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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哪曾料想,一個小小糕點就將他放倒了。
辣,實在是太辣了,舌尖上傳來的火熱、麻疼,似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啃食,又似是被架在火上燒烤,這讓他直接將嘴中的糕點吞嚥了下去。
結果就是,火熱熱的辣意,直接從舌尖,蔓延到喉嚨,還有往下的趨勢。
他迫不及待的拿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就算是稍顯滾燙的水溫也阻止不了他喝水的渴望。
一杯下肚,辣得快噴火的口腔絲毫不覺有得到緩解,他又將放在石桌中間的另三杯一連氣的喝光,這才覺得直冒煙的嗓子眼兒好受了點。
將手中剩餘的鬆糕一口咬掉,謝安娘又將空掉的紫砂杯倒了八分滿,這才頗為無辜的開口:“慧覺大師,你不吃辣?真是不好意思。”
說罷,便又遞了一杯驅火茶上去:“來,多喝點茶,這是敗火的,緩解緩解辣意。”
要說慧覺的防禦係數,絕不止現在表現的這麼低,之所以如此大意的逐漸鑽進了謝安孃的套兒,主要是他也沒想到他有這麼不走運,隨便出來走上一圈,也能碰上個與他有過節,而他又絲毫不知道的人。
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壞事做多了,報應就找上門了,活該他今天要栽這麼一個跟頭!
至於回去之後的慧覺到底怎麼樣了,這個暫且不討論。
慧覺走後,謝安娘望了眼桌上掀開茶蓋望了一眼,一雙杏兒眼彎成了月牙般,嗯,全空了,不錯!
見謝安娘心情十分不錯,雲璫好奇地問了句:“小姐,這驅火茶喝多了會怎樣?”
“也沒什麼,就是將身體內的溼火逼出來罷了。”謝安娘輕描淡寫的說著,實則是上拉下洩,身上起疹子,嚴重點的都得虛脫了。
不過,有慧遠大師在,那慧覺想必也不至於虛脫,只是多跑幾次茅廁,渾身發癢起疹子的過程還是省不了的。畢竟,這驅火茶又不是毒,當然是無藥可解,因為根本就不需要解,過了幾天也就能好了。
與慧覺所做的想比,她這種小打小鬧,也就不值一提了。
謝安娘看著正收拾著的雲璫,也很是好奇的問了句:“雲璫,你那糕點裡放的什麼?”
“不多,也就雙倍朝天椒。”
☆、第37章 緣分
朦朧的遠山,籠罩著一層輕紗,影影綽綽,在飄渺的雲煙中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暈開在蔚藍的天邊。
山谷間一陣大風颳上來,輕易便掀開了那層朦朧的面紗,展露出蒼翠的群山,重重疊疊,宛如起伏的波濤,洶湧澎湃,雄偉壯麗。
斜依在欄杆上的謝安娘,衣角被山風吹得鼓盪,帶著些微冷冽的涼風,讓她的眼不由自主的眯了眯。
“小姐,這外間風大,我們不若先回去吧!您若是喜歡這兒,我們明日再來就是。”
早已收拾妥當的雲璫,這會兒站在亭子裡,不覺有些冷意,怕嘗多了冷風的謝安娘受不住,遂滿是擔憂的勸說著。
雙頰早已吹得冰冰涼的謝安娘,撩了撩鬢邊隨風飛舞的髮絲,迴轉頭來親暱道:“雲璫大丫鬟,小的遵命!”
起身,自己理了理裙角的褶皺,便帶著人往居住的小院而去。
她們暫住的這方小院不算大,倒也清幽寧靜,院中鋪著不規則的鵝卵石小路,在庭院的四角分別種植著青翠欲滴的芭蕉,寬厚的葉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發出熠熠柔光。
謝安娘她們被安排在了西廂房,主僕兩人住著倒也正合適。兩人簡單用過午膳後,又看了一會兒閒書的謝安娘,只覺混沌的睏意襲來,上眼皮沉得很,直往下墜,兩排長而微翹的眼睫毛,也是跟著忽閃忽閃的。
約莫是這些天都沒怎麼睡好,再者上午爬了一段山路,她終是抵擋不住沉沉睡意,在榻上躺了下來,輕輕闔上了眼。
只是,睡得正酣之際,卻在迷濛之中,聽到了外間的響動,似是有什麼人在走動,這才恍惚想起,引她們來這裡的小沙彌似有說過,這方小院稍後還有人住進來。
也就醒神了這麼一瞬,接著便又重陷一片虛無的夢境中。其間,雲璫倒是進來了一次,見她睡得香甜,只是抱了床被褥,輕手輕腳的為她蓋上,就又出去了。
待她徹底醒來,腦袋一片昏沉,頗有點不知人間歲月幾何的迷茫感。
直到下榻為自己倒了杯水,略帶溫意的茶水入肚,這才徹底恢復了清明。
推開門,屋外是一片陽光正好,微醺的風吹起,帶來了輕微的熱浪,院內的芭蕉葉片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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