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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作何用。
“賈府。”錦月微微抿唇一笑。不管那藥罐子什麼用處,應當是個要緊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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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路入宮後,匆匆奔赴上安宮正殿,弘凌正在裡頭靜養調息。
大夫一出來,他就急急奔進去抱拳跪下——
“奴才該死,殿下請降罪!”
弘凌遍身施針後留下的小血點子,口唇乾白,冷冽的俊美容顏略略虛弱,可保護自己、隔絕旁人的那層隱形氣勢卻一點沒減少。
“說,搞砸了什麼。”
李生路重重唉了一聲:“奴才去賈府與賈夫人買賣那藥罐子,怎知賈夫人臨時變卦,說是她女兒要了去送人了。奴才問是誰,她並不說,出府奴才便發現是錦月夫,哦不,是太子妃,她和賈府的千金要走了藥罐子。奴才辦事不利,請殿下降罪……”
李生路抱著死的決心說。
弘凌無力半眯的眸子漸有焦距,凝攏眉頭。
他卻沒發怒,也沒責罰李生路,他穿著一層雪白的中衣坐了一會兒,不知在想什麼,一旁侍立的宮人都小心翼翼,最近他們主子的思想越發難以捉摸……
……
錦月將掐金絲琳琅的藥罐子藏在昭珮殿的暗閣中,拿到手裡她才認出這分明是瑤華皇后所用之物,底座上刻著棲鳳台的印章和年歲。
罐子到手,她也可以稍稍放心,便帶著小桓去中宮大花園走走。
今日薄薄有暖陽,氣溫不冷不熱正正好。錦月抱著裹得厚厚實實的小桓,在涼亭邊兒看牡丹花。
團團簇簇的牡丹映著陽光絢爛瑰麗。
小嬰兒本睡著,卻不想靠近牡丹花就立刻醒來,揮舞著短短的小胳膊要摘花。
錦月忍俊不禁:“你是男子漢,不能痴戀花花草草,知道嗎?”
巴掌大的孩子當然不知道,哪兒管兒,非要摸摸,錦月只得讓他抓殘了幾朵牡丹花,小爪子掐著肥沃的花瓣一個一個的小指甲印兒,小桓咯咯地笑個不停。
錦月心情也輕鬆起來:“幸好那冷冰冰的脾性沒有遺傳給咱們小桓,不然孃親可有得受了,呵呵。咱們小桓是隨孃親,喜歡花兒是不是?”
錦月兀自沉醉在美景與兒子的可愛模樣中,竟未發現身側的侍女宮人都默然退遠。
頭頂陽光一翳,錦月頭也不抬道:“影姑,你擋住太陽了。”
而後她才發現落在花草間的影子高高大大,是個身修體長的男人!驀地回首——
“什麼冷冰冰?”來人吐字如冰,站在她背後。
“啊……”錦月忙站起退後卻忘記了腳邊是鵝卵石立著圈出的花園柵欄,一絆,眼看就要和孩子一同摔倒。
弘凌手臂一抬,毫不費力地接住母子二人。
錦月忙退開,才見周圍侍女宮人都被遣退了,向來是弘凌所為。她完全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是以暗暗有些驚惶失措。
“你剛才說誰冷冰冰。”
弘凌又重複了一回。
錦月心中咯噔一聲,忙將孩子往懷中緊了緊,背過身。
“隨口說說罷了。”
說罷錦月就走,擦身而過至極卻忽然被只大手握住手臂,緊緊地,她走不掉。
“四皇子這是做什麼!”
“談談。”
“你我早已恩斷義絕,還有什麼好說的。”
“有。”
他篤定吐出一個字,像一顆石子落在錦月心頭的湖泊中,平靜了許久的湖心不住激起了漣漪。
弘凌一身玄色緞子長袍,站在萬紫千紅的牡丹花間,錦月站在他身側靜靜等待他開口。
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可他不說話,她也不想先開口。
已經分手的戀人,自是誰也不想先拉下面子來示弱的,錦月想大抵是這個原因吧,所以兩人都久久沒說話。
起了一絲風,錦月怕吹著熟睡的孩子,就將襁褓的小襖子攏了攏,遮住嬰兒的小臉蛋兒,卻哪知道這小祖宗自有主意。
小桓不樂意了,拼命地活動著裹得胖胖的小手臂推開小襖子。
孩子穿得厚實,手兒又軟,硬是推不開,就哇哇委屈地哭起來。
錦月又緊張又尷尬,小聲哄。“小桓乖,聽話,別鬧,乖……”
弘凌負手立在一側,袖下的手指不禁動了動,雖然還是如方才一樣站著,可是心卻跟隨那聲聲委屈的叫喚有了反應,和他的手指一樣動來動去了。
他側目看來,錦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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