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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丫頭,卻為杜鵑的機靈偷偷有些欣喜的感覺,究竟為何,自己卻不敢去深究。
“你先下去吧!”呂詹吩咐道。
“吱噶——”一聲,杜鵑拉了房門退了出去。屋裡靜悄悄的,我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感覺一個人在我床邊坐下,然後輕輕扯了我蒙著頭的被子,但彷彿堵氣似的,我卻死死地抓住被頭不讓他看到我的臉。
“用被子蒙著不好!”他帶著一絲笑意地說道,彷彿對待一個淘氣的孩子一般,然後使了下力道,將被子從我頭上拽了下來。我偏過頭,不去看他。
“哪裡不舒服?”他輕言問道。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不好聲色地答道。
“吃過飯了嗎?”他問道。
“沒有!”我狠狠地回絕道。
“呵呵!”他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好奇地坐了起來,兇狠地問道。
“那是什麼?”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原來剛剛吃過的碗碟還沒來得及收下去。
看著那些餐盤,我發囧,臉上刺灼灼的像火燒。
“吃食不認帳!”他又看著我摩了摩我的腦袋,我甩了甩,大道:“我最討厭別人摸我的腦袋!”
“你忘了我們有過契約了嗎?你的頭我是能摸的,而且只有我能摸,”只見他微微笑了笑,笑得很清淡,然後喃喃說道:“大概你早就忘了。”
我心中微怔,只感覺那是極遙遠以前的事情。她見我微怔,卻是慢慢地伸過手來,欲再次碰觸我的腦袋。我看著他,想要躲閃,可他眼中的溫存卻讓我失神地愣在那裡,忘了自己應該要躲閃。
“竹子姐,杜鵑剛剛告訴我我和清河明天可以去上學了!”扣兒突然闖入,大聲叫道。被她換回神志,猛然心驚,剛才自己是怎麼了?
被扣兒撞見呂詹在我房中,而且我此時又是穿著睡衣坐在床上,而他又坐在床邊正要撫過我的臉,親暱的動作,曖昧的氣氛,一下子,我臉上頓時辣呼呼地像被火燒。
尷尬地理過頭髮,往門邊瞧去,看到扣兒張著大嘴圓睜了眼睛,卻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竹子姐?”扣兒按捺出聲道,“你們?他是?”
“呃,扣兒,”我捋了捋側鬢的亂髮,然後才抬頭說道,“他就是呂……”扣兒到這裡後,雖然時常提到呂詹,但卻是從來沒有真正見過他,我也不知道如何介紹,這前前後後實在太過矛盾複雜,最後只得抿了抿嘴,簡單地說道:“他就是呂家少爺。”
再看過呂詹,今日穿著件白色襯衫過來,看著比較悠閒清新,在鵝黃的燈光之下,遮蔽了他的鋒芒與陰險,覺得此時他倒像個陽光朝氣的傑出青年,還比較有親和力。
“你就是呂大……”扣兒一貫地隨性,看樣子就要稱呼呂詹為呂大哥,可是,剛叫了兩個字,那個哥字還沒有說出口,就低過了眼。我心中納悶,看向呂詹,只見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睛也微眯,不經意的表情,眼神中卻早已經含著冷冽的鋒芒。雖然他此時是看著扣兒,並未直視我,但他那樣的眼神,也不禁令我在這炎炎夏日打了個冷顫。
再看過扣兒,見她兩手卻十分侷促地揉搓著,雖然時此頭略略抬起來些,但看著呂詹的眼神卻是怯怯地,我注意到扣兒的身子竟然有些瑟縮。
“就叫我呂大哥吧!”呂詹笑了笑,說道。
“呂……”扣兒盯著他頓挫著,始終叫不出口來,我的心也不禁被緊擰了起來,雖然呂詹不是刻意,但哪怕是隨意的一瞥,也極具威懾。心中如此戰兢,誰敢再稱呼他為大哥?想到扣兒未見到呂詹時,每日調笑間千遍萬遍地直道呂大哥這樣好那樣好,可是真的見著他了,卻是這樣一副恐懼拘束的處境,連一句大哥也道不出來,我只覺得無奈,只有造化弄人之感。
扣兒瑟縮著身子,那一聲“大哥”始終沒有叫出口,只聽她改口叫道:“呂……少爺……好。”
呂詹面上沒有異樣,聽到扣兒說此問好,他點了點,然後溫和地說了一句:“你也好。”
三人都沒有說話,房內的氣氛更是尷尬,但是這種尷尬和我剛才被扣兒撞見心底的尷尬卻是不同的。
“扣兒,你剛剛說什麼?可以去上學了?”我轉過話題問道。
扣兒聽過我問話,又看了看呂詹,抿了抿嘴才說道:“剛剛杜鵑姐告訴我說給我請了老師,明天就過來,我和清河就可以開始唸書了……”說話間,她一直用怯生生的眼神盯著這方,我在心中著實嘆著氣:呂詹的鋒芒與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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