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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她死心了,卻翻出這麼些浪來!
傅嘉善悔青了腸子。
這一輩子,是第一次這般失策。
這一輩子,屢屢的挫敗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子!
偏偏她此時眼中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少女聽著太子說另有賞賜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之後側頭看向了太子,清淺的說著:“求雨祈福本是我的職責,當不得太子的賞。”
少女說完,坐在她身邊剛剛被封了南疆王的族長解釋說道:“太子有所不知,小女自出生就天賦異稟,是族中巫師定下的聖女,承擔著啟天通地的使命,這祭祀本是她的職責。”
眾人聽著南疆王所說的苗疆聖女時都是一愣,他們對苗疆瞭解甚少,自然不知聖女是怎麼一回事。
傅嘉善聽了卻是挑了挑眉。
他常年在蜀中,對苗疆瞭解比在座的所有人都多,聽著太子開口問:“哦,原來是族中聖女,南疆王可否給本宮講訴一下呢?”
南疆王似乎沒想到太子不知道,正在斟酌詞彙,想著如何說的時候,便聽傅嘉善開口說道:
“殿下,臣在蜀中時日長久,知曉一些苗疆的風俗,這苗疆聖女六十年會出一位,承擔苗疆巫師之首領的傳承。一生不得嫁人生子,守著處子之身到下一位聖女出生,南疆王,我說的對嗎?”
傅嘉善說完看向了南疆王,只見南疆王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太子的臉色有那麼一瞬間僵住了,傅嘉善說的話,他並不知道,所謂的處子之身,便是說之前他的那些打算都沒用了,這個女人長得再美,再驚|豔,也是不能褻瀆的。
太子有些挫敗,這時在座的大臣也都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聽著傅嘉善口中說著處子之身,想著傅嘉善這樣當著那少女的面說出來,不由得有些尷尬。
只見那少女端坐著,完全沒有任何的尷尬或是羞澀,彷彿說的不是她一般。
這時候人們心中才想著,或許她真的是如南疆王所說,是命定的聖女,世間男女情愛都與她無關的。
太子的臉色不好看,誰都看得出來,在場沒有人說話。
太子看了那少女一會,也可能是飲酒多了,此時有些熏熏然,想到的都是她在高臺上起舞,那一雙繫著鈴鐺的玉足,那一雙染著蔻丹的纖手,張開雙臂,呼風喚雨的樣子。還有她從高臺上一躍而下,跪地說天佑我朝的樣子。
太子覺得,如此一比,他宮中的那些女人,都彷彿成了庸脂俗粉,再也入不得眼了。
(未完待續。)
☆、第168章 沐浴
待席宴結束,太子將南疆王和那少女送回了驛館,等著人走後,太子悶悶的拿起桌前的酒,用力的灌了一杯。
傅嘉善此時也站起身來,跟太子告退:“殿下,微臣喝多了酒,這就告退了。”
太子點頭,並沒有留他,也沒心思想別的事情。
底下的大臣看著這些人太子心情不爽,誰也不敢亂說話,主角都已經走了,太子也沒心思了,揮揮手便要散了那席宴,眾大臣相繼告退,等著人走的差不多了,王司正才起身,來到太子的桌前,之後說道:“臣看太子有心事,不知能否替太子分擔?”
太子抬眼看了看王司正,之後嘆了一口氣說著:“本宮的心事誰也分擔不得,那水中月,鏡中花,你能幫本宮摘下嗎?”
水中月,鏡中花,美是美,只是卻得不到。
王司正聽著太子的話,不由得笑了笑,之後說著:“人人皆有愛美之心,且聖女天人之姿,只怕望其風姿者,沒有不動心的。”
王司正說著,見太子又飲了一杯,之後道:“殿下,其實傅將軍他說的對,不過也不全對。”
太子聽了王司正說的話,不由得抬眼看著他,之後挑眉問著:“哦,如何不對?”
王司正之後說著:“微臣對苗疆那邊也多少了解一些,苗疆聖女也並非全部都是終身不嫁的,據微臣所知,之前有個聖女便是嫁了人,且還不是苗疆族中的人,那時候巫師們雖反對了,但是聖女自願退了聖女的身份,就是族長也阻止不了。”
王司正這樣說,太子好像迴光返照一般,臉上泛起興奮的光芒,說著:“這是真的?”
“微臣是這樣聽說的,只說是得聖女自願,不然只怕會弄巧成拙。”王司正說著。
太子聽著,心中的小火苗又竄了起來,之後問著王司正:“依著愛卿看,本宮該如何做?”
王司正聽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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