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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啊,有個窮書生,他直到一把年紀了才生了個兒子,於是書生給兒子取名叫年紀;後來呢他又有了個兒子,想了想就取了個名字叫學問;再過兩年居然又生了個兒子,他都六十歲了居然還能生兒子,覺得真像個笑話,於是取名叫笑話。有一天他的兒子們上山砍柴,回來的時候他就問老妻子孩子們砍了多少柴火。他妻子就說了:‘年紀一大把,學問一點沒有,笑話倒有一籮筐。’哈哈哈。。。好不好笑?”
抬頭竟見莊王難得一笑,眸子裡細細碎碎的,閃著亮光。
端姑娘被他瞧得害羞,臉上熱乎乎的,鑽進莊王的懷裡去。王爺一怔,咳嗽一聲,裝作看不見的樣子,順手就把人攬住了。
以往雞飛狗跳似的過日子,今晚難得兩個羞答答的人抱在一起說說話。
折騰了一天一夜,端端靠在莊王懷裡不多會兒就睡著了,王爺卻不知道在想什麼。明日天不亮就要拔營,還真捨不得這個丫頭。
王爺將人打橫抱起來,忍不住擱手裡掂了掂,嘖,小東西就這麼點份量?!
口哨一吹,青騅馬踢踢踏踏的從遠處走過來,甩頭打個響鼻,跟在莊王爺身後優雅的往回走。
還沒到營地,早就有馬車在黑暗裡等著,“王爺。”
莊王將她放進馬車裡,撫了撫雲端的發頂,趁著夜色多看了兩眼,然後才出聲道,“將她送回王府去,不準讓她再跟過來。”
☆、第43章 媽的,渺修
丟了芝麻,撿了西瓜。挺好!
莊王站在原地,望著逐漸跑遠的馬車,直到連個影子都瞧不見。張銳抱著劍站在邊上,真是羨慕的緊啊:王爺都快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了,什麼時候才能輪到小爺啊?
看看時辰,約莫是人定時分。莊王轉身回營帳。
張銳撓撓頭,準備回去小憩一會兒,不過還有件事,
“爺,有件事得跟您彙報一聲。”
“說。”
“就那馬駿,屬下讓他充當火頭兵去了。您看。。。。”
王爺腳步不停,扔下一句話,“那就留下吧。”
嘿,張銳摸摸腦袋:果然是裙/帶關係比較管用哈,先前死活不要,現在居然這麼好說話。
剛剛定下終身大事的莊王爺精神是悶騷著亢奮的,他今晚是睡不著了。回了營帳,在帳子裡叉腰轉了一圈,才想起來自己要做什麼。他要找找那枚扳指,也不知道塞哪裡去了。
翻來倒去的,愣是沒找見。王爺攏著眉,臉色沉沉的,他也不說話。要是這時候進來個小兵,沒準兒真能被他給嚇著。哦,想起來了。那張羊皮軍/事地圖!
捲成卷的地圖,攤開一看,可不就夾著個瑩潤的小東西嗎?這下子眉頭總算舒展了。拿起來,擱袖子上擦了擦,再裝進盒子裡。王爺拿著盒子可就找不著合心意的地方放了。
放身上怕丟了,放別處又怕磕了碰了,瞧著他平日裡吆五喝六的模樣,可糙漢子對自己女人送的東西可寶貝呢。
想來想去,不得其法。媽的,這放哪兒啊?早知道就讓她帶回去了!
翻來覆去,莊王是一夜沒睡。天還不亮,大軍拔營,王爺依舊精神抖擻,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就算打仗,他打得也高興。
端端睡得異常沉,車伕趕著馬車跑了大半夜,出示了王府的令牌,進都城時天還沒真正擦亮呢。
管事正睡著呢,被守門兒的急呼呼的叫起來,“什麼事兒啊?火燒屁股似的。等著!”
“大管事,快點的吧。雲姑娘被王爺送回來了。就在門外呢!”
啊?
管事趕緊扣著釦子出來,“怎的這會兒回來了,王爺說什麼沒有啊?”
“就車伕一人,連夜送回來的。您去看看吧。”
車伕是莊王府的老人了,大家都熟著呢。
聞天瞧了瞧車裡睡得不知東西的端端,表情真是又好笑又無奈,合上簾子,管事問,“趙鐵,王爺有沒有什麼吩咐?”
車伕就是趙鐵,“說了,把雲姑娘看好,不准她再跑回去。”
端端睜開眼,聽著外面的對話,心裡不太樂意。手指尖扣著鋪在身下的披風,小聲地嘀咕,“我就要去。”莊王有莊王的擔心,她也有她的放不下。兩頭倔牛!
就在剛剛車伕停下車敲門的時候她就醒了,一瞧四周,她就知道莊王那個霸王又不經商量把她送回來了。
府裡的女使把她揹回房的時候,人家姑娘還裝睡。房裡的人一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