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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府到皇宮僅僅一個來回,莊王爺就遇到了好幾家辦喜事的。這都要拜白拂塵所賜,很多有未出閣閨女的人家,都急急地將女兒嫁出去,免得被白拂塵盯上壞了名節。本應是喜慶事兒一樁,姑娘找著好人家的還好說,那些沒遇上好人家也要出嫁的,這會兒婚事操辦得全似上斷頭臺似的!
司徒翰瞧了一眼就氣惱地將轎簾放了下來,閉目養神。一路上聽到吹吹打打辦喜事的,王爺心裡就鬧得慌,恨恨地想這個白拂塵早晚要落到他手上,收拾不死他!
到了莊王府,本以為可以清淨會兒了。甫一下轎,王府管事聞天慌慌張張地跑出來,“爺,我的爺,您可回來了!府裡出大事了,您快去瞧瞧吧!”
司徒翰最忌諱有人在他面前大呼小叫,慌慌張張,當下便拉了臉子,沒有一腳踹過去那是聞天聰明,離得他遠。
“做什麼嚎喪似的?!”
聞天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穩重人,可今日這事兒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眼見這個中年漢子都快落淚了,“爺,您您快去拈翠軒瞧瞧吧。。。。。”拈翠軒是聞天早上給端端收拾出來暫住的地方。
司徒翰見狀疾步朝拈翠軒而去,厲聲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回,回王爺。您前腳走不長時間,那小姑娘她她就落水了。幸好僕人救的及時,原本也沒什麼的就是喝了幾口水,可這大半日過去了,這這。。。。。奴也不知怎麼描述那場面,這事兒真是蹊蹺得很。”
拈翠軒,幾名女使哆嗦著站在門外。門裡面傳出來小孩兒嚶嚶的啜泣聲,司徒翰瞧了幾名女使一眼,推門進去。這下就連司徒翰也驚呆了,站在架子床前的小女孩兒整個溼噠噠的,但衣裳卻是乾爽的。司徒翰瞪著眼,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她,她整個人都是溼的,不是人泡在水裡,而是水盛在她身體裡。就像,就像一張紙被浸了水一樣,自內而外的滴著水。
端端生性怕水,這會兒她可被嚇壞了,不光眼睛哭得水汪汪,就連她整個人都是水汪汪。他們都怕她,沒人敢動她,司徒翰突然出現在面前,本能地她伸手要抱,囔著鼻音,委屈又害怕,“哥哥抱。。。。。。”
司徒翰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把關上了房門。任她哭,他試探著捏她的小手,那小手錶面是沒有水的,但是稍微用力就會有水被擠出來,溼了他一掌。
他猛然退開一大步,這是收留了個什麼怪物!?
端端張著胳膊要抱抱,這個時候司徒翰終於明白他早上為什麼覺得這個孩子與昨夜有所不同了,她在長高,並且是快速的長高。昨夜初見時,她還不及他的腰高,而現在她的發頂已經到了他的肚腹處。
司徒翰怒目,混賬妖孽,主意都打到他的王府來了!!
方要抽劍劈了她,看看是個什麼東西為禍人間,卻突然想到了她早上說白拂塵不是人的話。莫非,他們同是妖物不成?或者她,就是白拂塵?
☆、第3章 嚯地瞪大了眼睛(捉蟲)
莊王爺暴怒,差點一劍劈了小怪物!
最終莊王爺還是沒有下手,只是提溜著她的衣領子把她從屋裡丟了出來,“關柴房去!讓人看緊了。”莊王爺生的一顆熊膽,心眼子小,膽子倒是大得很。所以,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他要好好探究探究。
莊王府的柴房外,十個五大三粗的戎衣漢子,手持著錚錚亮刀,面目嚴肅得個個似夜叉,把守著門窗四處,絕無死角遺漏。就這樣,莊王府的僕人們還總是膽戰心驚地,廚房做飯也不來柴房小院兒取柴火了,直接從府外面樵夫手裡買。
樵夫的日子突然好過了很多呀。
端端人小啊,窩在柴房裡,可憐巴巴兒地瞅瞅四下的環境。哥哥好凶,還扔她,她用嘴巴呵呵自己肉嘟嘟的小掌心,那裡被摔破皮了,疼的緊。身上好多水,都把她泡胖了。她撇著小嘴兒,眼睛裡含著淚包,挪著小短腿兒換個位置,找了個有太陽照進來的地方曬曬。
她懵懵懂懂地不知道為什麼哥哥發這麼大的脾氣,但是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哥哥是這個漂亮宅子的老大,所有人都聽他的。她覺得好厲害。
端端不知道怎麼回到師父的那個大房子裡,小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小小的孩子第一次嚐到了人活一世的艱辛似的,她決定要討好哥哥。只要哥哥對她好,所有人就都會喜歡她,被人嫌棄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莊王爺當然不知道小不點獨自在柴房進行了這麼一長串的內心獨白,他忙著勒,隔天一整個白日都沒有回府。早上在朝房侯早朝的時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