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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激起中國百姓普遍的憤恨,造成義和團的興起,以“扶清滅洋”為號召,拔電杆、毀鐵路、燒教堂、殺洋人和教民,最後八國聯軍以中國人野蠻的藉口攻打北京城,在皇宮裡閱兵,在中華首都所在燒殺搶掠,他們可曾顧忌過國際公理?即便我們對列強刻意逢迎,仍然無法改變他們對我們的敵視,華人在南洋建國本來就是逆天而行,困難重重。不以鐵腕震懾宵小,恐怕更加麻煩。英國人要不是顧忌我們與德國人的廣泛合作並且有求於我們,恐怕早就對我們翻臉無情。之所以我要擴軍,並且佔領蘇拉威西島,擊沉荷蘭人的軍艦,就是以強大的武力威懾對方,警告敵視我們並且對我們有所圖謀的列強國家。如果他們敢像對待清廷一樣對待我們,我是要強硬到底的。你們也要支援我,大家都要支援我,即便戰到最後一人,我們也無懼任何對手。”
從巴達維亞搬遷過來的農林專家方懷恩與劉乙德都是東北人,聞言憤怒的說道:“還有前幾年的日俄戰爭,這不過是一場帝國主義之間不義之戰,是日俄兩大列強侵略中國、重新劃分勢力範圍、爭奪利權的戰爭。俄國人不提,日本人居然要求清政府在東北三省以外地區嚴守中立,讓出東北地區作戰場,坐視日俄兩國在中國境內為爭奪在中國的勢力範圍而廝殺。他們的無理要求可曾符合國際慣例?當地人民蒙受極大的災難,生命財產遭到空前的浩劫。糧食被搶走,房屋被炸燬,流離失所的難民有幾十萬人,日、俄都強拉中國老百姓為他們運送彈藥,服勞役,許多人冤死在兩國侵略者的炮火之下,更有成批的中國平民被日俄雙方當作“間諜”慘遭殺害。這難道不是對中國領土和主權的粗暴踐踏?我們的族人在戰爭中被無辜殺害與財產被毀,又有誰來過問一聲?”在巴達維亞的一年多時間內,兩人根據李秉衡提供的資料培育出了大量的優質高產糧食種子以及對農作物的先進培育理論進行了系統的總結,他們將擔任將來的蘭芳共和國的正副農林總長。雖然雜交水稻還沒有完全成功,其實復興公司之前已經在農業上獲得了不少好處,高產小麥雖然在南洋的土地上並不適應,但仍然是使得味精公司的成本降到了最低點。在國內的許多地方目前正在廣泛的試種高產小麥,以及優質水稻等糧食。橡膠、甜菜、甘蔗、香料、咖啡等農作物的高產使得務農的華人收入大增,國內掀起的移民潮最開始就是衝著這邊的農業來的。
一向無條件支援李秉衡的將來的內務部長李燮和已經在長時間的共事中形成了默契,“我是支援光華的,對列強國家只有以利誘之,以武力服之,德國人不是看到了我們的實力而與我們大開合作之門嗎?荷蘭人與土著仇華派不是對華人態度轉變許多了嗎?就連在爪哇的那幾個大城市,之前安保處對騷擾華人的土著軍隊與暴徒實行的斬首行動不是很成功嗎,那邊的華人走在大街上連頭都抬高几分,荷蘭人的軍艦被毀,揚言要在爪哇將華人驅逐,他們可敢真的實行?”雖然他主要負責李秉衡掌管產業的事務與蘭芳組織的內務,但還是時刻關注著他帶過的特種作戰大隊。方聲洞在蘇門答臘,陳更新在爪哇,都幹得有聲有色,對敢於向華人伸出魔爪的荷蘭人與土著保持著強力壓制。之前此起彼伏不斷的對華人的騷擾行動被有效的制止,並且許多土著暴徒以及有軍方背景的土著被特種作戰大隊的報復行動殺得血流成河,心有餘悸。在爪哇與蘇門答臘的華人生存環境要改善許多,並且殖民當局對華人的高壓政策開始有所鬆動。
徐錫麟一直主張學習德國俾斯麥的鐵血,對李秉衡的決策向來信任,點頭說道:“接下來的兩場戰役不僅要徹底清除荷蘭人在婆羅洲的勢力與推翻土著蘇丹在各地的特權,還是對荷蘭人殖民者的有力威懾。拿下婆羅洲後,我們就可以與對方談判,爭取改善在荷屬東印度的華人地位。一旦我們有了進攻爪哇殖民老巢的實力,荷蘭人只怕要倒過來求我們。亞齊那邊的游擊隊與亞齊土著武裝訓練許久,已經具備戰鬥力,並且我們的特種大隊也對這支武裝具備絕對的控制權,我建議裝備我們的制式武器,在蘇門答臘給對方的殖民軍以重擊,擴大我們在亞齊的勢力。”
這次會議有39人參加,這些人也將是可以行使像英國下議院那樣的權力的委員會委員,都是李秉衡與徐錫麟等人親自選定的。這次的會議也將由總理李秉衡提出內閣名單,由委員會稽核。一旦得到透過,那麼離蘭芳復國又近了一步。
初步擬定:副總理秋瑾、內務總長李燮和兼憲兵司令,陸軍總長漢斯、教育總長吳稚暉、司法總長居正、財政總長朱執信、工商總長張振勳、農林總長為留美農業專家方懷恩,劉乙德為副、交通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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