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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寒香吃痛,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嚇壞了,雙手撐著他的胸|前便要推開他。
她的力氣不過是蚍蜉撼大樹,簡直是不自量力。
只是空惹惱傅嘉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等著她吃痛的時候,火|熱似帶著無盡怒意的舌|頭探進了她的口中。
(未完待續。)
☆、第153章 斷裂
寒香哪裡想到這人這般噁心,且聞著他身上的味兒,一看就是從勾欄院裡剛出來的,此時也顧不得怕了,當即心一橫,張口便重重的咬了下去。
隨後便聞到了血腥味,充斥在唇齒之間。
下一刻,她的下頜被一隻大手用力的捏住,她被這外力捏的不由自主的鬆開了牙齒,她只恨剛才沒能把他的舌|頭咬斷!
傅嘉善的眼睛始終睜著,看著她眼中的怒火,他反倒沒那麼氣了,只是想著她剛剛那勁頭似要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一般,便鐵了心要給她個教訓,勾起她軟軟的香舌便是狠狠的吸允。
這過程談不上多舒服,直到寒香感覺到鑽心的疼,與方才一樣,她再次嚐到了血腥味,只不過,這次是她的。
儘管如此,那人還沒有收手,絲絲的疼痛鑽心,疼的她微微有些發顫,她心中吶喊著,怎麼會有這般卑鄙下流的混蛋!
也不知過了多久,寒香被那痛覺折磨的都有些麻木了,那人的氣息才漸漸的遠了,隨後鬆開了捏著她下頜的手。
疼痛且麻木,她說不出話來。
傅嘉善黑暗中看著她那一雙往外冒火的小眼神,卻是覺得解氣,邪邪的說著:“不過癮?”
“禽|獸!”寒香忍著舌尖的疼痛,罵著他。
只是,這樣的話用在他身上,傅嘉善根本無所覺,反倒是攬著她腰的手用力的收緊,緊緊的摁在自己身前,低沉著嗓音,微有些黯啞的說著:“這就禽|獸了?”
言外之意是還有更禽|獸的。
兩個人此時貼的近,彼此身體任何的反應都可以感覺出來。
傅嘉善說完這句話,寒香是徹底不敢動了,嚇得。
誰知道這人瘋起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你倒是能耐了,一會沒盯住,給爺玩了一出金蟬脫殼,說吧,爺要怎麼懲罰你?”傅嘉善挑眉說著,只是黑暗中寒香並看不到。
寒香聽著他的話,便知道他是派人盯著自己了,所以才能這麼快的找到自己。
“託您的福,我沒被衛家整死是我命大。”
傅嘉善聽著卻是冷笑一聲:“你如今不是上趕著要往要往衛家演一出郎情妾意?”
寒香一驚,他這話明顯是知道了衛衡的事情,想來也是,他連自己住哪兒都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衛衡經常過來。
思來想去,卻不知道說什麼,似乎說什麼都沒用,反倒是沉默了。
傅嘉善見她不說話,一隻手挑起她的下頜,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道:“說話!”
寒香始終沒有說話,傅嘉善氣的磨牙,只恨不得撬開她的嘴,看看有多硬。
“那小子叫衛衡是吧?只是不知道他那弱不禁風的身板有沒有你的嘴硬?”傅嘉善彷彿是若無其事的說著,寒香聽著心中一驚,狠狠的看向了他:
“你到底要如何?”
傅嘉善看著寒香有反應,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惱羞成怒的話語,心中說不出的煩躁憋氣。
“爺之前說的不夠清楚嗎?”
寒香不是聽不出他的怒意,只是此時不是害怕退縮的時候,若是退一步,那便是萬丈深淵,永無翻身之地了。
“我已經不是衛家的丫鬟,你要選媵妾,衛家多的是人給你挑。”寒香說著。
“還跟爺裝傻,爺缺衛家的媵妾嗎?”傅嘉善反問道。
寒香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儘量放緩自己的聲音說道:“我幼時得罪你,是我年幼無知,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世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看在我後來前後幫世子兩次的份上,還請世子放過我,”
寒香說著大人有大量的時候說的格外的重。
傅嘉善不是聽不出寒香要說的意思,只是這些話彷彿是耳旁風一般,連進都沒進去,反倒是不以為意的說:“誰說爺還計較?爺如今是看上你了。”
他說的是看上,寒香心裡呸了一聲,將女人當玩物的男人,從來都不會顧慮別人的感受。
寒香本想著說她如今是良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