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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情誼,仗著自己大房嫡出的身份,竟然搶了您的夫君!小姐,我們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她們!”
謝安娘微微訝然,這倒是和她預想的不一樣。
她本以為範夫人得知了訊息,會以她婚前失蹤,清白不明為藉口,並以此退婚的。
畢竟,範夫人每次來的時候,雖然表面和藹,可望向看她的眼神,足以使謝安娘知道,範夫人,也就是自己未來的婆婆其實並不喜歡她,或許說,是厭惡她。
豈料,這訊息竟是被瞞下了,怎得是宛娘以她的名義嫁過去?
得知這妹妹替嫁一事,她第一想到的不是憤怒,只是奇怪,宛娘怎麼說也是謝府三小姐,謝家當家人的嫡女,光是身份擺在這裡,上門提親的人就得踏破門檻了。如此前途大好,用得著頂替她嫁去範府?
隨即,她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了謝安孃的眼神。每次範大哥來的時候,宛娘看他的眼神總是那麼的不同,難道……
接著,便是上元節那晚她被擄走之前的畫面,宛娘,她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被擄?
☆、第8章 代嫁
卻說謝府的守門人,一見謝安娘回來了,就腳底生風的前去正德堂報信了。
正德堂內,此時正靜謐無聲。一位看起來年約三十的婦人,手裡正拿了把精緻小巧的銀剪,仔細的修剪著桌上的春蘭。這株春蘭,是謝宛娘去年送給謝大夫人趙氏的壽辰賀禮,趙氏非常的寶貝,一向是自己親手打理的。如今也快到了花期,上面點綴著兩個含苞欲放的微綠小花苞。
看著眼前這株修剪過後的春蘭,趙氏眼中帶著滿意,嘴角也不由的上揚。心情不錯的打量著,嗯,不錯!
當她剪下其中略帶微黃的葉尖時,正思量著下一處落剪的地方時,跟在她身邊多年的趙嬤嬤卻是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只見趙嬤嬤眼帶焦急的道:“夫人,不好了,二小姐回來了!”
趙氏握著精緻小銀剪的手頓了頓,就又接著打量著眼前這盆亭亭玉立的蘭花,不急不緩地道:“慌什麼,她回來了就回來了,沒什麼不好的。”
接著抬頭看了眼有點慌亂的趙嬤嬤,用看似責怪,實則親密的語氣說道:“你呀,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了,怎麼還是個聽風就是雨的性子。”
“老奴也是一時急慌了,可是,三小姐昨天才替了她嫁去範府,她今天就回來了,這會不會影響您的計劃?依範公子對她的喜歡,這婚事不會再出什麼變故吧?”
趙氏眼底滿是輕慢地說道:“能有什麼變故,昨天與範易澤拜堂的是宛娘,與他入洞房的也是宛娘。要怪,就怪她自個兒沒這福氣,什麼時候失蹤不好,偏選在大婚前一晚不見了蹤影。”頓了頓,繼續說道,“況且,你以為這婚事換人一事,範府能不知道?怕也就新郎官蒙在了鼓裡。範夫人多精明的一個人,若不是她默許,我也不會冒冒然的將女兒嫁過去。”
雖然嘴裡是這麼說,可讓趙氏來選,她是絕對不想為女兒定下這門親事的。範易澤雖好,可心全在謝安娘身上,嫁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宛娘註定是要傷心一場的。再者,這範夫人也不是一個好相處的,單看她偶爾投向謝安孃的眼神,那麼的高高在上,不屑一顧,就連她對謝安娘表現的在乎和關心,都只是流於表面的東西,不過面上過得去罷了。
再回想到那天她發現謝安娘失蹤後,宛娘攔著自己,哭著請求自己瞞下謝安娘不見的訊息,她震驚的心情。自己養的女兒自己知道,宛娘雖說被自己嬌養著,有點小姐脾氣,可也不是個狠心之人。那天竟然為了一個男人,不顧自家姐妹生死不說,還冒出了代嫁的想法,一點也沒了往日裡的嬌憨天真。
雖說她一向不屑於使這種手段,可誰讓宛娘是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自己捧在手心疼了這麼多年嬌嬌女,那樣苦苦的哀求自己,甚至不惜以死相逼,真是女大不由娘啊!罷了罷了,兒女都是債,有自己看顧著,總不至於讓宛娘受了欺負。
想到這兒,趙氏也沒了剪枝的閒情,放下手中的小巧銀剪,淨了淨手,而後對著趙嬤嬤吩咐道:“你親自跑一趟甘棠院,去將安娘叫來。”
這人既然回來了,做長輩的總得關心關心,何況受了這麼大驚嚇,也該叫來安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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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嬤嬤遵從趙氏的吩咐,來到甘棠院,也沒經通報,直接去到了正廳,吩咐了小丫鬟前去通知謝安娘。
只是等了片刻,才看到明顯沐浴過的謝安娘姍姍來遲,她不禁意有所指的說到:“二小姐,您可真是守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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