴你,沒門!”
寒香這才知道衛老夫人因何生氣了。
聽這話的意思是陳氏未經衛老夫人和周氏允許,點頭應了宋家的親事,所以衛老夫人才會這般的生氣。
提起宋家,寒香的目光沉了又沉,宋家的這個宋世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蕭家做出禽|獸之舉的宋亭瑜。
說起宋亭瑜,京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京中世家中唯一一個與傅嘉善齊名的,不過傅嘉善是荒唐的出名,而宋亭瑜卻是狠辣的出名,傅嘉善不是好惹的主兒,大家提起他都怕,但是宋亭瑜卻是讓大家都懼。
曾經最後在青|樓裡虐死了那裡的頭牌,據說死的很慘,又有聽說曾強搶過良家婦女,豎著進橫著出,出來的時候衣不蔽體,滿身淤痕,一看就知道是怎麼死的,那家人告到官府,宋亭瑜反倒將人打了一頓,最後也不知道怎地,那家人便沒有出現過。
平頭百姓,連個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這也是衛老夫人為何如此憤怒的原因,宋亭瑜在京中的名聲,誰人敢把女兒嫁給他,如今陳氏點頭應了宋家的親事,衛老夫人豈能不怒。
“娘,如今可怎麼才好,宋家那邊媳婦已經應了,若是得罪了宋家,對老爺可是隻有壞處沒有好處的。”陳氏為難的說著。
衛老夫人如何不知道,不然也不會如此的憤怒,想著陳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所謂妻賢夫禍少,當初給大兒娶了陳氏就是一個敗筆,讓衛揚養在陳氏身邊更是敗筆中的敗筆。
衛老夫人也是急的沒有一點辦法,手都有點抖了,吳嬤嬤在一旁看著,生怕老夫人那病再上來,連忙出去喊丫鬟去請寒香過來,晴兒指了指耳房那邊,說道:“寒香姐姐已經來了,在耳房候著呢。”
吳嬤嬤怔愣了一下,心想若是在耳房的話,剛剛老夫人訓斥大夫人的話,她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吳嬤嬤進去耳房的時候,只見寒香正用藥臼碾碎著藥,之後倒入水,將金針浸泡進去。
看到吳嬤嬤進來後,只是含笑點頭,喚了聲嬤嬤。之後繼續擺弄著手中的東西。
吳嬤嬤咳了一聲,之後說道:“姑娘進去看看吧,老太太的情況有些不太好。”
寒香嗯了一聲,將金針收了起來,之後跟著吳嬤嬤進去了。
衛老夫人在寒香進來後,並沒有再繼續的訓斥陳氏,只是語氣不善的讓她退下了。
陳氏早已被衛老夫人罵的狗血淋頭,此時聽著衛老夫人讓她退下,如蒙大赦,很快就出去了。
衛老夫人唉聲嘆氣,想不出任何的應對辦法,她不知道要如何跟二媳婦周氏說,就如陳氏所說,如果回絕了宋家,那麼宋家定然是會落井下石的,衛石訖在大理寺肯定凶多吉少,衛老夫人想到了蕭家女眷的下場,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她抬眼看到寒香正在給她的四肢按摩推拿著,臉上始終是溫和的神色,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衛老夫人長長的嘆了口氣,若是這個罪名坐實了,衛家也算是完了,就是如今在揚州做知府的二兒子也會被罷官,思來想去,也是沒有一點辦法,到最後嚥了一口氣,也只能認了!
就當是衛家欠嬈兒的,不能因為這件事讓這個家族都獲罪,不然衛家的下場只會更淒涼,眼前的寒香便是現成的例子。
寒香聽著衛老夫人長嘆一口氣,便知道她心中已經有了決定,怕是要犧牲衛嬈了,寒香只做不知,給衛老夫人推拿過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著霜兒回來的時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