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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破個例!”聲音沒有剛才的低沉,緩和了很多。看來,這餐桌文化作用挺大。
沈碧清在眾人笑朗讚許聲中,矜持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湯羹送入嘴裡。看他文雅賢淑的舉止,我沒了喝湯的**,但是也將碗拿在手上,裝模作樣的擺了個樣子。
“賭場有賭場的規矩,常言道:願賭服輸,令郎手氣不好,輸了本金,又欠了賭場鉅額賭債,現在只以區區二十萬大洋來作為償還,已經是最大寬限了,至於林老闆說股票地契是令郎頑劣,揹著您偷偷拿出去的,”呂詹笑了笑,“那是您的家事,與晚輩無關!”
一陣涼風吹過,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
“我做事向來對事不對人,如果這次方便了林家,那麼今後的生意又怎麼做下去,縱使我願意,我手下的一幫兄弟也不會同意的,畢竟,人都是要吃飯的!”
原本認為呂詹有商量的餘地,但聽了此話以後知道呂詹並不想給他方便,林德宣頓時怒極,“豁——”地站起身來。
“你那賭場分明是進得出不得的,你先讓人誘拐犬兒以小博大,假意讓他嚐到甜頭,當他泥足深陷後又使詐讓他欠下賭場鉅額賭債,最後逼得他不得不就範,呂當家的,大家都是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這些技倆,咱們都心知肚明!”
“林老闆言下之意就是說我呂詹坑蒙拐騙?”
“金裡福是林家一項重要產業,包括價值一百八十萬大洋的土地和高達四十萬的房屋造價,總和至少是二百二十萬,呂當家的運用卑鄙手段,巧取豪奪,不給我林家一條活路,那林某也不是省油的燈,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說話間已經將手中的酒杯高高舉起,他想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我看過呂詹,見他眉頭緊皺,兩眼獵鷹般的直逼林德宣,而側方灌木之中,開始沙沙聲響,林中鳥雀呱叫兩聲,直衝上天空。
“啊——”正在千鈞一髮之際,沈碧清慘叫一聲,身子一歪,連帶著椅子怦然倒地,呂詹反應敏銳,將我手上正端著的瓷碗瞬間掀翻,然後迅速跑過去抱住沈碧清,對於突發狀況,我還不明所以,但也趕緊跑過去,只見沈碧清面色蒼白,嘴唇發紫,盯著抱住她的呂詹兩唇顫動不已,想要說什麼卻無力說出,終於,聽到她用微弱的氣息吐出一句:“對不起”便頭一歪,嘴角溢位血來。
她眼睛睜得抖大,鼓鼓地,我看著害怕,心中不祥的預感陡升,問道:“她怎麼了?”
呂詹沒有說話,只是抬過手,將沈碧清大睜的雙眼覆上,然後抬起頭來,看著林德宣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甘心,要殺要刮衝著我來,為什麼……”他說不下去,眼中充滿了紅色血絲,既是暴怒,又是痛苦。
突發情況令所有的人都始料未及。元老們站起身來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林德宣高高抬起的手此時也放了下來,面色蒼白得不比沈碧清差。
像我一樣,他急忙跑過來,低頭看了看,也問道:“她怎麼了?”
“怎麼了?”呂詹沒有回答,卻反問道,然後看向桌上的湯羹。順著他的目光,所有的人也看向桌上的湯羹。
“你們不能進去,你們不能進去!”這時,廊橋之上傳來聲響。
我們抬頭一看,一隊警衛正朝這邊慢跑過來,林家僕人要將他們攔住,但哪裡攔得住。
“聽說林老闆在家中宴客,劉某不請自來啊!”遠遠的,便聽一個渾然的男聲朗聲說道。
那人走近了些,發現有異常,加快了步伐,待來到亭內,看見倒地的沈碧清,迅速伸出了手去拭了拭她的鼻子,然後手一縮,轉而看向林德宣,厲聲問道:“林老闆,這是怎麼回事?”
那林德宣看著地上的女子,眉頭緊皺,半晌也沒有話。
“這事是在你家出的,看來林老闆要跟我回趟局裡了!”說話間單手一揮,說道:“帶走!”便有幾個警衛上前來“請”過林德宣。
“今天這裡出了人命案,在坐的各位都有嫌疑,恕在下冒犯了,”說罷又是單手一揮,那些穿著制的佩帶槍支的警察紛紛上前將眾的扣壓,然後便將人帶了出去,有些倔強的老頭頗有反抗,但無奈槍桿子下也只能就範。
令我納悶的是警員將其它人押走後,並沒有對呂詹和我多做理會,於是我們和下令的警察頭子一道,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面。
“幸虧劉局及時趕到,要不後果不堪設想,”說罷間,拍了拍劉局的肩頭。
“劉某慚愧,還是來晚一步,”說話間扭頭看了看身後,我也扭頭看過,幾名警員正為沈碧清斂上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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