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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唸了好幾句色即是空,可算緩過來了,結果一睜開眼又對上寧楚克好奇的天真的表情,那殺傷力簡直巨大,他兄弟一下就站了起來。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前次懷孕交換的時候,寧楚克乍一過去就擼上了,現在輪到胤禟。這節骨眼上他不敢真刀真槍的幹,稍微紓解還是可以的。胤禟就著寧楚克白嫩軟滑的小手爽了一把,爽完替她擦了擦,又牽著她到銅盆邊洗了洗,洗乾淨才催竹玉換一盆水來。
胤禟覺得這兩年他變化真大,大到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要是從前,虧本買賣他篤定不做,這回呢,他受了快一年的罪,今兒個才換回來,就這麼一下就感覺挺好,挺值的,沒白吃那個苦。
心裡胡思亂想著,他又換了條褲子,之後還抱著寧楚克用了早茶以及點心。
喂她的時候胤禟老在想,這樣多好,這樣才是對的,先前身份顛倒的時候他倆每天相處都可以總結為兩個字:滑稽。
今兒個一換回來彆扭就沒了,感覺就對了。
晚些時候,宜妃也從胤禟口中聽說他們換回來的事,她也跟著鬆了口氣。之後又提醒胤禟別亂來,甭管有什麼念頭先壓著,不用著急。七斤還小呢,她等得起。
胤禟答應了,說一定不會擅作主張,做什麼之前先與額娘商量。
宜妃這才真正放下心。
臭小子雖然不著調,卻是個言出必行的,只要答應了就會努力去做到。
又兩日,胤禟跟著聖駕往木蘭圍場去了。為更好的照看七斤,防止一切意外,宜妃並寧楚克雙雙留在京中。寧楚克前頭浪成習慣了,換回來還有些不適應。但凡是漲奶或者為肉肉的肚子苦惱的時候,她就不自覺想到胤禟,想想胤禟前頭多辛苦,他都熬過來了,這點輕微的不適算得了什麼?
這樣果真有用,她用很短的時間找回了感覺,重新接過了皇子福晉的擔子。
總的說來,京中還挺安穩,後宮裡頭也就是小打小鬧,沒出什麼大事,大部隊出京之後的第八天,太子接到了傳回京中的書信,其中一封是御筆寫給他的,又有一封指名交給宜妃。
太子有些好奇,想起皇阿瑪慣常惦記郭絡羅氏,甭管南巡北巡只要沒帶她,都會寫信回來,有時還會附贈一些在當地看到的稀罕玩意兒。
這麼想,他就擺擺手,使人送進宮去親自交到宜妃手中。
宜妃原本也當是皇上偶然想起她,寫信來問候順便講一講圍場趣事,結果不盡然。
一開頭她還有閒心喝茶,看到中間猛的站起身,臉色煞白,手邊的茶碗打翻了也顧不得。
皇上說,圍場那邊出了點亂子,幾個皇子說是比騎射,就背上弓箭騎著馬帶了幾個人出發了,老四運氣不好,撞見了大傢伙,胤禟正好在附近,立刻趕去幫忙。偏偏他倆在兄弟之中騎射算中下等,遇上這種事難免不夠自信,跟著那幾個奴才也慌了神,就有人手抖放偏了箭,胤禟餘光瞥見伸手拽了胤禛一把,顧上這頭就顧不上那頭,他腹上捱了兩爪子。
康熙大致講了講經過,儘量輕鬆的帶過胤禟受傷這事,讓宜妃不要擔心。他寫信這會兒已經脫離危險,傷口也上了藥纏上了。又說他們跟著就回京,回頭仔細將養,保證連傷疤都不會留。
說是這麼說,宜妃怎麼能放心?想也知道老九篤定是看兄弟身陷危難沒臉自個兒走人才被迫去幫忙,結果就倒黴遇上這種事。
宜妃先前十分感動,覺得那些痛也沒白受,老九成熟了很多。
眼下卻巴不得他自私一點,做什麼捨己救人?
他對老四伸援手的時候咋沒想想宮裡的親孃?還有福晉寧楚克以及剛剛出生的七斤?他有個萬一,那可怎麼辦呢?
都說人各有命,老四要是命不該絕總能轉危為安,哪用得著他去幫忙?
……
宜妃連信紙都拿不穩,看到中間差點厥過去,直到康熙說已經安全了,沒事的,她才安心些許。可還是怕,這天還熱著一個鬧不好傷口就會潰爛,跟著人還要燒起來,問題一串兒一串兒的,哪裡就只是皮外傷的問題?
宜妃就是乾著急,在屋裡來回踱步,走了好幾圈才想起來要不要給寧楚克報個信。
想想還是別說了,別讓她跟著心慌意亂,她還要照看七斤。
眼下只盼皇上趕緊回京,趕緊把老九帶回來。
老九啊,那是她的命根子!
當時的情況的確比宜妃預想的嚴重多了,那傷口很是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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