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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銅板,我說道,“你可要把技術練好才不辜負臭豆腐的美名啊!”
“我一定好好學習,把技術練好,”那小販弓著腰低聲答道。
“那我下次再來吃你家臭豆腐,”然後想到身旁的呂詹,想著戲弄一下他,又想著要彌補這次的遺憾,便衝著呂詹補了一句,“下次,再帶你來哈!”
呂詹只是笑笑,我看過那名小販,卻是一副痛苦表情,面有苦色,很是不好看。
“呂詹,對不起,今天運氣不好,那小販是新手做不出地道的臭豆腐來,下次再帶你吃地道的,”我作出一臉委屈的模樣,“要不我請你吃棉花糖吧?”說話間又是一臉燦笑。
和他在一起,我當真是練就了臉色順間即轉的功夫。
“那糊了的臭豆腐是苦的,棉花糖是甜的,恰好可以中和一下,走吧?”在他的默許之下,我雙手毫不忌諱地挽著他的手臂便朝旁邊賣棉花糖的小販走了過去,彷彿我就是東道主要盛情款待客人一般。
“老闆,要兩根棉花糖!”湊過去我遞過幾枚銅板。
老闆拔下機器上原本就做好的棉花糖遞給我,我滿意的回了一個微笑,“謝謝老闆。”那小販年輕,想是平常人買棉花糖也不會對他說謝謝,霎時臉色呈現惶恐之色,臉龐間還略為泛紅。
“謝謝小姐,”他低頭答謝,眼睛卻不看我,而是隱隱看了看呂詹,似在觀察他的一顰一笑,我只能又在心裡嘆了口氣,看來呂詹還真做不得普通人!
“你嚐嚐,這次的絕對不苦了,”我拿著遞到呂詹面前。
“這怎麼吃?”呂詹皺眉問道,面對這麼一大團泡酥酥的棉花糖,的確不好對付。
我有意捉弄一下他,緩和剛才焦豆腐遺留下的鬱悶,於是得意地笑笑,“怎麼吃?張了嘴就咬一口唄!”
他聽了我的話,果真就張了嘴湊近棉花糖咬了一口,頓時棉花糖粘得滿臉都是,他知道被我戲弄,瞪了我一眼,然後便伸手去擦,我也伸過去,替他拿去粘在頭髮上的棉花糖,一邊弄,一邊還打趣道:“就算是好吃,也不用這麼急吧,看弄得滿臉都是,像個小孩子!”
他一愣,復而笑笑,然後用手點了點我的鼻尖,那手上帶著的棉花糖便粘在了我的鼻尖上,我視線下移,看到白白的一團。
“那你吃吃,我倒要看看你的吃相是怎麼個優雅法?”
“那你看著,學著點!”我鏗鏘道,輕輕側過臉俯向棉花糖,心想這樣子小心翼翼就不會像你那般狼狽了,卻不料他突然將手一抖,一大團棉花但往我臉上送來,瞬時整張臉陷在棉花糖裡,更是狼狽。
抽出臉來伸手便要向他扣去,但是卻發現棉花糖還陷在了眼裡,眼前白白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我低下頭揉了揉眼睛,仍然有棉花糖陷在眼裡。
“怎麼了?”他的聲音從我略上方傳來,厚重,帶著磁性。
“都怪你,進到眼睛裡了!”我揉著眼睛答道,聲音顯得有些嬌嗔。
“呵呵,”他沒有一點同情,反而還笑道,“原來你不止嘴巴能吃東西,連眼睛都能吃東西,果然高階!”
見他取笑,我正要揮手拍打他,他卻一把拿住我的手腕,輕聲道:“別動”,然後便感覺眼角觸及一個柔軟的東西,眼角略微適應,我慢慢掙開眼,發現他正用一張白色手絹替我擦拭著,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臉龐,眼中滿是關切,心下一愣,不禁痴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來就好,”慌忙地擺手奪過他手中的白絹,我急急地說道,以掩飾心中的忐忑。
復擦了兩下,覺得臉上再不突兀,這才想到呂詹一個大男人怎麼還帶著白絹在身上,頗為好笑,攤開絹子一瞧,上面有個笑臉表情,覺得眼熟,再仔細打量,這,這不是那天在簡餐廳時我畫的麼?!
他居然把我畫的笑臉隨身攜帶,難道……他對我有意思?一時間,大腦萬般思緒飄過,臉頓時紅成一片。
“呂詹,”我抬頭看向他,想著此刻是不是應該含情脈脈地對他說點什麼,言不由衷,吐出的卻是:“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卡通!哈哈哈——哈哈哈——”
見我大笑,他整張臉漲得通紅,一把奪過我手裡的白絹,爭論道:“我只是覺得這個豬頭像你!”
我在心裡想著不能拂了他的面子,不能讓他動怒,不能讓他下不了臺,於是只能燦燦地笑笑,順著他的意思輕沉而無奈地說道:“我承認,我是豬頭!”
大腦飛轉,怎麼才能避免尷尬的處境,瞥眼看過那賣棉花糖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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