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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皇帝都有那麼一兩個行事荒唐的兒子,荒唐成這樣真的少見。
後來,大臣們聽說皇帝高高拿起輕輕落下,根本就沒處置九阿哥,又鬧著到御前來討說法。康熙自顧自批著奏摺,理也沒理他們,等一個個都鬧夠了說完了才挑起眉梢:“昨個兒老九說了,假如真的有因為那冊子嫁不出去的,他都可以負責,要是誰家格格被逼無奈只能做姑子,就一抬小轎抬他院裡去。”
啥?!!!
一抬小轎抬他院裡去是啥意思?一品二品大員家千金給他做妾?他真開得了口!
就有脾氣暴的差點就地罵娘了,虧得旁邊人撞了一下使他想起這是在御前。
這……
他們以為權臣聯手怎麼也能讓九阿哥吃個教訓,結果就這樣?
早知如此那還不如別鬧騰!
不服氣吧,又不敢威脅皇上,要是忍了,這還能抬得起頭?他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恨九阿哥無法無天之於還惱起康熙,覺得他太不給人留情面。
康熙看幾位大臣互遞眼色就猜到他們在想什麼,他覺得好笑,這些老東西這回竟然在老九手裡栽了跟頭,讓個小年輕拿住了命門:“胤禟已經給了說法,諸位愛卿無需憂心,還有別的事就一併說了,無事就退下吧。”
“……那我閨女就白白汙了名聲?九阿哥是皇子不假,幹出這種事不給個解釋?”
康熙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說:“這麼說就使人查上一查,查出來那冊子上寫的都是子虛烏有,是胤禟心黑栽贓誣陷,怎麼處置都成。”
誰不知道呢?
誰不知道那都是真的!
真使人去查才是把臉面扔地上踩。
方才還叫囂著要解釋的直接給噎了個正著,他拳頭握得咔咔作響,憋著氣退下了。
他們退出去之後,康熙看了梁九功一眼:“去送送他們。”
梁九功會意,快步跟出殿外,他喚住那心有不甘的笑眯眯說:“大人是不是忘了?皇上是君,爾等是臣;皇上是主,爾等是僕。主子說奴才不好奴才就該聽著受著,沒聽說不服氣硬要討個說法的。”
“這……”
幾人面面相覷,都猜是壞事了,就想塞銀票請他美言,梁九功已經說完回殿裡去。
雖然九阿哥這麼做的確不妥,皇上教訓他也罷,哪輪得到朝臣咄咄逼人?
你要是有底氣上頭寫的全是假話那還好說,既然是真的,不夾緊尾巴做人還鬧什麼呢?真查個清楚明白再將事實公諸於世豈不是更丟人?
以為位高權重不懼胤禟一個光頭阿哥,也不想權力是誰給的,你還能威脅得了皇上?
幾人心慌意亂回了府,回去就撞上哭哭啼啼的閨女以及怨氣沖天的福晉,她們還在咒罵。
“行了,這事休得再提。”
“老爺你這是啥意思?這就算了?那咱閨女受的委屈呢?”
“閉嘴吧,你再鬧下去我這官帽都得掉了。”
福晉聽說臉色一變:“……皇上就這麼不講道理?”
“換做咱家閨女委屈了咱府上的奴才,你還能讓閨女給他賠禮?”
“奴才秧子咋能和咱閨女作比?”
“你這話說對了!奴才秧子咋能和皇阿哥作比?不說人家沒栽贓你,就算那上頭寫的全是胡編亂造又怎麼樣?你還想威脅皇上?你要九阿哥解釋什麼?”
福晉臉色慘白:“都鬧成這樣了,那怎麼辦呢?”
……
對別家而言事情相對還簡單,董鄂家才是一團亂。哪怕宜妃她孃家嫂子還沒逮著機會遞過話去,只從冊子上寫的就能看出來九阿哥對他家格格有多不滿。
原句就不重複,大概意思是說:董鄂格格美則美矣卻長了個豬腦子,誰娶她回去她就能叫誰家倒黴。
就衝這番評價,她阿瑪就覺得這女婿要不起,得請皇上另外擇個九福晉。別人就沒這麼果決,像福晉還在猶豫,說萬一九阿哥那麼寫只是為了打消其他人的念頭,讓他們不來爭不來搶呢?或許他對閨女很有好感。
而她閨女——董鄂格格本尊想法更簡單粗暴。
你都那麼搞了,我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相公,那肯定得死死攀住你。
母女倆想的不同,得出的結論相差無幾,七十本來還有些遲疑,這一出過後,他趕緊琢磨說辭,必須把這樁親事搞吹,閨女嫁給誰都好,決不能嫁給九阿哥。
一來九阿哥太能惹禍,遲早引火燒身;二來他中意的分明是提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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