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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善動作一頓,隨後說著:“告訴老四,不用專門來了,回頭我帶她過去的時候再見也不遲。”
老三一聽,怔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當即驚喜的說著:“大哥行啊,這就把人拐到手了?”
沒等著傅嘉善說話,老三又彷彿是自言自語的說著:“也是,我大哥是誰,就算是神醫,那也能迷得她三葷五素。。。。。。”
傅嘉善聽著老三的話微有些不自在,咳了一聲之後,笑罵著:“哪兒來那麼多廢話,你回去跟老二說一聲,他那幫主的位置並不是那麼穩的,讓他留些神兒,別掉以輕心。還有上次剿匪得來的那批東西,全部封好了沉到湖底,朝中最近有些風聲,省的被人尋麻煩。”
老三聽了傅嘉善的話,鄭重的應聲之後退了下去。
傅嘉善等著老三走了之後,才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過去,想著剛才老三的話,什麼狗屁迷得她三葷五素,這要是那樣倒也省心了,偏偏是個順不了的倔驢,想到她那天夜裡木頭疙瘩一般的樣子,還有自己還沒怎麼著呢,她就吐了一地,想到這些傅嘉善就上火。
眼睛生的漂亮,只是不知道怎麼長了一雙眼,偏偏看上衛衡,如今就讓她看看,她想著依靠的男人能有多少力量讓她依靠。
衛家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衛衡。
傅嘉善正想著呢,就聽外面的手下在門口回報說著:“世子爺,夫人求見。”
傅嘉善聽著衛嬈來了,不由得挑了挑眉,不用想也知道她來做什麼,之後懶懶的說著:“讓她進來吧。”
過了一會,衛嬈才進來了。
衛嬈是第一次來傅嘉善的書房,只是她沒有心思去看傅嘉善書房的佈置,只匆匆的來到傅嘉善的跟前,行了一禮之後就急急的說著:“世子爺救救我爹爹,剛剛衛府那邊來信兒,說爹爹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
衛嬈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過的,此時說起來又有些泫然欲泣了。
傅嘉善卻無動於衷,之後淡淡的問著:“為何?”
簡單的兩個字,多餘的沒有說一句。
衛嬈急急的開口說著這件事,只見傅嘉善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的反應,反倒是平靜的問著:“你覺得我是能插手大理寺的事,還是能替太子來做決定?”
衛嬈被問的一噎,之後真的落下淚來,隨後說著:“太子倚重世子,上次大伯的事情就全靠世子美言,如今是我爹爹,這說出去世子也面上無光。”
傅嘉善看著她,小心思倒是不少,只是他並不理會,之後說著:“上次的事情只是牽連無辜,太子自有決斷,與我有何關係。如今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覺得這是求求情,看看面子就能解決的事情?”
傅嘉善的話讓衛嬈說不出話來,衛嬈之後抽泣的說著:“這次牽連甚廣,從揚州出來的官員多半都受到了牽連,父親他並非是貪得無厭的人,只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在揚州民間也是難得的好官,多為百姓謀福。還望世子爺在太子面前幫著美言幾句才是。”
傅嘉善看了她一會,過了一會才說著:“你回去吧,這些外頭的事兒以後少過問,能說得上話自然會幫著說兩句。”
衛嬈待要再說,只見傅嘉善神色淡淡,沒有再談的打算,衛嬈只得退下了。
事情過了幾天,傅嘉善等著衛家將能想到的辦法都用盡了的時候,打算丟擲橄欖枝,單看衛衡接不接的時候,這時卻收到了一個人的帖子。
傅嘉善看著上面的落款,心中卻是納悶,平陽王怎麼會約他呢?
不過,傅嘉善沒有多想,收拾收拾就赴宴了。
平陽王約傅嘉善去的地方是郊外的一處涼亭裡,傅嘉善到的時候,只見平陽王一身粗布衣衫,只作尋常人打扮,傅嘉善到了之後下馬,見了禮後,便問著:“王爺怎麼有興致約晚輩前來?”
平陽王當初也是追隨陛下打天下的,那時候在軍中雖說年幼,但是也是戰功赫赫,跟鎮國公常常並肩作戰。
平陽王則是笑呵呵的,從面上看不出什麼,之後看了傅嘉善的馬一眼,隨後說著:“聽聞賢侄在軍中驍勇善戰,老夫今日心血來潮,想跟賢侄較一較馬術,活動活動筋骨。”
傅嘉善眉峰微挑,有些不明白此舉。平陽王看了傅嘉善動作遲疑,之後說道:“怎麼,嫌棄老夫上了年紀嗎?”
只見傅嘉善笑著道:“哪裡,王爺正當年,晚輩這不是怕等會輸在王爺手底下,回頭墜了在軍中的名頭。”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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