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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畫這兩天在自己別墅裡給侯飛鷹置辦喪事,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和沈重交涉的,反正沈重沒有制止她。
也許,沈重也是看在侯飛鷹是他真正岳父的份上吧。
這天晚上,在宿舍樓下的放映室看完一部古武技的電影,李想又習慣性地出去溜達,結果又像上次那樣忽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口琴聲。李想當時就一怔,這兩天正在找機會跟蘇雲打聽她外婆蘇畫的生日呢,這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李想馬上就尋著琴聲傳來的方向快步走去,得先看看那邊吹口琴的人是不是蘇雲。
漸漸走得近了,李想發現前面就是上次蘇雲吹口琴的那個懸崖邊,這讓李想相信前面吹口琴的八成就是蘇雲了。
又往前走了十來步,李想隨手撥開擋在眼前的一根樹枝,又往前走了兩步,身前便再無一棵樹木遮擋視線,眼睛也終於看見了懸崖邊那塊大石上靜靜坐著吹口琴的小身影。
淡淡的星光如紗似霧地灑在懸崖邊她的身上,星光下,李想看清她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白裙,烏黑的直髮披在耳後,紮了一個藍色的蝴蝶結。
星光下,懸崖邊,一個穿著白裙子,扎著蝴蝶結的小女孩坐在大石上靜靜地用口琴吹一曲憂傷的曲子。
李想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喜歡她了。這讓他有些納悶,心想:我不是從來不喜歡笑得甜甜的女孩嗎?
沒有想出答案,李想輕輕走過去在她左手邊坐下,和她坐在同一塊大石上。
正在吹口琴的蘇雲看見有人在自己身邊坐下,嚇了一跳,張嘴就要驚叫的時候看清是李想,她這才吁了口氣,嗔怪地白了李想一眼,用小手輕輕砸了李想肩膀一下,埋怨道:“是你呀,怎麼不出聲?嚇我一跳。”
李想笑笑,隨口問:“今天怎麼又來這兒吹琴了?心情又不好了嗎?”
蘇雲聞言神情一黯,輕聲說:“是啊,我叔公過世了。”
這個回答在李想意料之中,所以李想沒什麼感覺,點點頭說:“理解,雖然我長這麼大,還沒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但我想如果我有哪個親人離開我了,我心情也一定不會好的。”
聽李想說還沒有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蘇雲就有些羨慕地看了他一眼。
“真羨慕你。”她說:“我外公剛剛過世不久,我叔公就從母星迴來了,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外婆家,我們第一次見叔公的時候,叔公就折斷了我阿爸的手,當時我好恨他,那時候我以為他是壞人,是第二天外婆告訴我,說他是我叔公,外婆還讓我叫了他一聲叔公,當時我看見他笑得好開心,但那個時候我還是討厭他,因為他折斷了我阿爸的手,不過後來我漸漸的開始喜歡他了,他給我說了好多母星上的趣事兒,還教了我一套母星上的古武技呢。”
“嗯?母星上的古武技?叫什麼名字?”
李想好奇地打斷了蘇雲的述說。
蘇雲望著懸崖外的夜色甜甜一笑,說:“碧葉隨風舞。”
“碧葉隨風舞?”
李想一時沒聽明白這到底是種什麼型別的武功,難道是輕功?
“是一種身法。”
蘇雲解釋說:“叔公說這套包含了一套內功心法的身法在母星上也是排名前三的絕頂身法呢,據說練到極處,任何攻擊都沾不到身,就像風吹在樹葉上一樣,樹葉總是會隨著風吹而舞動,不會折斷也不會受傷。叔公說,只要我用心修練,終有一天,我會立於不敗之地。叔公還說,這套身法是他特意為我準備的,他自己並沒有練過,因為這套身法只適合女人修煉呢。”
碧葉隨風舞?只適合女人修煉?
李想心裡咀嚼著這兩個資訊,略略有些遺憾,看來就算蘇雲願意和他分享,他也練不了。
“你叔公對你真好,難怪你會為他的死難過。”
李想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點鬱悶,侯飛鷹居然死得這麼早,要不然他也許能從他那裡學到陳家的武功呢。何至於現在打他個人空間的主意?
唉,還是趕緊跟蘇雲打聽她外婆的生日吧,但願他的空間裡真的有陳家的武學。
“哎,蘇雲,你知道你外公外婆的生日嗎?”
“知道啊,幹嘛問這個?”
蘇雲有些奇怪地看李想的眼睛,似乎想從李想的眼睛裡看出李想心裡的想法。
“我不知道。”
李想作出一副鬱悶的樣子。
“什麼?”
蘇雲一時沒聽明白李想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