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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迎頭而上懟回去這一說。
老九懟回去了,把勸他的臊了一臉,這麼看就比老八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哪怕三福晉嘴上跟著譴責了,她表情明晃晃的,胤祉又不瞎,能看不見?
“怎麼你還羨慕她?老九不講規矩,爺不能不講規矩,”說著胤祉就站起身來,董鄂氏問他往哪兒去,他沒好氣回說,“我的事你少管。”
等入夜之前,三福晉才聽說胤祉的動向,他從書房出來就往田氏房裡去了。
她們家爺每個月有一多半時間都歇在小妾房裡,按理說該習慣了,今兒個不同,只要想到胤祉撂下來的話,她就胸悶不止,抹了兩遍清涼油才稍稍舒服一些。
嬤嬤在一旁勸說:“九爺總是胡搞瞎搞,誰也管不了他,有些事他敢做,三爺萬萬不敢……福晉想開些,哪怕爺歇在側福晉房裡又如何?您替爺生下了嫡長子,您有弘晴阿哥。”
這都成安慰正室的官方辭令了,甭管誰家福晉受了委屈,來勸的要不說您有兒子,要不說您最重要是生下兒子,就沒點新鮮說辭!類似的話董鄂氏聽過太多回,耳朵都聽起繭子了,這麼勸過其實沒啥用,一味氣著也不是個事兒,她悶了一會兒就讓嬤嬤伺候著上床去了。
沒遇上那種疼婆娘的有什麼辦法?
日子總得接著過。
想想他們爺比上不足比下總歸有餘,雖然沒多喜歡自己,初一十五都會過來,對外也說福晉賢良淑德董鄂家好教養,臉面是給的。
先前心如刀絞,想到這裡又感覺緩過來一些,後來,董鄂氏進宮去給她額娘榮妃請安,半路遇上乘著軟轎的寧楚克。
她倆統共只見過一回,關係稱不上好壞,只能說有點印象。
寧楚克遠遠見著人就吩咐停下,在原地等了三福晉一會兒,兩人打了個招呼。
“趕巧遇上三嫂,這是往鍾粹宮去?”
董鄂氏頷首,反問說:“九弟妹又是去哪兒?”
“還能去哪兒?去陪額娘說話。”
兩人不過是閒聊了幾句,說的都是無關痛癢的事情,又走了一段,到岔路口她倆就分開了,走遠之後,三福晉嘆一口氣:“前頭我們爺那麼大反應,想來事情不小,你看九弟妹可有受什麼影響?我方才瞄了兩眼,她氣色好得很呢!”
嬤嬤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只得說:“九福晉福氣好不假,您的福氣不是更好?”
“……這話從何說起?”
“您想想,九爺是貝勒,三爺可是郡王,您比九福晉高了一整階呢!”
董鄂氏心想那是佔了歲數的便宜,皇帝的兒子哪怕受封批次不同,最後總是殊途同歸,除非誰糊塗犯了事……不過這想法也就擱她心裡打了個轉,沒說出來。
姑且不說董鄂氏在鍾粹宮的遭遇,寧楚克在翊坤宮舒坦得很呢!
先前別人說九阿哥步上八阿哥的後塵,跟著當了妻管嚴,胤禟不服,當眾噴了回去,他說的是瞎了你的眼,爺同八哥能一樣?八哥是被八嫂管著輕易不讓他去妾室房中,爺就不同!
人家問他哪裡不同?
他自信答覆說:“我福晉攆我出門,讓我去睡朱氏陳氏我壓根不聽她的,她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麼?我堂堂八尺男兒,能叫她安排了?別人家男主外女主內,我這頭裡外都得聽爺安排!我讓福晉坐著她不敢站著,我說要在正房歇誰敢攆人?”
一聽這話,旁邊的人驚了:“是不是真的?你福晉真讓你去小妾房裡?”
可不是麼!前頭寧楚克月事來了,嫌他嘮嘮叨叨神煩,就要攆人,沒把他給攆走……這些細節就不用贅述了,胤禟自信點頭,又接著吹噓說:“她勸我說要雨露均霑不能獨寵一人,讓我多去妾室房中,頂好個個都懷孕趁早開枝散葉,我沒聽完就讓她閉嘴,我還問她了——三從四德會寫不?讓你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不明白是啥意思?爺說的話你聽不聽?”
雖然感覺他是在鬼扯,邊上人還是好奇,又問:“她說什麼?”
胤禟將腰板挺得筆直,頭一仰,得意洋洋說:“還能說什麼?當然是反省了自己的錯誤,表示一切聽爺安排,往後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連吹了好幾撥,胤禟還嫌不夠,又補充道:“爺回頭就罰她抄一百遍三從四德,剛進門的年輕媳婦是這樣,沒嫂子們懂規矩,不過爺心胸寬廣都能包容,婆娘哪裡就十全十美了?總得允許她犯點小錯誤。她出閣前岳母說身為福晉要大度,這人死板,腦子就不會轉彎,叫她有容人之量她就上趕著勸爺往房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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