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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有什麼事直接就吩咐下去。”
真別說,甭管是從前的胤禟還是如今的寧楚克,那嘴一個賽一個的甜,幾句話就把宜妃哄得喜滋滋的。宜妃拍拍手,讓王嬤嬤帶朱氏陳氏進來,讓寧楚克瞧瞧,要是中意就她倆。
朱、陳二人都是含羞帶怯的樣子,要說這相貌,比先前的劉氏郎氏還強上兩分。
寧楚克點頭,讓王嬤嬤直接把人領過去,“吃的穿的短不了她,別學前頭那兩個就成。”
王嬤嬤領著人退出去了,宜妃才勸她說:“這回別跟先前似的,指過去半年你動也不動,怎麼你還準備替你未來福晉守身如玉?本宮活到今日還沒聽過這種事情!”
寧楚克:……
本格格倒不介意開個洋葷,只怕等九阿哥回頭要瘋。
我福晉睡了我通房這種事不是誰都承受得住的。
既然人不能動,那就得想個說法,寧楚克冥思苦想,可算讓她想到了。她衝宜妃使了個眼色,宜妃會意,屏退左右,寧楚克就挪了挪尊臀坐到她旁邊去:“有個事,兒子本不想說。”
瞧這糾結的表情,宜妃心裡有些打鼓:“怎麼突然嚴肅起來?啥事啊?”
寧楚克就貼近些低語一句,她說完宜妃整個傻眼了,恍恍惚惚老半天才一把拽住她手腕:“這種事可不是說笑的。”
“要不是真的?我能這麼抹黑自己?”
宜妃聽完就抹起眼淚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傳太醫!趕緊傳太醫來!”
寧楚克急忙打斷她:“額娘您別慌,冷靜點,這事哪能外傳?傳出去兒子還有臉見人?”
宜妃那淚珠子就跟不要錢似的,緩了好一會兒才穩住,問說:“先前不是請過脈?都說沒事的。”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前頭有一回挺衝動的,郎氏剛貼過來,它就軟了……否則那麼個美嬌娘擱在房裡我還能不動她?”
“別洩氣,再試一回,咱們再試試!”
寧楚克就跟斗敗的公雞似的,嘆口氣說:“試過不止一回,都不成,我還怕給她們察覺出來,這才將人冷落了……是兒子不中用,原本不想說出來讓額娘操心,您讓兒子碰她們,試試無妨,只怕還是不行。”
宜妃胸口一陣悶疼,都要背過去了,寧楚克又說:“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前次去提督府給寧楚克格格賠罪,兒一見她就想親近,兒為啥認準了她不鬆口?只怕一鬆口您這輩子就沒指望抱孫子了。”
……
還有這種事?
這麼重要的事你忒麼咋不早說?
你早說啊!!!
大起大落真的受不住,宜妃捂著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以後有什麼事都同額娘說,可千萬別瞞著,這麼大的事咋能瞞著。”
“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就是想著太醫隔三岔五請脈都沒診出什麼來,這毛病怕是治不了,這才指望抓住最後那根救命稻草……早先含糊其辭是怕表現得過於明顯讓皇阿瑪覺得我是一門心思惦記崇禮手上那點權力,就是欲擒故縱來著,出了昨個兒的事反倒讓我鬆了口氣。”
宜妃設身處地去想了,覺得老九真是委屈,從發現問題到今天,他承受了多大壓力?
又後悔自己三番兩次逼迫她,這麼一想,她又要掉眼淚。
寧楚克趕緊遞手帕過去,讓她擦擦,又道:“也是命,兒子這樣比七哥好,只要能娶回寧楚克總還是能好好過日子。”
宜妃覺得自己終於理解了老九近段時間的反常與堅持。
原因竟然在這裡!
早說啊,那還指什麼人過去?等選秀就成了。
假如沒有這番談話,照宜妃看來,在賜婚的聖旨下來之前沒什麼是篤定的,這人選到最後一刻還能變。現在這樣變不了了,誰和她搶那就是生死大仇。
看胤禟他娘一臉堅定,還反過來安慰她說不用擔心,寧楚克的確放心不少。
宜妃縱橫後宮這麼多年能沒點手段?
就算再有萬一,了不起就把這事捅皇帝跟前去。胤禟本尊遇上通房能不能站起來她不清楚,左右她很有問題,上回郎氏不就試過了,再試一遍她還是有自信能軟下去。
寧楚克覺得之前就是太放不開,直到胤禟在莊親王府瞎搞一通,她才大徹大悟。
你這麼坑我,還指望我體恤你?
早該祭出這招,只要祭出它,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宜妃還在埋怨老天爺,瞎了它的眼讓那些黑心肝的過著好日子,好人反而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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