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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這個徐輝祖算是仗義,幫我這麼許久,我也不能拖累他,便推了徐輝祖一把,說道,“快跑!”
便往身後跳下,閉上眼睛,等待著受死。果然胸口被狠狠一抓,痛徹心扉。正等著下一個攻擊,沒想到只聽得一聲虎鳴,身上那股爪子的力道就漸漸鬆了,睜眼一看,只見朱棣和三保一人一騎,全都追了過來。朱棣一箭射中虎心,饒是如此,這老虎皮實在太厚,這一箭對它實在不算什麼致命的傷。
三保揚臂,手上是一卷粗繩,對著老虎脖子拋去。老虎脖子一被套中,他就和朱棣二人一人拉著繩子一邊,將老虎拖到一棵參天巨樹邊上,再一人一邊帶著繩子繞圈,不過眨眼功夫,老虎便被繩子死死繞上幾道,雖是掙扎,終究是被暫時制住了。
朱棣瞅著這個功夫,躍下馬背,刺出長劍,對著那一身厚皮的老虎連刺幾劍,劍劍穿身。那老虎瞬間就滿身血汙,一開始還是怒吼,沒一會工夫就只剩下喘粗氣的功夫了。
徐輝祖已經饒了回來,跳到我身邊,看著我滿胸口的血水,吃驚不小,“怎麼傷的這麼重!”
我搖搖頭,“不礙事。”
此時朱棣和三保也都趕了過來,朱棣皺眉,不容分說的將我摟了過去,說道,“你們都轉身。”
三保肯定是聽主子的,徐輝祖遲疑一下,迫於朱棣的淫威也轉過身去,朱棣一把將我胸口的衣服撕開,眉頭擰得更緊,從自己的衣袖上扯下一塊,將血汙擦乾。我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胸口上有個血窟窿,本來還沒有那麼害怕,這一下子就覺得虛弱,頭暈目眩起來。
朱棣將隨身攜帶的藥全部倒了上來,將自己內衣上扯下乾淨的一塊,將我的傷口包紮起來,又將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如此一番,他已經裸露上身,露出肌肉勻稱的身材。
要不是我渾身疼得厲害,只怕我還要咽一口口水。
不過朱棣也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他將我拾掇好,就打橫將我抱起,跳上他的馬背,只回頭對馬三保說了一句,“回去帶大夥進城找我。”
說著他就帶著我先往城內趕去。
我一路上迷迷糊糊的,一時迷糊一時清醒的。只有胸口的痛苦傳過來是清晰的。可能我有時候會發出不自覺的囈語和呻吟。這個時候朱棣會輕聲哄我,“別怕,馬上就有大夫了。”
我仰躺在他懷裡,那種久違的安心又再次襲來。我有些糊塗的問道,“王爺……您怎麼來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朱棣垂下首看了我一眼,沒有什麼表情,淡淡說道,“瞎說什麼,本王下令不許你死。”
蒼茫的藍天下便是他的輪廓,慢慢的變得模糊起來。我想閉眼的時候,卻總能聽到他在耳邊輕輕喚我名字,“赫連漪!不許睡,馬上就有大夫了,撐一會。”
我卻笑了起來,“我叫安採文呢……”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一張舒適鬆軟的大床上,身上全是乾淨的衣服,只覺得滿口飢渴,抬眼一看,只見朱棣就坐在床邊打盹,我還沒動一下,他就驚醒,見到我醒了,他滿臉驚喜,“你醒了?”
第78章。78。同床
我的腦子轉了一圈,這才把昏倒前所有的事情都記了起來,“啊,我們在哪裡?”
朱棣見我真的清醒,臉上的驚喜已經褪去了,淡淡的說道,“客棧。”
“客棧?”我聽到我們在客棧,要不是胸口太疼,只怕我就要坐了起來,“怎麼在客棧?”
“那你以為在哪裡?”朱棣不再理我,端了一杯水過來,將我的脖子抬了起來,“喝掉。”
我就呼呼地把那一杯水喝掉,抬頭一看,朱棣的眼睛裡居然還是血紅色的,我心中一動,嚥了一口口水,“王爺,我睡了幾天?”
朱棣看了我一眼,臉上沒有波瀾,“三天。”
“您不會是……”我正想問朱棣是不是看著我已經三天沒睡了,他沒有等我說完就回了我兩個字,“不是。”就推門出去了。
我碰了一鼻子灰,也就不再說話。不過躺了三天沒有吃飯,這會子我的肚子開始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傷口的疼痛也在麻木過後漸漸襲來,我覺得渾身都不好受起來,甚至輾轉呻吟,忍不住痛苦之聲。
只是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根本無處訴說。想想若是朱棣還在這裡,只怕我也不敢吩咐他做什麼,也就不再怨恨他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正在我難受之間,門突然又被推開,只見朱棣拎著一個食盒進來。他進來之後,端了一把椅子到窗邊,將食盒放在椅子上,自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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