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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長劍還插在陳春樹的胸口上。
陳源沒有立即拔出這把劍,劍插在他陳春樹胸口上,他還能撐著一口氣,要是冒然把這把劍一下子拔出來,外面的空氣進入了他的胸腔,他就必死無疑了。這一點,陳源懂。
“婦白”
陳源扶著身體已經站不穩的陳春樹,只輕喚了他一聲,就沒有再說其他,陳源以自己的眼力,知道陳春樹這樣的傷勢,在這樣的荒野裡,已經鐵定沒有生理。
陳春樹自嘲地笑笑,鼓起氣力對十幾米外,同樣也已經受傷了的易清都說:“易清都,你這個龜兒子這輩子能贏我一次,真是好運氣,要不是上次我老人家敗在聞太石手裡,內傷還沒有痊癒,就你二等殘廢,一輩子也沒機會傷我老人家一根毫毛。”
陳春樹這番話可謂侮辱到了極點,對面的易清都卻並不動怒,“陳春樹,你是不是感覺很憋屈?大名鼎鼎的三十五掌陳春樹居然死在我易清都的手裡?”
大名鼎具的三十五掌陳春樹?
陳源沒想到這個老不正經的大伯,居然還有這樣的名頭,難道就他,全盛時期還能打出三十五掌出來?
不過,易清都的神情不像是在說假話。
“嗬”
陳春樹一聲嘲諷的冷笑,“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麼?”
不等易清都廢話,陳春樹拂開陳源扶著他的手,命令道:“源子。幫你大伯殺了這個老小子,我老人家要在嚥氣之前,看到這個老子先斷氣,否則我老人家死不瞑目
“殺我?就憑他?”
對面,聽見陳春樹命令的易清都冷笑著瞥向陳源,眼神中的輕蔑再清楚沒有?
陳源扶著陳春樹,讓他坐到越野車的副駕駛座上,然後轉身大步往十二個,持劍人保護下的易清都走去,一邊走,一邊運起體內的狂龍勁。
隨著體內的狂龍勁在體內運轉得越來越快,陳源身體的狀態就向上攀升得越快,感覺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強,也感覺自己的出手速度肯定也會越來越快。
“切了他”。
見陳源不知死活地自己大步走來,已經受了不輕內傷的易清都一隻手捂著胸口,一隻手扶在旁邊一個青年弟子的肩膀上,冷聲對身邊其他弟子令道。
幾聲混雜的應諾,兩個持劍的高大青年同樣以大步向陳源迎來,手裡的長劍盡皆斜拖在身後,看那架勢,隨時都能一劍斜撩或者上劈下來。
自不量力!
陳源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在裡面時,那兩個持劍男子雙劍從下面斜撩上來的時候,腳下突然一快,原本應該還有兩步的距離,突然被他一步快過去,就是這突然的一快,那兩人的長劍還沒有撩起來,陳源已到他們近前,雙掌一左一右重擊在兩人胸口上?
這兩人內勁護體的功夫可比易清都差遠了,陳源雙掌分別重擊在兩人的胸口上,兩人的胸口頓時都癟了下去,骨骼斷裂聲同時響起,就見兩人手裡的長劍無力地脫手飛出,嘴裡噴出鮮血,像破敗的麻袋一樣向後拋跌出去。
“一起上”。
親眼看見陳源一招就重傷了自己手下兩個弟子,重重保護中的易清都臉色微變,立即命令剩下的十人挺劍一起上去殺了陳源。
而越野車副駕駛座上,陳春樹看見剛才的一幕,嘴角卻露出一點嘲弄的笑意,虛弱的聲音嘲諷地笑道:“二等殘廢就是二等殘廢,連腦袋都是殘的,我老人家既然讓源小子去殺你,你派兩個小廢物有個屁用,不是送菜嘛 唉。死在這樣的廢物手裡,真是生的偉大,死的憋屈亦 ”
說著說著。陳春樹的眼神就暗淡了下去,腦袋微微向旁邊一偏,捂住胸口的右手也無力地吹落下去。
一陣寒風吹過。幾片雪花落在他臉上,卻久久沒有融化?
只是片刻的工夫,他臉上就落下了一層薄薄的雪花,越落越厚。
陳春樹已經死了,但陳源卻還懵然不知,依然在頻出狠手地廝殺,只為在陳春樹嚥氣之肅殺了易清都,滿足他最後的願望。
陳源的出手越來越快,十個使劍的青年和壯年,十把長劍同時使將出來,頓時就形成了一片劍網。※。二為雙臂和雙年汛諒變紅,瀝紅如烙鐵乃
“鎖鎖鎖”
十八掌瞬間在身體四周出擊,十掌打在那十把長劍上,違反物理常識的事情出現了。
明明是肉掌,打在那十把長劍上,卻在一片“鎖鎖鎖”響聲中,將那十把長劍打得變了形,有的彎了,有的折了,也有的直接是捲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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