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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不聽勸告,夫君本就對她不喜,她不想再徒增是非!
這老虔婆也就口頭佔佔便宜,隨她說上幾句又如何,又不會少了幾塊肉,便當是穿堂風,念過不留痕,這種事忍忍也就過了!再說,不忍,她又能如何!
當初是她哭著求著要嫁過去的,為了能得到這門婚事,她甚至連自己的姐姐遇害都可以視而不見,那麼多年的姐妹情深都被她拋之腦後,如今淪落到這番境地,不知可是遲來的報應?
只是她卻是不悔,再來一次,她或許還是會這般做,縱使會失去姐妹情誼,縱使要忍受範氏諸多挑剔,只要夫君是她的夫君,她便甚麼都能忍受!
範氏卻是不知表面看起來溫婉柔順的兒媳,暗地裡實則在咒罵著她,見謝宛娘低眉順眼的樣子,心中一陣舒坦,嘴上便也有所收斂。
她眼光一轉,便瞥見涼亭中端莊嫻靜的謝安娘,內心騰地一下,便冒出一串憤怒的小火苗,這個女人迷得自家兒子魂不守舍的,甚至三番四次的違抗她的命令,她怎能不惱!
本是想著等她嫁過來了,好生打壓磋磨一番,豈料這女人竟是沒做成她兒媳,現今便是謝安娘嫁人了,她心中的這口氣也依舊堵在心口。
既然碰見了,也算有緣,可得上去與這“無緣的兒媳”好生打個招呼!
☆、第62章 落水
有些時候,你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找上你。
謝安娘婆媳倆躲個清靜,正享受著花香與暖陽,便見範氏來勢洶洶朝涼亭走來,那架勢,擺明了不是來友好問候的!
範氏睨了眼淡定自若的謝安娘,心中那股子氣愈發高漲,便似那即將噴湧的火山岩漿,怎麼堵也堵不住,她暗自咬牙切齒,就是這麼副清高冷淡的面孔,勾得她兒子神魂顛倒的!
“今兒個真是巧了,隨便走走都能遇上故人。”範氏臉上浮起親切的笑容,對著謝安娘道:“這不是安娘麼,竟然也來了,可是隨你三嬸一同來的?”
說罷,便舉目四處瞧了瞧,那輕微揚起的嘴角,笑得再真,也掩蓋不住其險惡的用心。
“伯母怕是誤會了,三嬸可不與我們一道。”謝安娘也不接她話中的茬兒,四兩撥千斤地輕笑道:“您要是想找三嬸,出了這涼亭,右拐,再直走上一段,浮音閣便是了。”
她們來的時候,正巧碰見了朱氏母女,閒嘮了一會兒家常,朱氏便尋了個藉口,帶著謝宣娘直奔浮音閣而去,那兒淨是些富家貴人,若是能有夫人相中謝宣娘,趁此時機將親事定下,必然是極好的。
對於朱氏心裡撥得啪啪作響的小算盤,謝安娘自是猜到了幾分,也不點破朱氏那點小心思,只客客氣氣地與人別過,與自家婆婆尋了出清淨之地。
範氏望了眼謝安娘,驚訝中夾雜著氣憤,這小丫頭今日嘴皮子倒是犀利,一開口便噎得她說不出話,這明顯好走不送的語氣,在範氏聽來,簡直是囂張到了極致,真是沒規矩沒教養!
被這話刺激到的範氏,儼然成了一根點燃的炮仗,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道:“你這是甚麼態度!對長輩如此輕漫敷衍,竟然還拐彎抹角的趕人!這十幾年的教養,都學到哪兒去了?!幸而你福薄嫁不進我范家,若是攤上這麼個兒媳,必然叫我兒休了你!”
話落,還往低著頭的謝宛娘那兒掃了眼,這最後一句不僅貶低了謝安娘,也是對謝宛娘一種無形的威懾,若是敢不聽話,便等著滾回孃家做棄婦吧!
聞言,謝安娘輕笑一聲,心中說不氣是不可能的,只是自家婆婆在場,她好歹得顧忌自身形象,可不能學範氏無理取鬧的愚蠢模樣。
便不急不緩地反擊道:“伯母最近可是諸事不順,怎的火氣這般大!您這般曲解安孃的好意,安娘敬著您是長輩,也不與屑您爭辯。大家夥兒眼不瞎耳不聾的,孰是孰非自是能分辨清楚,也不是憑著三言兩語便能扭曲的,各位,我說的可是在理?”
站在範氏身旁的婦人們,倒是不曾想這把火燒到了她們身上,一時怔了一下,這謝安娘她們也時常聽範氏提起過,如今看著卻也不像範氏所說,狐媚勾人,長得挺端莊雅緻的一個孩子。
還不等她們搭話,範氏卻是率先怒責道:“你倒是牙尖嘴利,竟然還論起長輩的是非!今日我便辛苦一番,好好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謝宛娘眼見事情要鬧大了,便輕輕扯了扯範氏的衣袖,小聲勸道:“娘,姐姐這是有口無心,不是故意的。……”
話還沒說完,範氏便手一揮將人推開,狠狠瞪了她一眼,大有事後再收拾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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