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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箱子。
謝晗眉飛色舞地坐在一邊看著一本珍本,如痴如醉,而童昊早已經逃之夭夭,自己出去找樂子。
謝老夫人聞聲回頭看她,“回來了。玩得可好啊?”
陸琅琅離著那木箱三尺遠,繞著道走路,“很好,很好,明日約好了還一起玩。”
謝老夫人不動聲色,“也好,那你的功課就晚上回來再做便是了。”
陸琅琅:噫,為何我打著小姐妹的感情牌都逃不掉功課。
謝老夫人:呔,以為這樣就能逃課了,你這些招數都是我當年玩剩下了的。
第19章 送嫁…4
既然不能拿著宋家姐妹當逃課的幌子,陸琅琅對於哄小姑娘的熱情就大大減退了。第二日又過去坐了坐,便藉口回了偏院,咬牙切齒地抓緊時間背誦謝老夫人佈置下來的新功課,一本前朝某位著名醫官寫的《脈經秘要》。
要問陸琅琅為何這麼乖,那是因為月前她跟謝老夫人打賭又輸了,童昊費了好大功夫給她弄來的一本《機關要術》如今被謝老夫人押在手裡呢,想要看一章《機關要術》,必須得背完一本謝老夫人給的書籍。
陸琅琅如今想起來這個賭約就悔不當初,打賭那會兒,她們還沒出發來歸州,家中並沒有太多的書籍,她竊以為謝老夫人自己默寫下來的書籍,篇幅應該不會太長。誰知道,一來到歸州,宋老太爺就貢獻了自己書房裡多年的珍藏。
陸琅琅欲哭無淚,感覺自己走得最漫長的路,就是謝老夫人的套路。
(謝老夫人:呵呵,呵呵呵……)
這種客氣又灑脫的態度,反而讓宋家姐妹格外喜歡她。隨著日子的迫近,宋鸞娘心裡越緊張忐忑,看到陸琅琅這種泰然自得,彷彿溺水的人看到浮木一般,天天來找陸琅琅說話。
這天,丫鬟一早又來請陸琅琅,“表小姐,今日一些世交家的貴女們結伴來看望小姐,小姐想請您過去一道玩耍。”
陸琅琅剛想說既然有客,我就不去打擾了。
可謝老夫人在房中聽到了,就喊她過去,“讓你背《儀禮》,你還真的是背過就忘了。”
陸琅琅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今天這個可真的不是一般的聚會。
昏禮之後,少女便成了婦人,如果隨夫家去了外地,這些閨中的好友很有可能此生再無法相見,故而在出嫁前,會約好友們再聚一聚,而閨中密友們也藉此機會給新人送上禮物。只是後來,這樣的聚會也成了昏禮前一次重要的禮節,凡是有往來的世交,都會讓自家未出閣的女子前來送禮。算是未出嫁的少女們難得的不用跟隨家中長輩的獨立交際。
謝老夫人搖頭,“你呀你,只走腦子不走心。來,這是我給你備好的禮物。拿去吧。”
陸琅琅從來不知道跟謝老夫人他們客氣,接過來開啟看了一眼,便合上了蓋子,隨那丫鬟去了。
今日的宋府後院裝扮一新,比起平日裡的清雅,平添了些喜慶。
宋家姐妹都打扮得很華麗,接待著歸州府的貴女們。不管是真心喜歡還是厭惡,來者是客,她們總得招待周全了。
陸琅琅到的時候,接待客人的廳堂裡已經到了好幾位小娘子了。
宋鳶娘便為她們一一介紹,待輪到陸琅琅時,宋鳶娘便說,”這位是我家的表姐……”
有個少女微挑起眼,上下掃了陸琅琅一眼,“表姐?不知貴姓啊?”
陸琅琅回望著她,“我姓陸。”
那個少女頓時失了興致,自言自語道,“我還以為姓謝呢。”
這句話就有意思了,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兩人聽見,不像是失言,倒是想故意說給宋鳶娘聽的。
陸琅琅抽了個機會問宋鳶娘,“那個是什麼人?”
宋鳶娘一撇嘴,“她是孫刺史家的女兒,閨名叫孫蘭兒。”接著壓低聲音道,“那個孫刺史老是為難父親,這孫蘭兒跟她父親一樣討人厭,整日捧高踩低的。幾年前跟我們熱乎的不得了,後來姑老太太家出了事,她立刻就翻臉不認人,還故意拉著其他人刁難我們。再後來,大軍調駐歸州府,她家態度又變了,又整日姐姐長妹妹短的。著實是一家子的小人。”
陸琅琅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小娘子們陸續到來,陸琅琅對於這樣的應酬並不感興趣,而且她的衣裳實在普通,跟這些珠光寶氣、錦衣華服的貴女們完全不能比,甚至有些人家的婢女都穿得比她華麗。她索性就在一個角落裡坐下,讓丫鬟沏了一壺茶來,自斟自飲,品嚐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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