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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寒香不知道要開口說什麼。
而在衛衡面前,寒香也無需說什麼,彷彿衛衡都懂得一般。他往寒香身邊坐了過去,隨後攬著她的肩頭,口中說著:“我說過的那些話,我都記得,永遠不會變。”
寒香沒有說話,只覺得心頭泛起絲絲的甜意。
車伕上來趕動馬車的時候,請示的問著:“二爺,咱們去哪兒?”
衛衡沉默了一下,之後說道:“去朱雀街。”
衛衡說完之後低頭跟寒香說道:“宅子是太子賜下的,如今空著,我如今在翰林院當差,原來外放的缺已經有人頂了。”
在翰林院,遠比外放強多了,更容易接近權利的中心。
衛衡說回那座宅子,寒香心裡明白衛衡的想法,只是衛衡如今一切不穩,自己這樣留在他的身邊容易引人側目,之後開口說道:“我如今住在南大街那邊的杏花衚衕,你送我回去那邊吧。”
寒香說完,衛衡並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寒香許久,隨後只說了一句:“好。”
等著快到杏花衚衕的時候,衛衡開口說道:“你等著我,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過門的。”
寒香聽著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衛衡的意思。
他以為自己不去他那邊住著是嫌棄名不正言不順,想要開口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正在糾結的時候,聽著衛衡輕笑了一聲,之後說著:“傻丫頭,不用自責,本來就是我考慮不周。”
等著到了許家鋪子前面,衛衡親自將寒香送了進去。
許家人不認識衛衡,但是半夏是認得的,看到衛衡進來驚訝的話都不會說了。
衛衡十分客氣的跟許大夫說了“勞煩他照顧寒香”云云的話,之後就告辭了,等著衛衡走了,半夏將寒香拉到後面問著:“二爺怎麼來了?不是說二爺在江淮出了事故嗎?”
“他被人救了,有驚無險,現在已經沒事了。”寒香說著。
半夏看著寒香臉上還有未消的紅暈,腦中彷彿開竅了一般,寒香從未與半夏說起過跟衛衡的事情,此時半夏的驚訝顯然是不小,她想到了之前在衛家的時候,寒香受傷的有一段時間就是在衛衡院裡的,早在那時,只怕兩人已經暗生情愫了。
半夏愣愣的想著,也不怪寒香看不上衛揚了,有衛衡這樣的珠玉在側,寒香如何能看得上衛揚。
第二天的時候,衛衡就又送來了兩個丫鬟,寒香知道他這是不放心自己,便將兩個丫鬟留下了,他也好安心。
衛衡平時不常來,一是他朝中有應酬,二是不想頻繁的出入這邊招惹一些沒必要的麻煩,平時有事也是書信往來。
林格輝倒是來過幾次,也沒有開口問起衛衡,只與寒香說起了常笙的事情。
常笙的外傷足夠他躺上兩三個月了,聽林格輝說,常笙將太醫院最好的大夫都請去了,雖說沒什麼訊息傳出來,但是肯定是人已經廢了。
進入冬天的時候,太子心血來潮,等著第一場大雪過後,便組織著京中的權貴世家去打獵,其中也包括齊王在內。
衛衡對於這些並不擅長,原本打算不去,只是太子卻盛情邀請,便推遲不得,隨著前去。
寒香也知道這場冬季狩獵,林格輝之前來的時候說了,他是跟著齊王一起去的。如今英國公府跟齊王走的很近,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之前一直避嫌,也沒有使得英國公府的情況改善到哪裡去,如今反倒是不避嫌了,任誰都知道如今英國公府跟隨著齊王。
這天藥鋪子沒什麼人,半夏和寒香早早的回去幫著許夫人張羅家務,更弄了湯鍋子等著許大夫和許大勇回來的時候全家聚一起熱鬧一下。
看著許家人聚坐在一起,想著要是衛衡在的話便更好了,可是衛衡此時隨著太子一行人去了西山。
就在他們準備好剛剛坐下的時候,便聽著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屋中人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許大勇過去開了大門。
門外來人許大勇認得,因為跟隨衛衡來過兩次,許大勇一看就是找寒香的,便引著進了屋子。
那人進屋後給寒香行了一禮,之後將一封信遞給了寒香,隨後說道:“二爺說了,請姑娘務必遵照信上所做。”
那人說完便匆匆告辭了,寒香開啟信,看到上面寫著:今夜求醫之人乃太子暗傷之人,勿治,切記。
寒香拿著信有些想不明白,衛衡如今人在西山,讓人送來這封信是為何?
寒香能想到衛衡所說是怕自己惹禍上身,太子暗傷之人必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