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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的態度,每個人幾乎都是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
雪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一覺她睡得很長,而且頭昏腦漲,醒來時蕭子墨正好在旁邊研究天山地形圖,她懵了好一會兒才突然發現不對:“我怎麼在這裡?”
蕭子墨見她醒了,鳳眸一挑,溫柔地說道:“醒了?”
“嗯。”雪蓮揉了揉眼睛,“我怎麼睡在這裡?昨天晚上我記得明明是睡在另一個帳裡……”
蕭子墨不動聲色地問:“那你還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嗎?”
雪蓮想了想,道:“昨晚很早就睡了,居然睡了這麼久,現在頭有點暈……”
蕭子墨聽她這麼說便取出了那根細若蚊足的絲針,“雪蓮你看,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雪蓮看了看,搖了搖頭,眼神很迷茫,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蕭子墨沉吟片刻,若有所思,一雙幽深似水的鳳眸裡隱藏著雪蓮看不透的東西。他又突然抬起頭,目光很溫柔,對雪蓮道:“你先回自己的軍帳吧,留在我這裡給別人看見了也不好。”
雪蓮點點頭,雖然還是很疑惑,但還是先回了自己的軍帳。
雪蓮走後,蕭子墨叫來了帳外站崗的一個小兵,低沉的聲音因嚴肅而帶著幾分威嚴:“叫元霜軍師過來。”
“是!將軍!”
元霜進來時,蕭子墨示意他過來坐下,絲針已被他重新收了回去。元霜關切問道:“雪蓮現在情況如何了?”
蕭子墨神色冷俊,“完全不記得任何事情。”
元霜也皺了皺眉,陷入了思考。蕭子墨接著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廟中時,貢盤裡的果子?”
“長壽果?”元霜回憶起了這件事,“就是雪蓮一直要吃的長壽果?”
“沒錯。”蕭子墨的語氣很嚴肅,“我懷疑她那天晚上偷吃了長壽果。”
“可是,她卻不記得她吃過。”元霜接著他的話說道,“就像昨晚她帶著絲針行刺你,卻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對,這很可怕。”蕭子墨征戰沙場多年,很少從他口中聽到什麼東西“很可怕”。若是他說一件事情可怕,那這件事是真的很可怕。
元霜毫無頭緒,他只能算到這次他們會在剛下山之際遇到一個大麻煩,但完全不知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比突如起來的麻煩更令人恐懼的,是提前知道了要有麻煩來臨,卻又不知該如何防備。這種緊張的心情只有體會過的人才能明白。
蕭子墨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對元霜說:“也許我們可以試著從這根絲針上突破?”
元霜的眼睛突然一亮,“西域絲針,除了西域的一個少數民族以外,沒有任何地方還能製出這麼細這麼毒的針!”
“你說得是……”
“赫巴!”兩人幾乎是同一時刻說出了這個名字!
赫巴原本只是一個小的氏族部落,與炎國接壤,而天山正是赫巴與炎國的分界線。天山一帶已處在炎國邊境地帶,此處有赫巴人出現並不稀奇。
赫巴有一種蠱毒,乃西域上百種毒蟲煉製而成,將所有提煉而出的毒素餵食給一條蠱蟲,再將這條蠱蟲全身的毒血提煉出來,還要加上煉製人的一滴心頭血才能得到。中了蠱毒的人神智會被控制,施毒者能在每日此人中了蠱毒的時辰控制其心智,而且過後此人會完全忘記。這就解釋了為何雪蓮白天都是正常的,卻在晚上突然“不對勁”,因為那下了蠱的果子是她晚上吃的,所以她在晚上的那個時刻心智會被人控制。
近幾年赫巴逐漸發展壯大,實力不容小覷。加之赫巴又與北方的另一個蠻夷之國鄂戎毗鄰,若是鄂戎與赫巴聯手,一起南下攻進炎國,炎國北部的大部分疆土會整個被包圍,形勢對炎國一方極度不利。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赫巴與炎國都是似敵非友,一場曠日持久的征戰似乎已悄然拉開了序幕。
蕭子墨此次北上,帶領一眾精兵駐守在天山一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防止北方疆域因疏於防備而被敵人攻其不易。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蕭子墨的父親,蕭老將軍在十幾年前正是在天山一戰時為國捐軀,所以他此番前來也是帶著父親未完成的使命。
蕭子墨沒有想到,赫巴會先發制人,比他更早做出了行動。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些赫巴人應該是聽說他將要來此地駐軍,提前做好了一切防備和準備工作,山間破廟怕也是安排好的局,只待請君入甕。
但只有一點他想不清楚:為何他們將目標放在了雪蓮身上?按理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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