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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家侄女一頂小轎抬去四貝勒府,進府之後沒半個月就到她跟前來告狀,正好給了德妃一個出氣的機會。
四福晉平白無故捱了教訓,關上門委屈壞了。
這都是前一段時間的事,德妃提起來就是想讓皇上知道,十四出了那麼大事,她這個做額孃的把心思全放過去了,就疏忽了永和宮這頭。先幫自個兒辯解一波,又以退為進說她身為永和宮主位難辭其咎,康熙對四妃本來就多有寬容,他想了想,德妃的疏忽也情有可原,就沒把這次的事情算到德妃頭上,而是嘆一口氣說:
“老九吧,除了福晉誰都不要;老十四又反著來,葷素不忌搞得虧了腎水。朕前頭看老九心煩,如今想來,他還好,老十四得好生說說。身為皇子還能缺了人伺候,他這種沒見過肉的吃相真是丟人。”
後宮裡頭,鮮少有人敢當著德妃的面說老十四丟人現眼,康熙就敢。
最近一年,康熙對十四看法不少,這回的事讓他意見更大。
這麼多皇子裡頭,就他能耐,才多大歲數就能把身體掏空了……就算是狐媚子勾人,他沒點自制力?
看看老九,前頭兩個通房變著法勾他,他上過這種當?
再看太子,那頭誘惑更大,也沒聽說過這種事。
真丟人。
康熙這麼感慨的時候,德妃心裡憋著火,還得裝出一臉認同,她演戲演得非常辛苦。
結果呢,這事兒還沒完,康熙擱下硃筆,又道:“宜妃那頭啥事兒都不愛管,老五老九要折騰就由他們去,朕問她,她說兒子多大的人還要額娘操心?吃了虧他自個兒就知道反省,這樣反而沒出什麼事。愛妃你為十四操碎了心,十四如此不懂事,很該教訓。”
這到底是心疼德妃還是戳德妃心窩子?
德妃怕康熙當真要教訓十四,趕緊改口說:“他是一時糊塗,往後不會再犯了。”
“你就是容易心軟,要是宜妃,巴不得有人好好收拾老九一頓。”
……
四妃之間沒有新仇也有舊恨,平常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心裡怎麼想只有自個兒才知道。就像現在,德妃對宜妃是新仇加舊恨,恨都恨死了。
十四受了這麼大罪,皇上不心疼他,反而踩著他褒揚起老九來。
憑什麼呢?
要誇的是老五也就罷了,老九他擔得起麼?
德妃胸口悶疼,恨不得回去就聽到胤禟暴斃的訊息,被她惦記的胤禟正在同老十吃茶,年前老十也要娶福晉進門,他去吹吹牛傳授點經驗。
聊著聊著,就聽老十說:“對了,九哥,前次我們說好的那事時間定下來了。”
胤禟懵了好一會兒,死活沒反應過來,就問說:“什麼事?”
“你成親之後就惦記九嫂,都不記事了。前頭咱們說好的,同那幾個王八羔子約戰,讓他們輸掉褲衩!”
胤禟直覺不妙,聽老十詳解一番,他一拍桌子。
又是那兇婆娘應下的。
她咋就那麼能耐?
女則女戒不好好讀,女紅不會做,舞刀弄槍倒是厲害,吃喝嫖賭也還齊活。
她這還是女人?這還是女人嗎?
看他拍桌子老十還當他想起來了,又吹噓說已經宣揚出去了,到時候少不了來觀戰的,篤定能揚名京中。
“約戰取消,哥哥沒空。”
胤誐一驚,差點噗通跪下:“九哥!你是我親哥!咱們都說好了你不能這樣!不戰而慫你是想給愛新覺羅家給皇阿瑪丟人!!!!!”
“……這種活動,就算咱們贏了皇阿瑪應該也驕傲不起來。”
“那總比直接認慫好,認慫多丟人,那九哥,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胤誐說完就開溜,不給胤禟拒絕的機會,胤禟這也胸悶呢,他回頭就進了寧楚克那屋,看寧楚克斜倚在榻上睏覺,就伸出罪惡之手往她臉頰上一掐。
寧楚克抬起一腳踹過去,胤禟反應挺快,鬆開掐她臉頰上的手,轉而鉗住腳踝。
想也知道能搞出這種事的只有胤禟,寧楚克就嘟噥說:“你又在發什麼瘋?掐我幹嘛?”
胤禟拿餘光瞥她一下,又哼上一聲。
“你挺能啊,還擱外頭約了賭,今兒那頭找上門來說日子定下了。”
寧楚克一下來了精神,她跪坐起來,抱著胤禟胳膊說:“你說真的?這麼久沒動靜我還當是黃了。前次鑑寶會就錯過了,這回得去,一定得去。”
作者有話要說: 九:我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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