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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得雙腳發麻,卻又不能動。
伺候殿中的奴才個個將他們當空氣,也無人搬椅子來給他們坐,有意旁觀給他們難堪。
殿外有連綿擊掌之聲響起,宣聲的宣聲、下跪的下跪,那尊貴的人物濃墨重彩地登場。
楊桂安尖著嗓子道:“皇上駕到,五王和五王后還不快跪迎。”
不顧那抹玄黑與赤金的顏色,錦月擔憂看了眼弘允僵持、筆直的背脊,直到,弘允僵硬地撩開袍裾,跪下去:“秦弘允,跪接吾皇,吾皇萬歲、萬萬歲。”
錦月也一同跟隨弘允跪下去。
那抹尊貴的顏色卻沒有回答,似是不屑於回答,從錦月跟前毫不停留地走過去。沉水香薰的味道隨他走過時所帶的風,飄入錦月鼻息間。
“皇上讓你們起來吧,別跪著了。”楊桂安冷聲,他從前對東宮何其熱絡,而今跟了弘凌彷彿為了表忠心而格外冷淡。
楊桂安又呵斥一側的奴才:“眼睛怎麼長的,沒見著五王和五王后沒椅子麼,還不趕緊地搬椅子來。”
奴才卻答,沒有椅子。
偌大皇宮怎會沒有椅子,不過是故意刁難罷了,錦月心中冷笑,抬眼才看清龍椅上那個男人——秦弘凌。
他似依舊,卻又不同了,彰顯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袍襯托著他冷俊的容顏,垂珠冠冕輕輕搖曳,朦朧了他看來的眼神。
錦月躬身低頭。
弘凌將殿中一雙夫婦收入眼底,龍椅上墊著犛牛絨墊,可他卻連脊椎骨都感覺到一股冷刺感!每每想起錦月嫁給了弘允,是他的王后,這事實彷彿恥辱的疤痕,只要弘允還在,他們還是夫妻,那恥辱就烙印在他臉上、骨血中,哪怕身處高位也不能解脫。
弘凌思及此處緊攥拳頭,許久才鬆開。
“朕自登基以來,感念先皇仁德治世之心,並時時引以為戒。先皇寬仁,託夢於朕,囑咐朕要寬待手足,尤其提到了五弟。朕醒來一思,銘感先皇之意,便赦了你迷信巫蠱之罪,並封為代王,賜代王驛宅為居,希望五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才是。”弘凌幽幽道。
弘允微垂著眸子,沒回答。楊桂安:“皇上恩賜,還不快跪下謝恩?”
“弘允哥哥……”錦月不禁小聲提醒了一回。
弘允聞聲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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