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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肅看著睡著的寒香,原本想著,機會如此好,不如成其好事,可是想著她天真不防備自己的樣子,又覺得自己太過著急了,再誤了事。王司正說須得她自願,卸了聖女的職責才行,不然失了處子之身,就得以死謝罪了。
想著這些,周肅就忍住了,原本想著她這樣抱著自己的胳膊,自己躺在她的外側,就算不做什麼,這樣馨香在懷,也是極其享受的,只是他一動,便又見她皺起眉,周肅便又不動了。
後來周肅不自覺的靠著床頭的柱子睡著了,寒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
她留京的第一天,便把周肅留在了驛館,她已經有些期待,東宮諸人的反應。
東宮的每一個女人的背後,都跟前朝有所牽連,她已經隱隱可以看到不久後由她掀起的風波了。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中的外書房,傅嘉善聽著手下回報,說是太子周肅留宿在了驛館,臉色早已黑如鍋底。(未完待續。)
☆、第172章 男人,真是膚淺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中的外書房,傅嘉善聽著手下回報,說是太子周肅留宿在了驛館,臉色早已黑如鍋底。
手下看著傅嘉善的臉色不敢說話,等著傅嘉善讓下去,才忙不迭的離開。
她留在京中是傅嘉善一早就料定的,不然她不會大費周折的回來。
聽著說周肅留宿在驛館,傅嘉善不作他想,他是男人,更瞭解太子目光中對她勢在必得的心思。原以為她多高的手段,原來不過是將自己豁出去。
傅嘉善看著書案上一張白紙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蕭字,雙眼微眯了起來。
你以為種了蠱蟲你便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
同樣不平靜的不止是傅嘉善,還有東宮。
別的人倒是沒有顯出來,側妃宋氏便是頭一個坐不住了。
將周肅派回來傳話的內侍給截下之後,得知周肅不回來是因為驛館裡的那女人,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只是她並未發作,讓人將內侍送了出去後才氣的摔了一套前朝的青花瓷器,身邊的婢女並不敢說話,只聽著宋側妃罵道:
“好個沒見過男人的賤|貨,說什麼苗疆聖女是貞節之身,這明明就是個蕩|婦!這才第一天,就把殿下給留在身邊,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生性*******宋側妃的脾氣火爆,罵出口的話自然也好聽不到哪兒去,婢女們都不敢接話,只有宋側妃身邊的老嬤嬤勸著點:“娘娘,您仔細外頭人聽到傳到我太子殿下的耳中,回頭再惱了娘娘。”
宋側妃卻無所畏懼,之後說著:“誰敢!”
老嬤嬤知道宋側妃的性子,便又低聲的勸著:“娘娘,殿下如今正在興頭上,娘娘這樣會犯了太子殿下的忌諱的。”
宋側妃臉色不好看,但是沒有說話,以為她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她剛到周肅的身邊,很是得|寵|,之前周肅身邊有一個得|寵|的夫人,就為了此時傳出些不好聽的話,周肅直接命人將她的住的宮殿給收拾了出來,讓她住去了偏僻的院子,後來染病,身邊的人也多勢力,便無人管,沒多久就去了,周肅知道後也沒說一句話。
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這樣的戲碼在往日,宋側妃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只是此時落在自己身上卻格外的難受。
老嬤嬤似乎是知道她的心思,便安慰著說道:“娘娘也彆氣,你沒聽剛剛那內監說的嘛,太子殿下只是留下,並沒有讓那女人侍寢。”
宋側妃如何沒聽到,只是正因為這樣才更氣。
周肅是個什麼樣的人,褲腰帶松的很,如今在嘴邊的肥肉不吃,那不是他不願,是為了遷就罷了。
也正因為如此,才顯得他對那女人的鄭重。
這越是難以到手的東西,只怕越是心頭寶,掌中嬌!
“娘娘您怕什麼,你如今已經有皇孫在身邊,太子妃那邊也才只有個郡主,另外兩個夫人倒是有兒子,只是全都不如娘娘您的恩||寵||和宋家在朝中的地位恩||寵||,要急也不是我們急,您只管安心等著,有的是人坐不住,到時候娘娘坐收漁利,在太子殿下面前也顯得更大度賢惠。”
終歸是宋側妃聽進去忍住了。
而正殿那邊,太子妃身邊的女官稟報著:“娘娘,宋側妃那邊攔了殿下身邊的內侍,之後宋側妃發了好大的火,後來就沒了聲息。”
太子妃輕撫著長長的護甲,靜靜地聽著女官的回話,女官說完,見太子妃臉色平靜,之後小心的問著:“娘娘,要跟貴妃娘娘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