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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這麼個難伺候的人兒,還真就人人捧著,良玉堂的生意爆火,日進幾鬥金真不是說假的。其周邊的幾家同行被擠兌的不景氣,良玉堂沒少招人恨。不多長時間,老鴇都要瞧他臉色。沒辦法,誰叫人家長得國色天香,不言不語的時候往那兒一站,卻還透著一股子仙風道骨的氣質。富貴人家的公子少爺都愛嚐個鮮兒,甚至有些不透露姓名的貴人都一擲千金只為了一睹紅顏真容,或者與他說上幾句話。
但可惜了,紅顏出場,多半是半條面紗遮面,半遮半掩,欲擒故縱,更挑人心思。素顏竟真的變成了素的,老主顧都被紅顏勾跑了,佔了兩年的頭牌,說給人拿走就拿走了,真真兒氣得他牙根兒癢癢。要真知道是這樣的後果,當初還不如從了莊王爺,做“白拂塵”的引子呢,那樣的話後半輩子養老的地兒都有指望了!
看著死對頭那耀武揚威的得意樣子,素顏手絹兒掩面,哭成淚人兒,悔不當初啊。。。。。。
客官們,你們猜的八錯!此紅顏他奏是渺修觀主的一根!白!頭!發!
只是,他出落成這個作妖德性,渺修定是不知道的。都說人有多面,渺修觀主禁慾多年,或許這是他的另一面也說不定呶┑( ̄Д ̄)┍。
不過,若是讓閉關中的渺修知道了他秘術操縱的頭髮,竟公然頂著他的臉在俗塵中這樣“摸爬打滾”,不知道會不會一氣之下將它斬成兩截兒?
但話又說回來,紅顏這傲嬌又龜毛的臭脾氣跟渺修那真是,一毛一樣!
他是一點都不肯委屈自己的,初來乍到,他得先找個能供著他好吃好喝的地方落腳,自己舒坦了他才能奔波著找人不是?看來看去,覺得良玉堂的日用品位還算合他心意,他就真去了良玉堂。
光說紅顏去了,差點忘了咱們的端姑娘。她在莊王府滋潤著呢,莊王爺不逛花天酒地的地方兒,她自然也不知道都束街頭巷尾都在議論一個比女人還妖//精的小倌。
莊王爺傷好了許多,但他就是春天裡的蜜蜂兒,根本閒不住。眼下正在蓮湖旁練武,幾根倍兒粗的木樁子立在那裡,王府後花園都快成練武場了。
自從芙蓉被清灼道長帶走以後,花園的那棵木芙蓉依舊長得旺盛。眼下端端正坐在樹上,晃悠著一雙腿,層層疊疊的留仙裙襬飄來蕩去,端姑娘好不悠閒。
她手上端著一小盤兒蜜餞,這是今日王爺下朝回來路上順手買的。王爺買完了,一包蜜餞在手上顛來顛去,這時候才皺著眉想:本王買這玩意兒幹嘛?
端姑娘可開心了,眼睛笑成了月牙兒,一包蜜餞,都是買給她的。
這不,下午莊王爺在這裡練筋骨,她也跟著跑過來。爬牆上樹那叫一個老手兒,抱著樹幹就往上跳,張銳在一邊兒替她拿著蜜餞,嘴張的老大,“唉我說,好歹咱也是個女孩子,注意下形象成不成?”
端端哪裡顧得上理他,她忙著呢,自己在樹上扯扯裙子坐踏實了,手往下一伸,“張銳,我的蜜餞。”
說了等於沒說,張銳撇撇嘴,“吶,拿好了。”
端端吃相可斯文了,坐得端正,風一吹,裙襬下的繡鞋就露出來一下,眼睛瞧著稍遠一點處的莊王爺,突然覺得真好。芙蓉被抓了,王爺的傷也有所好轉了,她在王府生活的踏實。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一輩子有多長,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活個百八十年,然後塵歸塵土歸土。但是她很願意在莊王府待到她從這個世上消失的那一天,或者待到莊王爺消失的那一天。
司徒翰畢竟是還有傷在身,練筋骨也不能過度。下半晌的日頭還是*的很,他出了一身汗,頓覺通身舒坦。接過張銳遞上來的汗巾子,抹一抹汗水,一抬頭就看見樹上窩著的丫頭正盯著他看呢。
手上還端著一碟子蜜餞,王爺看一眼,傻兮兮的。
早先不是說要拜師學武嗎?王爺這就招呼她了,朝她招招手,“過來。”
那麼老高的樹,她說跳就跳下來了。
“不是說要學武嗎?本王今日有空,來練練?”
端端跟著侍衛學了些拳腳功夫,正愁沒地方施展呢,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答應下來了,( ̄_; ̄),“練練就練練。”
王爺一瞧:呀呵,這口氣,成啊!
事實證明,她就是上嘴皮貼天,下嘴皮挨地,好大的口!
王爺讓了她兩隻手,最後不出兩招,她還敵不過人家的一隻腳。莊王爺竟也是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說摔就摔,張銳在一邊看得直捂眼睛:哎喲,我的爺啊,您千萬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