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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洬又怎聽不出她壓抑的歡喜,捧起她的小臉,藉著月光看到她亮蹭蹭的眼睛,他笑了笑,問她:“是不是想死了我?”
“嗯!”宗綾馬上點頭,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道,“抱我回家。”
感受到多日未觸碰過的嬌軀緊貼著自己,秦洬的眸色變了深暗起來。他抱起她的身子卻是鑽入了一條巷子,他埋首就覆住她的唇,吸吮吞噬了起來。
宗綾任他如狂風暴雨般席捲著她的氣息,感受到他身體的堅硬與火熱,她怔了怔,這莫不是又想在外面……
知道當下亦是半夜,沒人路過。也知道,她是攔不住多日未吃葷的他,她便就隨他去了,只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叫聲,不讓附近睡覺的百姓聽了去。
因沒有人,他便為所欲為,最後弄的她幾乎累的睜不開眼,才抱著她施用輕功回到了悠水榭,進入了浴池間。
宗綾趴在旁邊,任身後的男人給她搓身,舒服的眼睛始終未曾睜開過。她本來有好多話與他說,最終卻在身後的他再次的折騰下,從溫泉池裡睡著了。
再睜眼,已是第二日晌午,感受到環住自己的熟悉的男性氣息。她忍不住歡喜的抱住他的腰,抬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的他。
這張俊美驚人的臉,她是如何也看不夠。
秦洬很是受用她對自己的喜歡,也摟緊了她,聲音磁性曖昧,極其誘人的再問:“想死我了?”
宗綾點了頭,反問他:“你呢?”
秦洬低頭蹭了蹭她粉嫩的小嘴,暗啞道:“當然想,日日想,夜夜想,想著回來後該如何壓你才夠。”
那個神仙似的男人已是越來越遙遠了,宗綾嘆了口氣,嗔了聲:“沒個正形。”
二人起了床,宗綾亦如往常一般坐在他的懷裡用膳,後來她想到那不知是死是活的秦蒙湛,想問秦洬,卻提不起勇氣。
她是怕秦蒙湛真的死了,到時候解情母子該怎麼辦。
想了想,她終是沒有問,心想著以秦蒙湛那種性情,若沒事了,定是會去醫館尋解情母子的。
後來她只與秦洬道起了秦子藺前幾日去醫館的事情,後來她問秦洬:“我倒是奇怪了,發生在咱們王府的事情,難道你和驚奕都不知道真相?照理說,這王府發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才是。”
秦洬喂她喝了口湯,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雞毛蒜皮的事,誰會去注意。”
宗綾想想,覺得也是。
遠在大晟的最東面,有一個顯得較偏僻的小鎮。小鎮不大,環境卻優美,小橋流水,綠柳花紅,是個寧靜祥和的地方。在鎮西,有一處二進四合院,院子不大,但打理的很乾淨。四周種滿了各種漂亮的花,引得蝴蝶在院中各處飛舞。
柳藍玉身著一襲撒花綠色齊胸襦裙,外披紅色薄衫,頂著個笨重的大肚子沿著迴廊在丫鬟善雪的攙扶下緩緩走動著。大夫說,快生了,多走走好生,痛苦能少些。
後來走下了迴廊,她仍舊在圍著院子走。
善雪勸道:“歇歇吧!走久了也不好。”
柳藍玉揮了揮手,說話中氣十足:“無礙,我還有力氣。”要知道,她可是怕疼的緊,想到下個月她就要經歷生孩子的撕心裂肺之痛,她覺得害怕死了。
多走,少疼。
善雪只是丫鬟,說了一句,人家不聽,她便只能閉嘴,只盡可能的看著眼前的主子。
一身荼白色衣袍的陸深予端著一盅養補粥過來擱在亭下桌上,對仍在散步的柳藍玉道:“藍玉這是一直未歇麼?”
柳藍玉見到陸深予,未免他擔心,便乖乖朝這邊走來。
陸深予忙去扶她:“小心些。”
柳藍玉對他笑了笑:“別把我想的太金貴。”她抽出分別被陸深予與善雪扶著的胳膊,還算利索的去到亭下坐著拿起勺子邊吹邊攪翻著盅裡頭香氣撲鼻的養補粥。
她喝了口粥,可以分辨出這又是陸深予親自熬的,濃稠適中,不甜不膩,處處透著最大的精心。她暗暗嘆了口氣,知道自己說再多已是無用的。
陸深予歪著身子看著她的大肚子:“藍玉感覺肚子如何?”
柳藍玉一手拿著勺子喝粥,一手摸著滾圓的肚子,應道:“還好啊!每日都這樣,感覺肚子笨重,迫不及待想把這孩子生了去。”可同時想到生,又覺得害怕。
陸深予知道她總是把話說的這麼輕鬆,其實誰都能想到一個女子頂著如此大的肚子定然是不好受的,他只恨自己不能替她分擔一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