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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做錯事情想要道歉的小貓或小狗,五月就那樣半蹲半坐在地上,帶著驚怯又可憐的表情,看著鍾良不說話。從鍾良的視角,五月的黑色熱褲和黃色吊帶衫就像是黑餅乾上的一塊乳酪,並且乳酪裡的白色奶油幾乎要滿溢位來,這讓她看上去很可口。就像是餓了一樣,鍾良隱蔽的嚥了口口水,只是不知道餓的是不是肚子。
“我想我得原諒她,其實那些什麼錯事不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嗎,我已經變成了現在這樣,也不急於一時了,用暴力有點……”鍾良在腦子裡想著,可是他的次意識可不會同意他的觀點。
“我分析了一下她說過的話,剛才她提到了工作,她在工作上做錯了什麼,或許可以從這裡入手,先問問她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鍾良想了想,還是開口了:“(英語)你以前做的是什麼工作?”
“(英語)學徒,我只是研究員的一個學徒。”為了讓自己的責任降到最低,五月不得不神色正常的說謊。
次意識:“我記得在那個監控室裡見到過她掉在地上的名牌,雖然不知道里面寫著什麼,但或許可以拿這個詐她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
鍾良直勾勾的盯住五月的眼睛,嘴上道:“(英語)你的名牌可不會說謊。”
黑川五月的心在這一刻是被驚嚇到的,但是在她的防備下,她的面部表情並沒有發生變化。說實話,還是繼續自己的謊言?說實話,立刻就會反駁自己剛剛說過的謊話,實在對自己很不利,不過若是鍾良真的掌握了真相,那自己就很難再受到他的信任;而繼續自己的謊話,或許可以瞞過這一段,當然前提是鍾良什麼都還不知道,不過要是瞞過去了,那麼對她就一點害處都沒有。
黑川五月選擇了隱瞞:“(英語)我沒有說謊,我就是一個學徒。”她賭對了,鍾良包括他自己的次意識都沒有發覺到這是個謊言。
次意識:“首先,因為那兩具倒斃的殭屍,我曾經懷疑過我醒來的地方是個病毒隔離室,現在再經過她承認是研究員的學徒,那麼有學徒就必然有研究員,所以那個地方必定是一個研究病毒的地方。這樣一來,五月的行為舉止就合理了。因為她的身份關係,想必她對我擊破茶几的行為做出了錯誤判斷,以為我在生氣自己因為他們的病毒研究而變成殭屍。”
鍾良:“好了,知道了五月的身份,我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她現在和我一樣,都是殭屍,我們應該相依為命才對。”
次意識:“不行,不行,這裡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跡象。為什麼大家都是殭屍,我和五月可以思考,而那些路上接觸到的殭屍都是渾渾噩噩的?這不是一件很不對勁的事情嗎?相信五月肯定知道些什麼,但是她並沒有告訴我,所以現在還不能原諒她,必須從她的口中套出這個事情的解釋。現在可以說原諒她,讓她的心情放鬆一些,再問為什麼。語氣不要太溫情,嚴肅一點,因為這裡現在我作主!”
“(英語)好吧,我原諒你了。”
鍾良的話音剛落,五月的眼睛就立刻離開了他那張依舊緊繃著的臉,還跪著就縱身撲到了鍾良的懷裡,摟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她一大半是因為高興得到唯一靠山的原諒,另外也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不用再擺悲悽的表情下去了,因為實在不好受,眉毛繃的都快僵硬了。
“(英語)好了,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吧。”
過了幾秒鐘後,鍾良忍著把手沿著五月的衣服自上而下伸進去的衝動,讓她收拾地上的殘局。如果不快點,他怕自己的身體某處會不受控制的在兩座山峰夾擊下和她們比比高度。
五月其實不是很樂意做這種事情,她在家裡都沒做過家務,更何況是跪在地上收拾垃圾?在“暴風雨”剛剛過去的時候,她曾經想過再次奉上自己的身體,讓鍾良忘記他們之間出現的裂痕,並且修補它,說不定反而能變得更親密。但是現在沒有機會了,她心中那無端的恐懼雖然正在消散,卻依舊有能力讓她不敢忤逆鐘良的命令,她只能跪下來收拾,打算著今天晚上再找機會。
“(英語)嗨,我馬上就收拾。”
在鍾良的眼裡,五月就像日本女性溫馴一面突然從DNA裡爆發了一樣,柔柔弱弱卻又麻利的開始收拾起了地上的殘局,動作輕盈,姿態優美,不像是在收拾地上的垃圾,反而像是在表演茶道,連在地上轉個身體的角度也會先用指節撐住做中心軸然後再轉。優美的體姿配合上五月恬靜中帶著欣喜的神態,鍾良開始後悔剛才打五月打那麼重,擔心要是今天晚上她不和自己好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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