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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
他們聊得正起勁,底下戲就要開唱了,伺候的人也上了樓。寧楚克就不再多說,倚欄聽了一會兒,聽著聽著就感覺邊上湊過來一號人,正是三房的貴祿,他湊近了小聲說:“九爺要是有空不妨去我府上坐坐?”
這話點到為止,意思都懂,明擺著是來拉皮條的。
寧楚克倒是挺想見胤禟一面,並不是以這種方式,聽得這話她登時冷了臉:“你說什麼?”
貴祿心怦怦跳,他搓了搓藏在背後的手:“回九爺話,奴才能幫您約妹妹出來。”
他說完就感覺自己飛在半空中,眨眼之間,又重重的撞在欄杆上,寧楚克一手提著貴祿的領子,將他整個人甩到欄杆外頭,只要一鬆手,人就得從樓上掉下去。
這麼大動靜還聽什麼戲,樓下的都抬頭朝官座這方看來,邊上幾個更是嚇了一跳。
“貴祿哪句話說得不好你只管把他當個屁放了。”
“九爺您消消氣!”
貴祿就是個文弱書生,他早先已經嚇懵了,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後就雙手雙腳攀在欄杆上,還不忘記賠罪:“奴才說錯話了,求您高抬貴手!”
看他這窩囊樣,寧楚克也是真嫌棄,就鬆開手,還拿帕子擦了擦揪過他衣領的手心,擦乾淨之後就坐了回去。
風月場所哪天不出事?臺上的都習慣了,沒給嚇著,又接著唱那些淫詞豔曲兒。至於貴祿,他雙手雙腳死死絞在欄杆上,痛哭流涕求人拉他上來。
九阿哥丟出去的人,誰敢去救?還是胤誐聽不下去了提著後頸給他拎了進來,胤誐順手把人扔在地上,而後才想起來問說:“對了九哥,他說了啥惹你不高興?”
寧楚克眯了眯眼:“弄他進來之前你不問個清楚?”
“那我把他丟出去問一遍好了。”
貴祿是文人,卻缺了文人應有的氣節,聽了這話顧不得腿軟趕緊撲到胤誐跟前:“十爺您行行好!饒我一回!”
胤誐嫌棄的撇撇嘴,抬腳踢了踢他:“說啊,哪兒錯了?”
“奴才、奴才……奴才不該輕看九爺!奴才不該替九爺推銷我妹!”
寧楚克差點給這蠢貨氣炸,正想一腳給他踹暈,就聽見他說:“我妹子薩伊堪模樣好性情也好,還是嫡出,哪知道九爺不中意啊。”
貴祿嚇懵了,一不當心就說了實話,他開口請九阿哥過府就是想打著寧楚克的招牌引薦薩伊堪,從除夕那晚到現在,家裡最操心的就是薩伊堪選秀的事。雖然不願意承認,其實二伯說得挺對,前有寧楚克這塊美玉,薩伊堪選中的機率真的小,家裡又不甘心將她隨隨便便嫁了,與其嫁給小官小吏為妻,不如給天潢貴胄做妾。
家裡正在為此事犯愁,他就在戲園子裡遇上了九阿哥,多好的機會!
誰知會鬧成這樣?
誰知九阿哥氣性這麼大!
俗話說得好,買賣不成仁義在,看不上就算了唄,只當沒說過。
……
寧楚克和貴祿顯然沒想到一個點上,鬼知道他是為了推銷薩伊堪,寧楚克只覺得自己被輕賤了!
作兄長的一開口就要給堂妹拉客,沒撒手把人扔下去都是輕的。
什麼玩意兒?
寧楚克已經知道備受追捧的新戲是啥,就是淫詞豔曲搭上沒臉沒皮不害臊的劇情。她抬腿給貴祿補上一腳,成功使他閉上嘴,又黑著臉朝老十看去:“還杵這幹啥?走了。”
都說胤誐是個憨的,其實他比誰都有眼力勁兒,立刻瞧出九哥滿身煞氣惹不得,立刻夾著尾巴跟上去,又忍不住想反手給自己一耳光,沒事攛掇著來聽什麼戲?
第38章 爹啊
從戲園子出來; 兩人也沒回馬車上,徑直拐出百順衚衕; 找了個酒館喝兩盅。看兩人衣著不凡; 跑堂的也機靈,溜著嘴皮子給介紹了幾樣招牌下酒菜。寧楚克還惦記著貴祿搞那一出; 看她走神; 胤誐就點頭說成,使跑堂的催一催; 趕緊把酒菜上了。
眼看跑堂的忙去了,胤誐就挪動尊臀靠寧楚克近些; 接著好聲好氣勸說:“哪怕九哥你是鐵了心想娶寧楚克格格; 那狗腿子也不過是咱九嫂一堂兄; 他算什麼,踹了就踹了,還念著作甚?”
寧楚克眉心還是沒舒展開; 黑著臉應說:“你不懂。”
“我打小就沒懂過你,有話直說唄; 真遇上麻煩兄弟替你想轍,多個人也多份力。”
“也不是什麼麻煩,就是氣不過。”
“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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