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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暖和的呵護,健康的生長著。此時這些花草還只是小苗,只覺得壯觀,還看不出端倪,我想像著春暖花開,百花齊放的盛景,肯定非常美麗。
不過,所以說的百花,事實上卻只有一種花,聽他們說,這個花房裡所種的,都是一種叫做鳶尾的花,冬日裡在溫暖的花房中養著,而到了三四月份,天氣暖和,花便被移栽出來,種到公館的後院草坪上。呂家後院很寬闊,那所有的花被植於其上,一望無際,微風吹過,一片花海隨風舞動,浪起一波一波的花浪,那景色肯定很美,只是,據她們所說,這鳶尾卻不比其它的花嬌貴難養,長在野地裡生機盎然,種在庭院中細心澆灌反倒長得不好,正因為如此,反倒更讓人費心了。雖然難養,但呂詹卻也從來不換其它的花來裝飾自己的園子,每年單單隻種這一種花,從他當家起,年年如此。
我在心中又生幾分好奇,像呂詹那樣手擎遮天的人,竟會對一種花情有獨鍾,好玩,怪哉!
☆、42第四十章 偷酒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日幹活太過辛苦,夜裡肚子經常疼痛,今晚格外厲害,跑了幾趟茅房都不管用,惹得同室的王蓮和霞鳳都對我不滿起來,睡夢中嚶嚶嗡嗡地叫我不要再折騰她們了。
“我肚子疼得厲害,得再去趟廁所,”聽過她們的抱怨,我解釋道,捂著肚子,我慢吞吞且小心翼翼地爬下床,一是怕再騷擾到她們,二也是因為肚子疼得嚴重,實在沒了力氣。最後一次去,再痛我也管不了,對自己這樣說著,扶著牆朝茅房走去。
突然想起一個治胃病的偏方,說喝點紅酒可以緩解胃痛,我在心裡琢磨,不知道對這肚子痛有沒有作用,死馬當做活馬醫,反正現在痛得也不行,乾脆去找點紅酒試試。
想法倒好,只是,我一個下人,到哪裡去弄紅酒呢?我想了下,也許,客廳那邊有,有時候來了客人,我見到僕人們會準備紅酒,說不準我能從那裡弄到些。現在深更半夜,那邊應該沒有人,況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去看看應該還是可行的。
我從下人們住的偏房經過迴廊來到主樓的側門,準備從這個過道去客廳看看有沒有客人喝剩下的紅酒。眼前雖然只是在一條一眼望盡的走廊上,可我眼珠子還是左右前後不斷打量著,生怕一個人突然串出來將我捉個正著,頭上雖然沒有出大汗,但心中卻像揣了只小耗子一般“呯呯”跳個不停——做賊心虛,我心中害怕得緊吶!
咦?!看到赫然寫在一房門上的“酒窖”二字,我眼中閃出金光。
進去偷一瓶,不比喝別人剩下的來得更痛快?我雖然地位比不上別人尊貴,可我自尊心可不比別人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他一瓶上好的紅酒回去慢慢品嚐。
推門進去,我趕緊回身關上門,屋內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摸著開啟了門邊的燈光按鈕,“嘡”地一聲脆響,房間被酒紅色的燈光頓時籠罩,說不出的氤氳醉人。
眼睛掃過一圈,偌大的一個房間裡琳琅滿目放著的全是酒,有紅色的,白色的,竟然還有綠色的,而裝酒的瓶子也是造型別致,精美非常。心中竊喜,這麼多瓶子,拿走一瓶估計難以發現。
我欣喜地跑到那擺著紅酒的櫥窗前,愣愣地看了半晌,不經意間偏頭,瞧見下方的吧檯上擱著一隻晶瑩剔透的波希米亞水晶酒杯,酒杯中尚有小半杯殷紅的液體,像足了午夜的精靈,嫵媚得風情萬種。怔忡間,我不由自主地端起來品了一口,感覺輕飄飄的,略帶酸酸淺淺的澀,抿了抿嘴唇,緊隨而來的卻是一種微微的甜和醇醇的香。
都說紅酒高貴典雅,渾身都透著一種迷人的氣息,讓人不經意間就會為之醉倒,悄無聲息且不由自主。我不禁贊同的點了點頭,看來它的確有這種魅力。
搖了搖頭,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現在的危險處境,還是先離開這裡,到了安全之地後再慢慢品味的好。別沒有喝到酒,倒被人抓了個正著,後果不堪設想!
想著呂家的酒肯定都是高階貨,也不需要我細看,隨手拿了一瓶便退出門來。我貓著腰,躡手躡腳地正準備朝原路返回。
“誰?”身後一個厚重的男聲突然響起,我身子一抖,暗道不妙。
我轉過身,大廳沒有開燈,只是過道上透進去一些餘光,所以昏昏暗暗的看不見那邊是什麼人,只是隱約見著兩個人影,而我此時站在過道上,頂上的路燈雖然不算強烈,但對相廳中而言,卻是明晃晃地從頭上射下來,亮光之下,我整個人是無所遁形,避無可避。
“誰在那邊?”那人又問了一次,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