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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你怎麼樣二弟?”
瘦削的軍裝男子也跪蹲在傷重男子的身前,眼眶發紅地連聲說“二哥,二哥,你要堅持住啊,”
被喚作老二的傷重男子嘴唇蠕動著,老大和老三見了,馬上把耳朵湊過去,卻始終沒有聽到老二嘴裡說出一個字來,最後,當老二瞳孔失色神采,腦袋垂下的時候,老大和老三才發現老二剛才的右手指著站在車門旁邊的陳源。
當老二的腦袋垂下來的時候,他指著陳源的手臂也無力地掛了下去。
“二哥”
“老二!!”。
老三和老大見老二嚥氣了,頓時大為悲慟。光聽他們倆痛徹心扉的悲呼,不知道的人八成會以為他們是無辜的一方,而壞人是站在車門旁邊一直冷眼看著的陳源。
“是你!是你殺死我二哥的”。
瘦削的老三狠狠地抹去眼角的淚滴,霍然站起身。斥責陳源的話聲剛起,他就已經猛衝向陳源。
“老三”
老大擔心地喚了一聲,但瘦削的老三已經衝到陳源近前,根本沒有理會他的呼喊,老大心裡一急,馬上放下老二的屍體,也跟著撲向站在車門旁邊的陳源。
陳源沒有廢話。在老三衝到近前的時候,身子一側,以左肩為鋒,撞向老三的懷裡,同時右手裡的匕首隱蔽地插向老三的腹部。
“蓬”
兩人撞在一起,誰也沒有把誰撞退一步,但陳源到握在右手裡的淬毒匕首已經插中老三的腹部。
“吱”
匕首好像插在了鎧甲上面,一點也沒有插進**的感覺,陳源眉頭一皺,低頭一看。卻見老三的腹部衣服已經被匕首插破,但衣服下面顯露出來的卻不是肌肉,而是一片片細密的鱗甲,黑褐色。
鱗卑
陳源心裡一驚。心想難道他穿了什麼鱗甲動物的皮製成的鎧甲?
“嘶
陳源把匕首向上一提,將老三胸口的衣服一劃為二地分裂開來,但這次陳源卻是更加震驚了,原來,那黑褐色的細密鱗甲,並不是一件鎧甲,而是老三身上的“面板”
這個時候,陳源才注意到,不僅他的胸腹,連同他的脖頸、臉頰,甚至連他的眼簾上面前長滿了細密如魚鱗的黑褐色鱗甲。
怎麼會這樣?網,才還沒有的,,
陳源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老三已經雙掌打在陳源胸口,雙掌打在陳源胸口,只發出一聲“蓬”就將陳源打得向後飛跌出去。
“小心!他們是變異人
陳源飛跌出去的時候,深藍酒店大門口的那一男一女中的女子才高聲提醒。還沒有跌落到地上的陳源聽見,心裡不禁大罵,麻痺的,我都吃虧了。你才提醒?你怎麼不乾脆等我被打死了再說?
不過變異人這個名詞,陳源還是第一次聽說。
後背快要跌到地上的時候,陳源腰部一擰,猛然發力,身體在半空中一旋。然後雙腳穩穩地落在地上。
不過那個老大已經撲過來了,他根本煎沒有給陳源喘一口氣的機會,出手就是從天而降砸下來的一雙巨拳。
是的。是巨舉,我沒有說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壯實的老大已經膨脹到三米多高,連同手臂、大腿等全身各全部位都變大了一號不止,這一雙從天而降的拳頭當真可以用沙缽大的拳頭來形容,陳源下意識地抬起雙掌來接,結果雙拳砸在掌心,頓時痛入骨髓,趕緊像觸電了似的向後一跳三四米遠。
這個時候,全身鱗甲覆身的老三又衝了上來,他的攻擊非常簡單,就是直來直去的雙掌向前一堆。陳源手裡的匕首早在接老大那雙巨拳之前就掉了,此時面對老三再次推來的雙掌,沒奈何,只好雙掌從上往下拍打在老三的雙臂之上,藉著這一拍之力,陳源騰身而起,雙腳挾著呼呼的勁風輪番踢向老三的頭、頸、胸、臂”
一連踢了七腳,降龍神腿的七式都踢完了,等他雙腳落地的時候,卻只見老三向後退了三步,脖上、臉上以及手臂等七處地方的鱗甲四進去了一點,七處都滲出了一點血潰,但也僅僅如此而已,再沒有更嚴重的傷勢。
可憐降龍神腿偌大的威名,落在陳源手裡,第一次使出來,把七式都使遍了。居然沒有殺死對手,甚至連重傷敵人都沒有做到。
如果車家的祖先地下有知,想必會氣得撞牆。
但話又說回來,這也正常,畢竟降龍神腿再厲害,陳源也只在昨天晚上練了兩個來小時,還沒有屠龍法典的心法配套。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