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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大夫說你的病能治,咱們吃了藥就能好,乖。”傅京放著寧善再床上平躺。想起自己這兩日還跟他置氣來著,怕是他心裡存了事,這才損了身體,不禁一陣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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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福守著藥爐打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跟啄米的小雞似的。傅甲看著好笑,也沒忍心叫醒他。
昨晚傅府上下折騰了一夜,他也跟著擔驚受怕的,自然是沒休息好。傅甲悄沒聲兒的拿走了寧福手裡的蒲扇,將他抱到了一旁,自己坐在爐前,給寧善熬藥。
原本前幾日還不鹹不淡的兩位主子,今日就黏糊到一起,根本看不出置過氣的樣子,傅甲心裡也是高興。自己家爺的心思太沉,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六爺又是個跳脫的性子,什麼事都不放在心裡。兩個人湊成一對兒,還真是互補。
傅甲掀開藥壺蓋兒,一股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寧福皺皺眉,似要醒來。
“繼續睡你的,還沒好呢!”傅甲拍了拍寧福,寧福又睡了過去。
他不禁笑笑,真是隨了他主子的性子,跳脫的很。
傅甲將熬好的藥放進食盒裡,防止藥過早的涼了。“福哥兒,醒醒,送藥去了!”
寧善睜開眼,肚子還是悶疼的難受。一轉頭就看見傅京躺在外側,和衣而眠。心中不禁一陣心疼。
傅京的下巴上因為一夜的操勞,長出了青密的胡茬,看起來頹廢的很。
寧善伸出手去摸了摸,有些扎手。手還沒縮回去,就被人抓住。傅京睜開眼,笑道,“看來是大好了,還曉得勾我。”
寧善有些訕訕,“誰勾你了,鮮見你如此不修邊幅的樣子,好奇罷了。”
傅京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昨晚差點沒嚇死我。”
寧善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你那幾日不是不理會我嗎?你作甚還這樣一幅擔心的樣子,做給誰看!”
“自然是做給你看。你日日讓我憂心,你個小沒良心的,也不知為我憂上一憂,今天就讓你好生償還一番!”
原來剛剛寧善心疼的樣子,傅京都曉得。
“我還不舒服的很,你就來惹我!”寧善的嘴撅的老高。傅京無奈的起身,擰著他的鼻子,“等你好了,再好好折騰你!”
傅甲敲了敲房門,“爺,藥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祝好夢!
☆、第八十章 星兒
寧善還在房中睡得正熟,傅甲悄悄闔上了房門。這時正有一個小童過來,“甲哥兒,有個金掌櫃來找寧爺,寧爺能見客了嗎?”
傅甲揮揮手,“就說寧爺身子不爽,還不能見客,讓他過幾日再來。”
小童作了個揖,轉身跑走了。
寧善的病用完湯藥就好了七七八八,如今就一直在床上養著,傅京每日下了朝便火急火燎的往府裡趕。不知情的官員還以為他新收了什麼姨娘通房的,著急回家去擁那溫香軟玉入懷呢!
寧福與傅甲一同在寧善榻前伺候,每日兩人端個茶倒個水都能生出些濃情蜜意來,倒教寧善看著兩個人牙酸。
“大人下朝了,甲哥兒還不快些準備?”傅甲正伺候著寧善喝藥,門房的人著急火燎的前來通報。
寧善放下藥碗,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去吧,這幾日也是辛苦你了。我的病也好了不少,你也趕緊回去伺候你們家主子。”
傅甲恭聲道,“是。”
——
柳翩翩一入了寧家,第二日一早隨寧儉拜了祖宗祠堂,還未在自己房裡坐定,星兒便著急忙慌進了屋。
“夫人,有不少管事婆子都在院子外候著,說是要來給您回話呢!”翩翩如今嫁了寧家族長,便是個正經的當家主母。下頭的人自然是有眼力見兒的先來巴結巴結。
柳翩翩在柳家時,雖說幫忙打理過牧原堂,但大多都是良九或柳牧原忙活,她就是一個在一旁瞧熱鬧的。如今到了需要自己硬著頭皮上的關頭,心中頓時有些慌亂。
“先讓她們進來。”她身上還穿著早上拜祠堂穿的吉服,想來見人也是不失禮數的。便端端正正在主位上坐了,等著下頭的人來。
寧家的管事婆子不少,多是各個院子或是外頭莊子上的管事婆子。柳翩翩淡淡笑著聽她們說,並未插話。
“二奶奶一看就是通情達理的面相,就跟那城外淨光寺裡的菩薩似的。您也知道,咱們莊子上不知是惹了什麼神仙,底下的佃戶總是說打不上糧食來,交的租子也是一年比一年少。二爺前兩日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