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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一句就不錯了。
景泰公主心疼又氣惱,可是先有女兒,再有兒子,都是載在了自家的手段裡,她能去怨誰?
第170章 有孕
出了秦處安的院子,景泰意外地撞上了自己的駙馬秦子游。
景泰微微有些走神,回想上一次駙馬來主動跟自己說話,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在京都人的眼中,他們夫婦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可是有誰知道,秦子游在私下,除非必要,甚少跟她說話。一兒一女的教養,秦子游也從來不過問。當年秦家二老還在的時候,秦子游跟她還有些表面的夫妻往來,自從秦家二老過世之後,秦子游藉著守孝,便連她的房門都不進了。原來景泰還以為他在外面有女人,卯足了勁頭準備整死那個女人。可是秦子游不進她的房門,也不進其他女人的房門,只是整日待在他的書房裡,像個玉雕的活死人。
他的父母死了,兒女他也不在乎,朋友更是早就斷絕了往來,景泰對著秦子游,無從拿捏,也捨不得拿捏,也能這樣。
可今日怎麼的會主動來找自己。
景泰回過神來,連忙迎上去。“駙馬可有事?”
秦子游直接開口,“太上皇駕崩了,宮中宣你我進宮。”
“什麼?”景泰雙腿一軟。她雖想不明白太上皇為何如此發落她,但是太上皇駕崩,她的形勢只會越來越糟糕。
秦子游見她似乎要跌倒的樣子,也不伸手去扶,只淡淡地問,“節哀順變,若是你撐不住,我先去宮中,你緩緩再來。”
“不,不,不……”景泰忙出聲。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皇帝李霮,只怕正愁沒由頭髮落她呢。“我著就進宮,你們,”她轉身吩咐侍女,“告訴大爺和縣主,讓他們換了衣衫,也隨我們進宮。”
他們一家五口的喪服,前來傳旨的太監都帶過來了。
景泰摘掉釵環,換上喪服,可是不知道是出自什麼原因,她習慣地藏了些藥粉在袖口的暗袋裡。
等景泰一家抵達宮中的時候,已經是晚了,殿中哀聲一片,慘白一片,很是壯觀。
陸琅琅去後宮請了位份僅次於萬貴妃的陳太妃領著後宮妃嬪們哭喪,又請了太上皇最小的一位弟弟洛王的王妃協理。
陳太妃無兒無女,卻能在萬貴妃寵冠六宮這麼多年還活得得意,本來就是個人精。皇帝派陸琅琅來請她領頭,本來就是抬舉她,她二話不說,章程拿捏得分明,把後宮安排得井井有條,沒有一個后妃敢出么蛾子。
而洛王妃不過才四十多歲,正是年(愛)富(出)力(風)強(頭)的時候。陸琅琅一頓吹捧,只說以她為主,自己跑跑腿兒什麼的,便立刻就點了頭。
喪禮有條不紊,極盡哀思。洛王妃也聽說了太上皇生前擼掉了景泰公主的安國封號,而且眾位公主中,景泰居然是最後一個抵達的,心中立刻明白景泰要走下坡路了,在安排位置時,只給了她一個最靠邊的位置,連以前說話都得看景泰眼色的那幾位不得寵的公主們,位置都在景泰的前面。
景泰氣得臉色煞白,想起了這些日子的備受煎熬和各種不如意,眼淚嘩嘩地就下來了。
太上皇駕崩乃是國喪,民間禁屠殺,設素饌,輟樂舉哭,素服行事,而皇親國戚以及百官,以日代年,哭喪三天,這三天裡,景泰過得著實艱難。宮中人早已換了一批,都不是她所認識的了。優待那是一絲都沒有,冷眼倒是生受了不少。
秦子安跪在殿外,昏過去了好幾次,引得眾人側目。
景泰實在不放心,終於忍不住跟過去看了看,那些內侍們雖然沒有阻攔,但臉色很不好看。景泰命他們傳太醫過來,來的是太醫院的院判,老太醫一號脈,便連連搖頭,“陽虛脈沉遲,陰虛脈浮細數,此乃縱慾過度所致。殿下還是勸他收斂些為好。”
此言一出,屋內空氣都靜了一刻,景泰氣得滿臉通紅,“老大人,您可不能胡說。”
老太醫醫術高明,太上皇要不是他,也拖不了這麼多年。而且太上皇臨終那晚正是他在宮內當值,守在太上皇的側殿,多少聽到了一些密衛的回報,心中對景泰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恥,但是他也犯不上跟景泰爭辯,只站起來給景泰行了一禮,“老朽醫術不精,殿下若是覺得老朽說得不對,還請另請高明。”
景泰如同被人扇了個大巴掌,不好再爭辯,只得忍氣吞聲,剛想詢問要如何調養,那邊王樓派人過來找人,說歐陽夫人暈過去。
老太醫忙領著箱子又跑了。
陸琅琅已經被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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