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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毓卻不如他的意,偏要叫他:“太醫過來瞧瞧。”
吳太醫不敢看皇上的眼睛,只低著頭顫巍巍的伸過手把脈,沈緒眯了眯眼,終於察覺不對勁。
他淡淡道:“吳太醫。”
吳太醫被他這麼一喊,嚇的跪了下去,伏在地上磕磕巴巴道:“皇、皇上饒命,微臣的嘴嚴絲無縫,此事絕對不會從微臣嘴中傳出去!”
芮毓疑惑的眨了眨眼,吳太醫怎麼嚇哭了?
沈緒同樣不解,轉而去看芮毓時,小姑娘腰桿一直,皺著眉頭不高興道:“我沒欺負他。”
“……”
沈緒捏了捏眉心:“起來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吳太醫站起來也不敢抬頭,生平頭一次用蒼蠅大小的聲音道:“娘娘…娘娘她說,皇上腎…腎虛,讓微臣來開個方子。”
沈緒手指原搭在桌上輕敲的動作猛然一停,眸光暗了下來,連聲調都變冷了:“是麼?”
吳太醫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可憐兮兮的站在那兒,閉緊了嘴。
芮毓對上沈緒的目光,大大方方的:“皇上,諱疾忌醫,不好。”
沈緒輕笑了一聲,一時間一口氣哽在心口,差點沒吊上來。
他倒抽一口氣,依舊不溫不熱道:“吳太醫,退下吧。”
吳太醫巴不得走,抱著藥箱跑的比兔子都快,直把門外守著的宮女們看呆了。
吳太醫怎麼了這是?
這是正殿,沈緒收斂了情緒,至少看起來十分自然,他指間輕點了下那兩包藥:“補腎的?”
芮毓還擰著眉頭,慢吞吞的將藥方放下:“好像太少了。”
沈緒眼皮一跳。
還太少了?
呵。
此時,趙權進來說戲班子已經到了,就在坤寧宮候著。
芮毓驚訝的抬眸,她好久沒有看戲了,正在她要開口問趙權,排的是哪一齣戲時,沈緒漠然出聲:“不用了,讓他們回去。”
“啊……”趙權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這是,吵架了?
趙權不敢耽擱,趕緊遣散了專門從宮外請來的戲班子,眯著眼靠在柱子旁休息。
主子們吵架,他自然躲遠點好。
正殿裡,芮毓沒注意到男人愈來愈暗的眼神,反而一心念著剛被遣走的戲班子,不看了呀……
她剛轉身想同皇上商量一下,留下戲班子聽戲,就撞進了他懷裡。
沈緒熟門熟路的捏在她腰間最敏感的一處地方,芮毓輕輕一顫,耳邊熱氣傳來:“阿毓要不要,做點好玩的?”
芮毓揉了揉撞疼的額頭,說到好玩的,小姑娘高興得同他說:“常嬤嬤給我做了個風箏,是鳥兒形狀的,皇上放過風箏麼?”
沈緒握著她的腰把人往長廊帶,周邊的宮女皆低下頭去,就聽皇后娘娘在說:“我教皇上放風箏,好不好?”
沈緒低低應了聲好,到了寢殿,芮毓就翻箱倒櫃的找被常嬤嬤收起來的風箏,蹲在箱子旁蒐羅了半天。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來,芮毓一聲驚呼,冷不丁的抱住他的脖子,還沒來得及說風箏的事兒,就被堵住了嘴。
此時天還未暗,可芮毓身上的衣服卻被扒/光了。
在沈緒褪去衣物的時候,小姑娘用被褥包住自己,死死揪住被角,怎麼都不肯讓人碰一下。
“天沒黑,不可以。”她委屈道。
沈緒扭頭看了眼窗外,確實是天光大亮,如今正值夏季,白日的時辰總是很長。
不過,他很快就放下帷幔,擋去了大半光。
一根根掰開芮毓緊緊扣在被角的手指,將人從裡面撈出來。
他一邊伸手去解她的紅肚兜,一邊覆在她耳邊說:“你今日瞧瞧,我還要不要補腎。”
一直到天暗下來,內室裡求饒聲不斷。
芮毓小聲抽泣著:“不要了,皇上怎麼這麼壞。”
一個月沒碰過她,這回是做兇了點。但這不是小姑娘自己撩撥的麼?
沈緒不聽她哭喊,變著法的折騰她,直到芮毓連哭都哭不出來,只從嘴裡發出破碎的聲音。
倒是好聽的很。
末了,芮毓趴在男人身上哭,哭狠了一口咬在他胸腔,啪的一聲,沈緒重重拍在她腰間:“再來?”
小姑娘搖著頭,可委屈了。
榮希還說,她哭一哭,皇上什麼都給她。
騙人的,她越哭,皇上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