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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聽他說道。
周圍大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衣服被灌木劃破,響起“嘶——”地一聲,一塊碎破留在了灌木上。不時有鳥蟲的叫聲在耳邊響起,偶爾一隻大鳥被驚起,撲騰騰直飛上樹叢,一會兒樹叢中又發現“嗷——”地一聲鳥叫……草木皆兵,周圍任何一個聲響都會令我心驚一次。
“呯——呯——”兩聲槍響在身旁響起,打在樹幹上,彈起火花和濃煙。
“你們跑不了,”一個粗聲響起,一個男人從側方樹林裡橫出來,從他喘息的聲音,可以猜出他追趕得也不輕鬆。
那人往我們奔了兩步,靠近了些便抬起槍來想要直射我們,說時遲,那時快,呂詹放開我的手,身形一晃便朝那男人攻了上去。只見他騰空跳躍,右腿一個空旋,不偏不倚地踢在那男人正欲抬正的手上,他登時吃痛,隨著力道手臂高高甩過,卻連帶著將槍脫手甩出,落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
那個男人沒有想到呂詹動作如此迅速,反應不及,此時看著槍甩出的視線才移回呂詹身上,卻見呂詹又是一個翻騰跳躍,一把撐在男人的手臂上,從頭頂翻過去,手臂對準男人的頭頂百匯,腳尖朝著男人背上第七根脊骨的位置,狠狠顛了下去。
呂詹身手不是一般,動作不帶任何花哨,精準、狠辣,一擊斃命,直擊對方要害。拳腳帶起的力量破空之聲呼呼傳來,殺氣迅速自呂詹身上瀰漫出來,眼看那男人即要在呂詹的重拳之下頭骨俱裂,慘淡而死,我心下震驚,條件反射地“啊——”地叫出聲來。
見我驚恐地叫出聲來,呂詹將本已經扣至頭頂的手又收了回來,只是單腳反踢,踹上那個男人的後背,那男人一個趔趄,撲倒在地,正好倒在我的前方。
我見那個男人硬撐了身子想爬起來,卻努力了好幾次都再次跌了下去,最後抬起頭,看向扯開嘴粗厚的嘴唇,對我艱難地咧嘴而笑,同時,還伸出手來,翹起一隻大指頭,彷彿在讚許我的一般,我不明所以,只是愣愣地看著他,腳有些有聽使喚地打顫,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情況。
篤地,那人頭和手同時重重地垂倒在地,不動了。我又是一愣,跑過去一看,那人口中溢位鮮血,已然氣絕身亡,這才知道剛才呂詹那一腳是下了重手,雖是赤手空拳,卻隱藏著無窮的力量,力道之大,足以傷及五臟內腑,看男人剛才痛苦的表情,怕是連脊椎骨都折斷了。
“他死了!”我對這個慘死的男人感到同情,但同時又是帶著欣喜的口吻說道,畢竟,不管他的下場如何悲慘,他要殺掉的人是我和呂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死了,我天經地義的應該高興。抬過頭,卻發現呂詹面無表情的站在離我幾米遠的地方,深寒地眼眸泛著精光,像一隻獵鷹般地盯著我,頓時感覺一股濃重的暴虐之氣由他身上向我充斥而來。
“他死了……”看著他狠辣銳利的目光,我心下發慌害怕,無意識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聲音卻是十分的微弱。
“你認識他?”呂詹挪動腳步,向我靠近兩步,皺著眉,聲色凜冽地問道。
“沒有,我怎麼可能認識他?”我睨眼看著他,拔高了聲音回答道。
對於呂詹的神情和問話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北,根本不用思考我就一口否決,真想不通呂詹怎麼會突然問出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
“那我出手殺他時你為什麼大叫?他死時又為什麼對你笑,笑得還意有所指?而且他為什麼對你做了個別人都看不懂的手勢?”他眯過眼,聲音沉斂,不徐不急地邊問邊向我靠過來,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走一步問一個,我被嚇得跌坐在地連連後退。
我大叫是因為你手段強悍,一個人在彈指之間就將要被你一掌劈死,想到腦漿四濺的血腥場面,是個人都會尖叫吧!他死時對我笑,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對我笑!你問我,還不如干脆去問躺在面前的這具屍體!
心下委屈,又是害怕,又是莫名其妙,經他一問,我也疑惑。對他的問話根本無從回答,我只是驚恐地睜大了眼,嚇得牙齒“咯,咯”直打顫,卻說不出一句因果所以。
“說!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他對我做的手勢是什麼意思?我從未涉足黑幫,哪裡知道你們“道”裡的比比劃劃是什麼意思,連你呂詹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被他一喝,我大腦一個激凌,頓時知道呂詹此刻暴怒的原因由來。
呂詹在出狠招殺那個男人時,我一時驚愕大叫一聲,讓呂詹懷疑我是因為看到“同伴”身處險境而大驚失色,而那個男人也心思慎密,知道自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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