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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端端沒有睡踏實,總想著後花園的木芙蓉。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個看不清容貌的妙齡女子,著一身兒水綠紗裙,遠遠地衝著她笑。端端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揉眼,問她是誰,那女子的水袖突然長至眼前,在她臉上輕柔地流連一番便消失掉了,縈繞鼻間的卻是芙蓉花的香味。端端趕緊起身去追,卻一閃神,一骨碌從老梅樹上掉了下來。她揉揉摔痛的屁股,睡眼惺忪的,原來是做夢啊。
早上端端蹦躂著出了房門,莊王爺還在梳洗呢,聞天就急急來報,說是昨夜城西一家綢緞莊的小少爺被“光顧”了。一大早,綢緞莊的老闆就跑到莊王府哭著告狀來了。
莊王爺只是沉著臉,“知道了。”
端端又高了,都快到王爺的胸膛了。臉盤好像忽然間就長開了,彎彎的眉眼兒,挺直的鼻樑兒,原先的肉嘟嘟的臉兒呀變成了鵝蛋臉,明媚白皙,烏鴉鴉的長髮散在身後。衣裳隨人長,廣袖長裙束纖腰,不舞也醉人,莊王爺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美是美,但照這個速度會不會很快就變成老婆子了?
大家也發現了她的變化,只不過不敢說。但她往英武的王爺身邊兒一站呀,別說,還真有那種英雄美人的視覺衝擊感。
莊王爺說,“日後你就在府裡待著,沒本王允許哪兒都不許去。”一個白拂塵還沒收拾了,你突然長得這麼招搖,這不是惹事兒嗎?
☆、第8章 觀主渺修(修文)
莊王爺無緣無故地限制端端的行動自由,端姑娘表示不痛不癢,本來嘛,她除了在王府溜達溜達很少到府外去。王府裡養著兩個大閒人,一個是與王爺不清不楚的小妖女、一個就是惡名昭著的採花賊。這倆,都是讓人避著走的人物。端姑娘還好,在王府時間長了大家也知道她不會禍害人。但這馬駿就讓府中的老少女使忌憚了,於是奇葩園附近除了輪值侍衛,不見一隻母蒼蠅。
不是說城西綢緞莊的小少爺被“白拂塵”給光顧了嘛,現在莊王爺接手這案子,他定是要去城西一趟的。綢緞莊的少爺裡子面子都沒了,年輕人,氣盛,要臉。
小少爺一怒之下竟將他所居的小閣樓一把火燒了個乾淨。人倒是沒事兒,只是救出來的時候灰頭土臉,誰都不想見。作案現場被破壞,莊王爺坐在上首,一臉嚴厲的瞪著地上跪著的少年,起先救出來的時候,少年嘴裡大罵官府無能,被他爹一巴掌呼老實了。這會兒許是被莊王爺的氣勢嚇住了,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
沒個男人氣魄,慫樣兒!
小少爺身嬌體弱易推倒,莊王爺越看越不順眼。
等問完了話,莊王爺水也不喝一口就走了。
街上人來人往,依舊是平日的那般繁華和熱鬧,莊王爺發現街上賣大小刀劍的生意熱火朝天,刀劍攤子前圍了一圈男男女女,大昌的百姓何時如此尚武了?
找了個青年買客一問,莊王爺就不悅了,買客說買刀劍回家防身啊,現在“男拂塵”“女拂塵”這麼猖獗,莊王府都奈何不了他們,小老百姓只有自己保護自己,“兄臺,瞧您相貌堂堂、儀表不凡,小心被女拂塵惦記上,買一把防身吧。”
街頭巷角,算命指路的神棍生意也相當紅火,莊王爺氣哄哄的下了馬。
身邊侍衛上前問,“爺?”
“不走了!吃飯!!”說完將韁繩扔給了後面的常服侍衛,自己一個人悶頭進了一家客棧。幾名王府侍衛不敢怠慢,一人去拴馬,剩下的趕緊走幾步跟上去。
進了大堂,莊王爺沉著臉,小二也不敢問,直接帶著去了靠窗相對安靜些的位置。幾名手下誰都知道莊王爺根本不是想吃飯,而是被氣得不想走了。某侍衛吩咐店小二,“撿你們的招牌菜上,再上好酒一壺。”
“好嘞~~”
這家客棧裝飾算上佳,來往的客人大多雲衣錦緞。但莊王爺卻是扎眼的人物,侍衛雖是常服出巡,但兵士出身,身姿挺拔,孔武有力,那氣派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再往莊王爺身邊一站,自然引人側目。
只不過這邊的氣場太冷,沒人敢上前結識這位爺。
大堂裡熱熱鬧鬧,這時候自外面進來了一位看不出具體年齡的白衣公子,神色清冷,拒人千里,但其身姿恍若天人。白衣公子並不言語,跟隨在他身邊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輕後生打理他出行的一切事務。
公子嫌髒不肯坐,小二手腳勤快地將桌子抹了又抹,奉上熱茶,“您稍等,酒菜馬上就來。”
“麻煩小二哥,不要酒,只要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